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暴的結果顯然易見,自然是洛言單方面被驚鯢蹂躪。
在劍道方面,洛言這種穿越了不過大半年的萌新終究還是稚嫩了一些,雖然劍招方面被小視頻強行彌補了,但用劍方面還是有些不如驚鯢這種頂級殺手,兩人還是有些差距,這需要時間慢慢磨,不可能一蹴而就。
畢竟驚鯢的天資毋庸置疑,加上從小磨練到大的劍技,豈是洛言短時間能追趕上的。
洛言現在的水平只是過了用劍的水準,對于劍道本身領悟卻是太低了,近乎沒有,只會一味的模仿他人劍道。
看似實力很猛,但在真正的劍道宗師眼中,破綻太多。
當然,也和切磋有關系,若是換做真正交鋒,洛言完全可以用體內磅礴的內息強行和驚鯢對轟,倒不至于打的這么憋屈。
不過這么一來,四周的小院估計就得毀了,完全沒必要。
切磋終究是切磋。
“噗嗤”
聞訊趕來的焰靈姬看著捂著屁股的洛言,也是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如夢似幻的眸子似一對月牙。
驚鯢下手很有分寸,找到破綻便用驚鯢劍輕彈洛言屁股,其上攜帶的劍氣很銳利,抽打在洛言屁股上便是一道紅印,破防不至于,洛言這段時間外功沒有白修煉,驚鯢也會知道洛言防御的跡象。
些許劍氣還不至于撕裂洛言的肌膚。
雖然不至于傷了洛言,但衣服顯然撐不住劍氣的肆虐,直接被切開出一道口子。
“不打了,沒意思”
洛言揮了揮手,示意驚鯢結束,同時一只手捂著屁股,狠狠的瞪了一眼看戲的焰靈姬,就這小妖精笑的最開心,鬧得洛言心不定了,被驚鯢找了好幾次破綻,不然他絕對不會這么輕易敗北被抽。
他洛某人也是要臉的。
今日之恥,改日必報!
旋即,洛言將手中的極道扔給了驚鯢,腳底抹油去換衣服了,堂堂太傅露個屁股在外面,實在丟人。
驚鯢握住了極道的劍柄,頓時便是感受到這把劍的抗拒,似乎不樂意被她握住,對于她的內息極為抵抗,一副摸就摸,但別想進入我身體的姿態。
驚鯢沉吟了片刻,便是將洛言這柄極道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頓時這柄劍安靜了下來,不再躁動。
焰靈姬也是靠了上來,打量了洛言這柄佩劍,對著驚鯢詢問道:“這柄劍很特殊?!”
看剛才驚鯢和洛言切磋,她就知道這柄劍不同尋常。
“這是一柄兇劍……一柄嗜血的兇劍!”
驚鯢想了想,輕聲的說道,美目有些凝重的看著劍刃上的血絲,不出意外,這些鮮血是洛言的。
一柄會嗜血的劍,這本身就代表了這柄劍的特性。
“哦”
焰靈姬倒是不以為意,她對劍沒什么研究,美眸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極道,評價道:“它的造型挺好看的,比那柄巨闕好看。”
女子自然喜歡這種修長精美的造型,巨闕則是暴力美學,一般女子欣賞不來。
驚鯢開始收拾東西,向著后屋走去。
焰靈姬緊隨其后。
很快,眾人便是在后院聚集了。
洛言換好了衣服,已經恢復了以往風輕云淡的姿態,似乎剛才被蹂躪的不是他,焰靈姬則是在一旁撐著下巴,笑瞇瞇的看著洛言,她很喜歡看洛言這種厚臉皮的樣子。
“這是一柄兇劍,小心些使用。”
驚鯢跪坐在洛言對面,輕聲的提醒道。
“這話今天有人對我說過了,不過劍本身就是兇器,用來殺人的,是不是兇劍又有什么關系。”
洛言聞言,無所謂的說道。
對于他而言,一柄好劍的作用在于砍人砍的順不順手,至于它是不是兇劍,這本身并不是什么問題。
“它關系到你未來的劍道。”
驚鯢微微蹙眉,看著洛言,提醒道。
執掌一柄兇劍,本身的劍道必然會受到劍的影響,劍客劍客,劍在前,擁有一柄什么樣的劍,注定會走出什么樣的路,至于所謂的草木皆可為劍,那完全是劍道走到了盡頭。
類似于洛言這種劍道萌新,一旦被劍本身影響,那后患無窮,不利于日后的路。
“你知道的,我對劍道沒什么興趣。”
洛言聞言,倒是輕笑了一聲,不以為意的說道。
到了劍意這個層次,一切得看悟,得看機緣,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不是死練就能有用的。
洛言倒不會執著于這些。
驚鯢聞言,沉吟了片刻,便是不說話了,她知道洛言對劍道的那種隨意,從他喜歡模仿他人劍意就看得出來,如今洛言還有點變本加厲,劍意也是越來越駁雜,越是模仿,留下的痕跡也就越深,真不知道洛言未來會走出什么樣的路。
這世上,練劍之人一般只會走自己內心堅持的劍道,直至走出去。
而洛言則是大雜燴,來者不拒。
焰靈姬撐著精致的下巴,美目看著洛言,嬌哼道:“姐姐可是關心你,你倒好,竟然還不領情。”
“劍道的路得靠悟性,不是練就能練出來的。”
洛言輕聲的說道,隨后頓了頓,露出了一抹壞笑,看著焰靈姬:
“比起這個,還不如修煉我的外功,這方面倒是可以看到進步,尤其是搭配雙修功法,我都沒感覺瓶頸”
焰靈姬聞言,輕啐了一口,白了一眼洛言這個口無遮攔的家伙。
接下來幾日也算平靜,沒事了刷刷日常,練練劍,時間也算過得飛快。
就在這一天,農家的東西也是送到了洛言的府上,由田光這位農家俠魁親自送來了。
四株數百年的珍惜靈藥以及洛言比較感興趣的兩柄劍,干將莫邪。
“太傅,東西可曾滿意?”
