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神不想要，但孟川還是強塞給了柳神，并嚴厲的批評了她。
祖祭靈的法你都不想要，是不是看不起祖祭靈？
柳神覺得這個人肯定是有點毛病。
不過，在查探到孟川傳過來的祖祭靈法之后，柳神沉默了。
“這是祖祭靈傳授給你的？”她詢問孟川，語氣復雜。
“對，怎么樣，高深吧？已經觸及到帝者領域了，這就是祖祭靈！”
孟川的語氣之中，滿是贊嘆，贊嘆祖祭靈的強大。
柳神心里面一時間極度復雜，原來，我不止被與你一見如故，還被修為突破了？
感受孟川傳給自己的祖祭靈法，柳神很熟悉，非常熟悉，熟悉到，簡直就像她創造出來的一樣。
因為這就是她自己的法啊！
但這門法又讓她很陌生，因為孟川所傳授的這門法，所達到的高度，是她巔峰時期都沒有觸摸到的。
這把柳神給干懵了，甚至心里面出現了一絲對自己的懷疑。
我究竟是不是仙古的祖祭靈？
有人比我更懂祖祭靈？我不了解我自己？
這太荒謬了！
柳神覺得自己有些麻了，今天一天不僅知道了有人通曉所有的十兇寶術這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也就算了，畢竟曾經的十兇也比不上她，他們的法集齊了雖然讓人驚訝，但以柳神的境界，也不會生出什么心思。
可是，這個人還竟然還知道，比她這個祖祭靈本靈所掌握的法門還要更加高深的祖祭靈法。
我們兩個，究竟誰才是仙古的那個祖祭靈啊？！！
“柳神……”
“不，你才是柳神。”柳神打斷了孟川的話，這讓孟川一怔。
自己對柳神造成的沖擊，是不是有些大了？
她會不會以為，自己故意在她面前裝比？
溜了溜了。
孟川起身直接告辭，把小不點一個人留在了這里。
“你是誰？”
不過，孟川走遠了之后，柳神說話了，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這個問題。
今天的一切，過去離譜了。
“不屬于這個時代的愚者。”孟川頭也不回的答道。
克萊恩：那我又是誰？
孟川已經走進了自己的屋里，這種行為完全可以稱之為，裝完比就跑。
柳神默默出神，思考著孟川的這句話。
她想到了一個可能。
而那個可能，其實就是真相。
對于巨頭來說，那種事情也是匪夷所思的，但卻是最合理的解釋。
并且，感受著更加強大的柳神法，柳神覺得，應該就是自己想的那樣了。
這個元，應該是來自未來。
孟川對于柳神猜出了自己的來歷并不奇怪，也不意外。
這并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萬古悠悠，也總有過那么一兩次時空的交匯，不過那大多都是轉瞬即逝，并不長久。
而柳神也是值得信賴的人。
孟川感覺有些疲憊，先是億萬里奔襲，去各大太古神山裝了個比，取了點材料。
如今又在柳神面前裝了個比，讓他頗為心累。
我這樣淡雅高潔的出塵之人，果然不適合裝比。
看了一眼依然沉浸在雷帝寶術之中的小不點，孟川想了想，既然小不點正式踏上修煉之路呢，那一些事情，也該動起來了。
“先從下界八域開始吧，幾百萬年的時間，出幾個原本時空沒有的仙王，應該是夠了。”
孟川輕語，幸好離亂古紀元結束還有很漫長的時間，他也有足夠的操作空間。
能夠讓種子生根發芽，開花結果。
孟川輕輕一揮手，虛空之中出現了一個光洞。
光洞一片迷蒙，多色流轉，混沌沉沉，神秘深邃，像是打開了通往神界的大門。
孟川的精神透體而出，走入那道光洞之中，時空變幻，似乎是踏入了另外一方世界。
這里混沌彌漫，一切皆無，霧氣升騰著。
孟川的精神體和孟川真身一模一樣，沒有什么區別，宛若實質。
除了因為孟川本身足夠強大之外，也是因為此地的特殊性。
這里是，虛神界。
“熟悉的感覺。”孟川手掌在混沌霧靄中劃動。
他的道界有一定的奧義就是受到虛神界的啟發。
當初即將開辟道界之前，孟川還尋找過虛神界的碎片，對這個屬于亂古時代的精神世界探索過。
當然，如今的道界是虛神界拍馬也不能比的。
孟川行走于這片精神混沌之中，往虛神界的繁華之地走去。
一路上從混沌，走到了一片片廢墟之中。
虛神界曾經遭遇過變故，大部分的區域都破敗了。
這是精神的世界，但非常有價值，生靈進入此地磨礪自身，等到回歸現實之后，精神上的感悟將會回饋到肉身上。
兩者一起發生蛻變，猶如真實的修行一樣。
傳說虛神界是上古神明以精神思感，人為構建的世界。
孟川知道，這是真的，只不過這個“上古神明”，比人們以為的要強出太多太多太多了。
孟川繼續向外走著，踏過一片片廢墟。
這里沒有什么價值，人都沒有一個，孟川要去生靈聚集之地。
大荒之外，那些繁華之地的生靈，到達一定的修為之后，就可以進入虛神界。
不過他們走的是正規渠道，孟川這個更像是走后門。
孟川已經習慣了走后門。
不一會，孟川就走入了一片光明的世界，斗轉星移，空間變幻，孟川來到了虛神界的“初始地”。
這是給搬血境的修士們磨礪，交流的地方，高境界的修士來到初始地，都會被壓制到搬血境。
這里人很多，孟川剛剛進來，便吸引了一些目光，不過大部分目光都只是停留了一下就挪開了。
初始地每天都人來人往，突然多出個人，并不稀奇。
只不過，有兩個人卻湊了過來，不停的打量著孟川。
這是兩個老人，一個長的很精明，渾身上下都透露出精明的味道。
另外一個須發皆白，但肩膀上有一只小鳥站立著，引人注目。
孟川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這兩個老家伙要干什么。
就是盯著他，一句話也不說，眼神變幻。
“我說兩位老大爺，盯著我這么一個年輕人看不好吧，我雖然長的英俊些，帥氣些，但也不至于吧。”
旁邊路過的人聽見孟川的話，翻了個白眼，覺得真是不要臉。
但當看見孟川這張臉的時候，他們又覺得，這個人說的好像是實話。
“年輕人，你這不要臉的功夫，倒是練到家了。”肩膀上站著鳥的老頭也有些無語。
“和你右邊的老家伙都有得一拼了。”那個很精明的老頭說道，他站在孟川的左邊。
“所以，兩位把我堵住了是要干什么？”孟川無奈。
“奇怪，看見你就總感覺很奇怪。”
“不一般，相當不一般。”
兩個老頭一唱一和的。
“唉，我這樣優秀的人，到哪里都會引起人們的注意，我已經習慣了。”孟川輕嘆。
兩個老頭切了一聲，然后轉身走了，他們也覺得奇怪。
孟川看著兩個老頭的背影，暗自思索。
都變成這個鳥樣了，還有一些本能的感應？
他們自然不是察覺出孟川的來歷有問題，而是察覺出孟川的根基修為太古怪了。
孟川搖了搖頭，不管兩個老頭。
現在想要讓他們恢復，孟川還沒有辦法。
這兩個老頭，如今只是殘缺的不能再殘缺的元神，而他們以前。
肩膀有鳥的那個，是與真龍爭奪真龍之名的天下第二。
另外一個則是黃道仙金通靈后的仙金道人。
曾經都是仙王級的強者。
好像是工具人的極佳人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