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要。”
咳咳,張繡生硬的咽了口唾沫,這樣個美人慵懶且嫵媚的說要,就連他這種正人君子都有些頂不住啊?
看著那紅裝素裹的美人,張繡都快哭了,這不是折磨人么?
丫的這大晚上的,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呼!”張繡重重吐了口氣,神情清醒許多,彎腰將樊氏攔腰抱起放上那喜慶的床榻上。
他得把這群狗雜碎先解決了!
想著,他意念微動,一根電棍出現在樊氏身側。
與此同時,桌子上趴著的趙凜這會兒卻是嘴角上揚,他可是看著張繡把樊氏攔腰抱走的。
雖然有些可惜,可這回張繡絕對難逃一死。
到時候,荊襄之地他唾手可得,如此天下美人還不任他寵幸?
想到這,趙凜桀桀陰笑,就欲借著酒意換個姿勢看張繡與樊氏表演時,只聽噼啦一聲,他渾身一僵,手腳不聽話的顫抖著。
緊接著口鼻一緊,一只大手從后面緊緊捂住他口鼻。
火燭搖曳,那道棱骨分明側臉出現在他視線內,臉上沒有醉意,反而帶有些許揶揄之色。
只見張繡探至他耳邊,聲音發寒幽冷道:“狗東西,屋外藏了不少刀斧手吧?”
“唔嗚,嗚嗚嗚!”趙凜顫抖掙扎,心中恐慌,這張繡顯然是察覺到了,估計他必然會一刀宰了自己。
“放心,我不殺你。”
張繡聲音很輕,很慢,卻又很冷。
趙凜哪里會信,他拼命掙扎。
可身體根本用不上力氣,抬手臂想要去抓那個杯盞,只要他將杯盞摔下,就算他死,張繡也會跟著陪葬。
可是他手臂僵硬發顫,咫尺距離卻宛若相隔萬里。
張繡望了眼其動作,了然于胸,想來是老掉牙的摔杯為號。
“不用白費力氣了,我說了,我不會殺你,不過,有人會殺你。”張繡冷笑,旋即手刀重重砸在了他那后腦勺處。
趙凜眼神頓時呆滯,直接昏死過去。
張繡目光發寒,他本來是想一刀砍了這廝,可想了下,好像借刀殺人會更好。
端起一側下了藥的茶水,給趙凜灌了好幾口,旋即扒光了其衣衫,將其捆綁起來,口中更是塞上其那布襪。
做完這些,張繡看了眼床上樊氏,旋即又將其攔腰抱起,放在桌子上。
后者此時面頰通紅。紅裝被其自己撕扯開不少,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膚
張繡咽了口唾沫,心中近乎本能想著。
晃了晃腦袋,張繡抽出手掌把赤身的趙凜丟在了床上,用他那精心準備的紅色被褥蓋上,僅僅露出個頭發。
同時,張繡還給他身側被褥里塞了些枕頭之類,讓被褥不會顯得過于窄小。
做完這些,張繡吐了口氣,早知道這么麻煩,不如一刀給捅死得了,想著,他將樊氏扛起。
不過也得抓點緊了,抓緊弄完干正事。
想到這,張繡把迷醉的樊氏放在角落的地上,后者紅裝被扯開,近乎裹胸,張繡移不開眼。
丫的,要人老命啊!
最后,張繡搬個凳子坐在樊氏一側,居高臨下文明觀,呸,扶劍而坐目不斜視。
與此同時,
屋外兩側,近百刀斧手靜候。
趙范提著一把砍刀,眉頭微皺看著廂房,他們這是在等趙凜的訊息。不過張繡剛進去沒多久,想來不會這么快就結束。
而就在此時,一陣清脆的聲音響起,儼然,那是茶盞碎裂的聲音。
趙范一愣,丫的這么快就繳槍了?沒想到張繡這逼看著挺強壯的,竟然是個銀槍蠟頭,心中不由斥嘲。
同時他腳下生風,身后刀斧手緊隨其后。
砰!
下屬一腳踹開房門。
趙范刀一揮,身后數人一擁而上,根本不去理會坐在桌子旁低頭故作品茶的張繡,齊齊奔向床榻。
見床榻上男子熟睡,眾人面露猙獰,手中刀劍倒握,紛紛劈插在那紅色被褥上。
一連砍了數十刀,開始里面還有動靜,可到后來被褥都被刺砍成麻花,里面人想來早被亂刀砍死。
“呵呵,張繡啊張繡,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趙范冷笑,不去理會帶紅花的張繡,反而上前掀開被褥。
頓時,其瞳孔猛然張大。
被褥內僅有一人,那人被綁著手腳,此時已經是血肉模糊,可那輪廓明顯是他大哥趙凜啊。
“精彩,手刃親兄,也不枉我廢了這半天力氣。”桌案旁,張繡緩緩抬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趙范身體發顫,那聲音...是張繡?
陡然轉身,望著那帶著紅花的張繡,他身子發顫,雙目更是通紅充斥著血色。
張范深吸口氣,盡量使自己平靜,同時喝道:“張繡,你以為今日你走的掉?你那些親衛早被我派人支開。”
“哦~,是么?”張繡似笑非笑道。
“哼,動手!”趙范心驚,張繡實在太淡然了。
語落,廂房外傳出成片的慘叫,僅僅瞬息數十刀斧手便慘死弩矢之下,余者惶恐看向四周夜色。
“該死,快,快給我殺了他!”趙范急了,這個張繡顯然是有所準備,可他們竟然沒有察覺。
幾個刀斧手相視一眼,旋即大喊一聲就奔張繡沖來。
“呵,”張繡淡然輕笑。
只見房頂砰的一聲碎開,弩機亂射而下。
沖上來的幾人當即慘死張繡面前,嘴角嗚咽出鮮血,瞪大眼看了眼張繡,旋即一命嗚呼。
“咕嘟!”趙范咽了口唾沫,望著身邊僅剩的數人,惶恐喝道:“給我上,快給我殺了他!”
身后幾人目光惶恐,丟刀轉身而逃。
然剛出廂房,一連數十支弩矢射來,幾人直接慘死門口。
趙范身子開始顫抖,目光惶恐望著不遠處佁然不動的張繡,旋即直接屈膝跪地,叩首急聲道:“將軍饒命,將軍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