姜寒酥聞言,停止了哭泣,小手偷偷地伸了過來。
看到伸到自己腰間的手,蘇白嚇了一跳,道:“你還真捏啊?”
這還真出乎蘇白的意料了,以他對姜寒酥的了解,自己說完這番話后,她肯定忍不下心來再擰一次了。
“擰吧擰吧,誰讓我把你惹哭了呢。”蘇白咬緊了牙,閉上了眼睛。
但誰知姜寒酥把手放過去后,并沒有去擰他,而是反過來把蘇白摟著自己的手給拿開了。
“哼,誰稀罕擰你,放開我。”姜寒酥輕哼道。
蘇白多聰明,聽她這口氣便知道她已經消氣了。
所以放什么放,現在放才是傻子呢。
蘇白直接將她抱在了腿上,然后在她俏麗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我就知道,我家寒酥擰一次就心疼了,是絕對不會擰第二遍的。”蘇白笑道。
“放開我啊,會有人來的。”被蘇白抱在腿上,姜寒酥羞澀的掙扎了起來。
這里可是小王莊去姜村的路口,前邊不遠處就是分界兩村的石橋,姜寒酥怎么敢在這被她抱進懷里。
剛剛因為傷心哭泣,被他抱了也就抱了,此時自己反應過來,是絕不能再跟他如此親密了。
如果被人給看到,那就完了。
蘇白知道分寸,此時如果再放著不放,小寒酥就真要急了,于是又快速地在她嘴唇上親了一口,然后把她放了下來。
姜寒酥擦了擦嘴,說道:“流氓。”
“你要是再擦,我可就又親了。”蘇白道。
“你就不怕我又生氣?”姜寒酥惱怒的問道。
“就算是惹你生氣我也要親,如果以后連親你都不能親了的話,那活著多沒意思。”蘇白道。
姜寒酥抿了抿嘴,沒再吱聲。
“后面幾天,我可能都不能陪你了,愿意來小姑家幫忙的人有些少,甚至連愿意寫禮單的人都沒有,因為我字寫的好看,就被小姑抓去寫禮單去了,明天去跟小姑父一起去鎮上買下葬燒的紙馬,后天中午寫禮單,這些忙完,便已到28號了,我也該回家了,畢竟家里也有不少事需要處理。”蘇白緩緩說道。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再待下去,林嬸也該等急了。”蘇白捏了捏她挺翹的小鼻子,笑道:“回去吧。”
蘇白轉身要走,卻被姜寒酥給攔住了,她道:“先別走,我有話要說。”
“什么話?”蘇白問道。
“我媽回到家后知道了蘇姨家的事情,她說因為死的是王大義的關系,這次去蘇姨家幫忙的人肯定很少,所以就讓我去蘇姨家幫些忙。”姜寒酥道。
“那我收回剛剛說的話,既然你要來,那就有陪你的時間了。”蘇白笑道。
到時候自己做事,讓她跟著自己就行,這樣也就多了兩天相處的時間。
“這么好的事情,怎么到現在才說?”蘇白問道。
“哼,我原先都不打算說的。”姜寒酥輕哼道。
“那到時候我們可就連最后兩天相處的時間都沒了,這一分開,下次再見面就又得開學了。”蘇白道。
“說的就跟我多想跟你相處是的。”姜寒酥道。
“真的是越來越毒舌了啊,也不對,應該是你之前就是這樣的,真可愛。”蘇白笑道。
“既然委屈都苦盡了,那以后除非被我感動了,輕易地就別再哭了,你剛剛一直哭的時候,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也是真的很心疼。”蘇白道。
“其實,我剛剛哭,不全是因為你。”姜寒酥道。
她哭,是因為想到了這些年自己所吃的苦。
積累的太多,最終因為蘇白這個導火索而全部傾斜了出來。
有了這次傾斜,姜寒酥這些年積在心里的抑郁,也全都消失不見了。
對于姜寒酥來說,這次哭,反而是好事,畢竟她這些年,哭的次數實在是太少了,多少心事都全部埋在心里。
“我知道,但日子不都是往前看的嗎?你這么努力的學習,不也是想要未來變得越來越好嗎?而且有我在,肯定不會再讓你受委屈的。”蘇白道。
“這是肯定的。”姜寒酥道:“我都這么努力了,未來肯定會變得越來越好的。”
“但是不讓我受委屈,哼,這點你恐怕做不到,因為欺負我最多的就是你。”姜寒酥道。
“那我怎么才能讓你不受委屈呢?”蘇白笑著問道。
“你不欺負我,我怎么會受委屈?”姜寒酥道。
“怎么樣才算是欺負?”蘇白又問道。
“額,這個……”姜寒酥突然發現,她還真不知道怎么才算是欺負了。
“難道是這個?”蘇白走上前,在她櫻唇上吻了一口。
“又或者是這個?”蘇白伸出手雙手將她給抱在了懷里。
“如果你說這些都是欺負的話,那我以后永遠都不這樣做了,不論何時何地,都不做了,不止如此,牽手恐怕也是欺負,所以以后我連牽手也不牽了,你看這樣行嗎?你如果覺得行的話,那我現在就這樣改。”蘇白說完,將她給松開了。
如果這些男女之間尋常小事,在姜寒酥心里都算是欺負的話,那蘇白真該給她糾正一下了。
男女之間,如果沒有這些情趣,那該少了多少樂趣。
不過這小丫頭是真的很容易害羞啊,之所以說欺負,估計也是因為她太容易害羞有關。
聽小姑說,這丫頭以前害羞到出門連拖鞋都不敢穿,就是怕露出小腳。
這也是為什么,蘇白在初中的時候,只見她穿過牛仔褲以及板鞋的原因了。
但就是這樣一個極易害羞的姑娘,小腳卻被自己握在手中把玩了好幾次。
“你如果一時之間抉擇不出來的話,那離我離開這里還有兩天時間呢,你可以等你考慮清楚再把答案告訴我,不過一旦你確定了答案,那可就改不了了。”蘇白笑道。
姜寒酥其實知道這些都不算欺負,但讓她開口說出這些都不是欺負,那不就是正大光明的告訴蘇白,可以隨便對自己做這些嗎?
雖然他們二人之間這種親密的事做了已經不知多少次了,但因為害羞的原因,讓姜寒酥這樣說,她還真說不出來。
蘇白明擺著又在欺負她,這讓姜寒酥氣得狠狠地在蘇白腳上踩了一腳。
想讓我說出這句話,沒門。
不就是不做這些事情嗎?
我看咱倆到底是誰先忍不住。
要是在其它方面跟蘇白賭,她可能沒信心。
但是在這方面,她自信最后輸的一定會是蘇白。
姜寒酥皺了皺鼻子,道:“不只是親我抱我牽我的手算欺負,就連捏我的鼻子,捏我的臉,刮我的鼻子也算是欺負,在我給出你答案之前,這些也都不能做。”
“行。”蘇白笑道。
好久沒跟她賭過了呢。
既然她喜歡賭,那就跟她再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