田光任由洛言驗貨,站在一旁,做事風格極為大氣,沉聲的說道。
我只覺得農家很有錢,想整個兒吞了……洛言心中嘀咕了一聲,說實話,對于靈藥他只是說說,畢竟秦國的太醫院都沒有幾株這種極品靈藥,而農家卻一次性拿出四株,這份底蘊令人眼饞啊。
祖師爺不愧是遍嘗百草的神農氏
“農家的誠意我感受到了,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人我今晚就完好的放出來。”
洛言也是極為爽快的說道。
“麻煩太傅了!”
田光沉吟了片刻,看著洛言,繼續說道:“不知太傅可愿與農家深入合作?”
“合作?不知俠魁所言的合作是什么?”
洛言微微一愣,有些驚訝的看著田光,詢問道。
“自然是商會之物!”
田光看著洛言,打算和洛言攤牌聊一次。
洛言聞言卻是為難的皺了皺眉頭,沉聲的說道:“此事你找我沒用,如今盯上商會的人有很多,各方利益糾葛,農家想要分一杯羹,根本不可能,也沒這個資格,俠魁應該明白才是。”
這話不亞于告訴田光,不要做夢了。
頓了頓。
洛言敲打道:“農家想要從商會拿貨,只能走正規途徑,此事我不會給農家行方便,若是給了農家方便,其他商賈如何看待商會?這不公平!”
公平?!
這兩個字無疑是最可笑的字眼,但有時候,這兩個字又很重要。
因為無論做什么事,表面上的公平都需要維持。
田光嘆了一口氣,沒有再糾纏,他如此說,也只是試一試,好在陳勝和田蜜是救出來了。
看來農家最近的小日子多半不怎么好過。
洛言心中嘀咕了一聲,大致有數,從農家將重心放在咸陽城以及他身上的時候,就注定了農家自找沒趣,換做一個對農家不了解的人說不定就中招了,奈何洛言對農家了解的很深。
在他眼里,農家無疑是送上來的肉,不吃白不吃。
如今呂不韋和趙高都盯上了農家,農家的日子要是好過就奇了怪了。
而昌平君顯然要避嫌,自然不可能給農家多少幫助。
如此一來,農家的日子可想而知。
并未過多交流,田光告辭了。
田光走后,側屋的驚鯢便是走了出來,清冷的美目盯著洛言手中的雙劍,又是兩柄名劍,而且還是劍譜上極為靠前的名劍,干將莫邪。
兩把雌雄雙劍氣勢森嚴,卻不咄咄逼人,呈現出一股陰陽調和的渾然之勢。
“雄”劍干將劍身寬厚,其上有著紅色的紋路,劍勢磅礴大氣,充滿了一種厚重感。
“雌”劍莫邪劍身纖細,呈碧藍色,頗為陰柔,與干將的劍勢正好互補。
“這兩柄劍很不錯!”
洛言一手握著一把,感受了一下便是對著驚鯢說道。
“干將莫邪號稱弒君之劍……”
驚鯢沉吟了片刻,看著洛言,提醒道。
若是殺手也就罷了,不會犯忌諱,可洛言如今身為秦國的太傅,家中私藏這兩柄劍,驚鯢擔心惹來麻煩。
“不過是兩柄劍,無需在意,秦王不至于因為兩柄劍就怪罪我。”
洛言輕笑了一聲,淡定的說道。
原著之中,荊軻刺秦的殘虹號稱屠龍之劍,后來還不是被打造成了淵虹贈予了蓋聶,可見嬴政對這些事情看得很淡。
就算嬴政真覺得有什么,大不了洛言將這兩柄熔了重鑄。
對于名劍,洛言看的很淡。
頓了頓。
洛言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忍不住對著驚鯢笑道:“我倒是覺得這兩柄劍和言兒的弟弟有緣”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維持一下原著的劇情性,稍微努力加把油,保持自己的先知能力!
當然,這需要驚鯢的配合。
“言兒的弟弟?”
驚鯢微微愣了愣,看著洛言,隨后回過神來,頓時明白了洛言這廝的意思,美目之中的清冷繃不住了。
最關鍵,洛言這廝正向著她走來。
現在還是白天!
這……
1秒:m.114zw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