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一點臉熟。
劉勇又多看了一眼,進一步肯定了這種感覺。
讓人奇怪的是,對方居然有一點敬畏,看了劉勇一眼,又不敢再看。
感覺到劉勇在打量他,這位單瘦年輕人終于又抬起了頭,似乎有一點緊張,結結巴巴的道,“劉...劉總,謝...謝你幫...幫我。”
劉總!
他居然叫我劉總!
劉勇已經能肯定了,對方肯定認出了自己,八成是自己的員工,不然,不會稱呼自己為“劉總”的。
“你是我的員工,哪個集團呢?”
見劉勇詢問,年輕男子低聲的道,“我是環球新能源集團的,我,我......”
劉勇顯得比較氣憤,怒其不爭的道,“你還真是一個軟蛋,全程都沒有還手,干他們啊,就這樣讓人家打,再打下去會被打死的。”
“我......”
單瘦青年男子準備說幾句,為他自己辯解一下,感受劉勇的威嚴,又不敢開口。
劉勇心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集團發展得太快,兩年左右的時間發展到目前的十幾萬員工,雖然招聘的門檻很高,要求很嚴格,還是難免什么樣的人都有。
如眼前這青年男子,雖然單瘦一點,但再單瘦又怎么樣,被別人按在地上打,居然絲毫不還手,太軟蛋了。
這一下子的功夫,地上的那兩位白人男子已經爬了起來,朝著劉勇沖過來,顯然心中不服,準備對劉勇動手。
“兄弟,小心!”
“糟了,二對一!”
“我們要不要上去幫忙!”
四周一聲聲驚呼聲,一聲聲的叫喊聲,劉勇當然已經注意到了那兩名白人男子。
沒有絲毫的緊張,劉勇一臉戲謔的看著他們倆,用英語嘲笑著道,“怎么,還想動手啊。”
“狗屎,你去死吧!”
“黃皮猴子,你等著后悔吧,我可是拳擊冠軍,你死定了。”
他們兩人幾乎同時對劉勇動手,四周又是一陣陣的驚呼聲,不少人替劉勇捏了一把汗,替劉勇擔心。
只是基本上都沒有看清楚,“嘭、嘭”兩下,這兩白人男子又倒在了地上。
其中一人顯然還能爬起來,吃力的爬起來之后,準備再對劉勇動手。
“住手!”
一聲威嚴的呵斥聲響起,數名警察已經趕過來了。
看到來了好幾名警察,那白人男子才停下了手,不敢再怎么樣。
警察開始按照流程處理這起事件,劉勇也是當事人之一,配合了警察們的調查和詢問。
沒有多久,劉勇就可以離開了,至于車上那幾處劃痕,劉勇大度的選擇算了,明天交給公司的人去處理就可以,這點小事用不著劉勇去親自操心。
至于動了那兩白人男子,那是正當防衛,很多人都可以作證。那兩名男子算是白白得被打了一頓。
“勇哥,那樣的人就是該打,我為你點贊。”坐在副駕駛上,李長樂這樣道。
劉勇笑著道,“我突然有一點后悔,應該下手重一點,讓他們去醫院躺十天半個月的。”
兩人一起去了黃河路的那家西餐廳,好好的享用了一頓不錯的西餐。
次日。
劉勇上班,至于昨天那輛車早就有人開去補漆,這點小事不用劉勇去操心。
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之中,劉勇似乎也將昨天的那一點事情忘記了,拿起一些文件和報表翻看了一下。
一會兒之后,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邱陽推門進來,匯報道,“老板,斯蒂芬汽車集團總裁一行人到了,特地過來拜訪您。”
斯蒂芬汽車集團是歐洲一家著名的汽車集團,老牌企業,具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且在炎國有多家合資工廠。
這家公司的總裁布賴斯杜克多次表示要登門拜訪,為此,他做了很多努力,終于,獲得了這樣的機會。
邱陽道,“老板,布賴斯杜克帶了很多人過來,顯得非常隆重和重視。”
劉勇起身道,“看樣子他們是真有一點急了,想我們電池估計都想瘋了。”
邱陽自豪的道,“這些海外汽車制造企業都差不多,非常希望訂購我們的石墨烯鋁電池,據說有一些海外汽車企業,已經開始以我們的石墨烯鋁電池為動力,提前開始研發新款汽車。”
劉勇笑著道,“這豈不是等著米下鍋,還真有意思。”
斯蒂芬汽車集團就是這么做的。
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弄到了少量的石墨烯鋁電池,大約夠幾臺車用的量。
弄到這些汽車電池之后,他們根據這些電池的尺寸、輸出電量等,開始對他們的新能源車進行更改。
甚至即將展開研制的一款新車型,也以這些汽車電池為藍本展開設計,典型的先將鍋支起來,等著米下鍋。
會客室之中,布賴斯杜克一行人已經到了,陣容可謂強大,足足二、三十人。
“BOSS,還真激動啊,我們終于到了環球企業集團。”
“等一下劉總要親自過來,不知道能賣給我們多少電池。”
“我覺得,能賣我幾百萬歐的電池就知足了,起碼我們能以這些電池生產制造出一部分車,先將這些車投放到市場再說。”
斯蒂芬汽車集團的中、高層們,一個個振奮的這樣說著,心中充滿了希望。
在布賴斯杜克的旁邊,坐著一位年輕的白人男子,身材高大。
細看的話,他臉上似乎有一點淤青,仿佛是被別人打的一樣。他是布賴斯杜克的兒子,這次隨同布賴斯杜克一起過來。
不久之后,會客室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布賴斯杜克連忙咳嗽了幾下,提醒大家注意。
原本熱鬧的會客室,一下子安靜下來。
劉勇帶著一群人走進了會客室。
布賴斯杜克看到劉勇進來,心中大喜,甚至有一點激動,連忙起身,主動的走了過來。
隔著老遠,布賴斯杜克就主動的伸出手,姿態放得很低,“劉,見到您真高興,我太激動了!”
劉勇停住了腳步,根本沒有伸出手的意思,目光也沒有看布賴斯杜克,而是落在布賴斯杜克身后的年輕人身上。
那位年輕白人男子,也就是布賴斯杜克的兒子,一看到劉勇,宛如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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