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誠把外放出去的血獸都召集回來。
從血獸反饋回來的訊息,南牧村的信徒在不久前曾經組織過人手到附近搜查。
看樣子他們已經知道大寺廟內的情況,發現教宗大人和大祭司下落不明,肯定會著急。
靈魂穩定器已經拿到手,這一趟的目的超額完成,但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比如玉川秀,這個和方誠長相極為相似的人。
必須帶走他,調查他的身份來歷,北隆真元口中的‘母親’,實在是讓人無法忽視。
然后才是真理教藏錢的地方,方誠這趟花費了一千多萬,這筆錢可不能平白留給真理教,必須拿回來。
神崎凜自然沒有意見,她現在窮得很,如果有一筆額外收入,可以極大緩解財務壓力。
這對狗男女一拍即合,馬上返回南牧村。
謹慎起見,哪怕南牧村中已經沒有可以威脅到兩人的武力,他們也沒有大搖大擺的直接闖進來。
這樣做的確很爽,但很容易留下太多信息,有心人調查起來,很容易根據方誠的能力找到他的真實身份。
以他現在的實力當然不怕被人威脅,但身邊的人可就不一定。
南牧村的防御等級已經提到最高,大量的武裝信徒正在持槍巡邏,街上看不到半個人影。
方誠用兩只血獸,隨便制造一點動靜出來聲東擊西,就把大部分武裝信徒都吸引過去。
兩人順利重返南牧村,來到村內一間基教式教堂。
村內遍布各個文明的宗教建筑,這座教堂十分不起眼,連大門都是緊鎖著。
敲開門鎖進入教堂內,在耶穌受難像的下方找到一個暗門入口。
入口內是一個帶有密碼的防盜鋼門,輸入密碼后打開,里面是類似于銀行金庫的密室,連墻壁都是合金制,炸彈都炸不開。
剛剛推開門,已經實現財務自由的方誠,也不由得屏住呼吸。
密室內真的就像一個小型銀行金庫,一側是堆放整齊的金條,另外一側則是成堆的現金。
更里面則是值錢的珠寶,還有中立國銀行的賬戶存折,一串零看得人雙目眩暈。
這可是真理教多年的積蓄,雖然暫時沒法估算有多少,但絕對是十億亞元起步,而且還是保守估計。
作為曾經的富婆,神崎凜也被這筆財富震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氣,說道:“我要三成,不,兩成就夠了。”
方誠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要這么多錢干什么?”
“我有用。”
“嚯,你該不會是打算拿去賄賂上司吧?”
神崎凜沒有吭聲,但看得出來心情不錯,這筆錢解決了她的燃眉之急。
這么多錢,想要拿走也是個麻煩。
金條全被方誠丟到影子里,神崎凜的影子也被利用上,剩下的再用鋼鐵之血包裹起來,等離開的時候,在用血獸拖走。
除了錢之外,金庫中還有大量記錄在硬盤中的資料,全都是這些年來找真理教許愿的人的隱私。
方誠也一并打包帶走,以后說不定能用得上。
一場搜刮,讓原本就不富裕的兩人,手里多了一筆巨大的財富,臉上也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南牧村,若木和輝的家。
若木裕子心事重重的坐在沙發上,她剛剛送走了真理教的一些高層,都是來安撫她這個大祭司之妻,表示會盡快找到大祭司的下落。
雖然這些人表現得十分和善親近,但若木裕子知道,一旦丈夫回不來,這些人馬上會撕開偽裝,化作最卑劣的豺狼。
她這個風韻猶存的大祭司之妻,可能是最有價值的收藏品了。
而她兩個兒子,最好的下場也是被處理掉。
若木裕子其實知道丈夫的下落,是玉川秀帶回來的,她的丈夫跟著兩個陌生人進入到地下去了。
玉川秀得到若木和輝的叮囑,所以跑到她家里來躲著,現在正躲在樓上的房間里。
如果被那些高層看到這個教宗的替身,那恐怕會生出更不好的想法。
可明知道危險,若木裕子一個居家婦女,也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等待丈夫從地下回來。
在客廳中枯坐許久,背后的落地窗忽然傳來動靜。
若木裕子回頭一看,看到兩個身披金屬戰衣的人破開落地窗走進來。
“你們是誰?”
若木裕子嚇得從沙發站起來,故意用喊的音量,家門外有很多保護她安全的武裝信徒,當然更有可能是監視。
“外面的人都已經被解決了,你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太太。”
方誠發出如同反派一樣的聲音,如愿以償的見到若木裕子臉色大變。
神崎凜給了他一手肘,然后對若木裕子道:“若木太太,我們是受若木和輝所托,來帶你們母子離開南牧村的。”
雖然若木和輝拜托方誠要照料他的妻兒,但大祭司的妻兒還需要他一個外人來照料?
方誠原本也沒當回事,但是看這架勢,如果若木和輝的死訊一確定,那他妻兒更大的可能是被照料到床上去。
汝妻兒吾養之,曹丞相的名言到哪都能適用。
方誠只好勉為其難把他妻兒帶走,當然不可能養起來,最多給一筆錢讓他們自己隱姓埋名的生活。
若木裕子一下子意識到這兩人就是帶走丈夫的陌生人,急忙問道:“我丈夫呢。”
“很抱歉你丈夫已經過世。”
神崎凜語速很快,卻吐字清晰:“時間緊迫,行李就不用帶了,馬上跟我們離開。”
若木裕子臉色慘白,居然也沒有哭天喊地,而是點了點頭,上樓去喊兒子和玉川秀。
她丈夫其實已經偷偷跟她透露過要離開真理教的打算,也已經悄悄在東京買房,過去就能入住。
與其留在這群狼環伺的南牧村,還不如遠走高飛。
很快,若木裕子就把兩個兒子和玉川秀帶下來,什么行李都沒有拿,只拿了必要的存折。
玉川秀看到方誠還很高興,直呼:“奧特曼,你回來啦。”
完全不在乎若木和輝的死活,真是個缺心眼的孩子。
不過這家伙腦袋被燒壞了,說他缺心眼還真不是罵人。
方誠的主要目的就是玉川秀,招招手讓他過來。
玉川秀很順從的湊過去,這讓若木裕子十分驚訝。
玉川秀也可以說是她養大的,知道這個孩子對陌生人很抵觸,幾乎不跟陌生人說話。
但玉川秀對方誠就是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