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小孟連悶了三輪,想用125萬美金買一個發財的機會。
但是結果大失所望,只是一個對子,他直接摔掉了牌,坐在位子上不在說話。
絡腮胡男子也有點沉不住氣了,他的牌是一把“345的順金”,雖然不小,但是他隱隱覺得,外面可能有豹子。
而小孟走后,場上現在沒有人悶牌,他可以選擇比牌,但是需要花1000萬美金,他猶豫了整整1分鐘,一狠心,簽下了一張1000萬美元的支票。
“you!”他手指向白人男子,這家伙連加了3回注,如果比牌肯定是第一選擇。
“OK。”
荷官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拿過兩人的牌,看過后,然后手指向白人男子。
“WINNER。”
“FUCK!”絡腮胡男人憤怒的大吼一聲,然后朝荷官說了一句,大意是自己要看錄像。
荷官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示意他安靜,賭局還沒有結束。
白人男子看著桌上,接近2000萬美金的籌碼,笑容不自覺的顯露在臉上,似乎穩操勝券了一般。
他挑釁的朝姜海濤勾了勾手指,意思是你來啊。
在目前這種情況,但凡姜海濤手中不是A豹,那也必須得開牌了。
可惜的是,這幅牌正是A豹。
姜海濤笑著搖了搖頭,這個時候也沒必要掩藏什么了。
加注1000萬美金。
白人男子呆呆的看著他,仿佛自己眼花了一般,他又看了一遍自己手中的三張撲克,確定沒錯,‘JJJ。’只有三個牌型比自己大。
難道,這個黃皮膚老頭?
他抑制不住自己恐懼的念頭,想繼續上注不開牌,但卻沒了膽量。
恐懼這個詞一旦出現了,就很難壓制下去。
他哆嗦著手又簽了下一張1000萬美元的支票,喝了一口旁邊的啤酒,壯了壯膽子。
“OPEN!”
他還是沒忍住,花錢開了牌。
姜海濤笑了,他站起身來,十分得意。只見他一張一張的掀開自己牌。
一張紅桃A,一張黑桃A,一張梅花A。
白人男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當翻出最后一張梅花A后,他癱坐在位子上,大口喘著粗氣。
姜海濤用手攬著桌上接近3000萬的籌碼,哈哈大笑起來,從中拿了一個10萬美金的紫色圓牌,丟給了對面的小孟。
“小孟,翻譯的不錯!”
突然,正當他哼著小曲,歡快的點著桌上的籌碼之時,一個沙包大的拳頭砸向了他的額頭。
“砰。”
姜海濤狼狽的摔倒在地,手上的籌碼散落了一地,奢華的真皮座椅也斜倒了下來。
“He is a cheat!(他是個老千)”白人男子吼叫著,欲作勢補上一腳之時,被巡邏的賭場安保人員攔了下來。
不多時,兩人被請到了另一個包間,迎面坐著的是一個賭場經理,還有個青年人,正是胡少。
賭場經理先是朝姜海濤鞠了個躬。
“吳先生,請稍等!”
然后拿來一個平板,和白人男子溝通著什么。
兩人說道最后,白人男子情緒越來越激烈,但是經理卻是一直在搖頭,揮了揮手,白人男子大吼大叫的被安保帶了下去。
胡少拿來一個酒精和棉簽,讓一位金發女郎給他消毒。
姜海濤此時也知道自己沒事,慶幸還在是在林家棟的場子,不然今天非得被揍個半死不可。
“小胡啊,瑪德這人是神經病吧,必須得賠我醫藥費!”
消完毒,用紗布纏好后,胡少笑著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姜海濤聽后愣了一下:“這不太好吧,要不賠點醫藥費就行了!”
胡少卻是說道:“叔,這是賭場的意思,并且這人差點把你打昏過去,還好我們及時趕到,不然非得出事不可,你放心他不敢報復的。”
姜海濤恨恨的揉了揉發脹的腦袋,自己這把老骨頭這個老外居然也下得了手。
“哼,也罷,他不仁也不能怪我不義。”
胡少領著姜海濤倒了賭場的一間地下室,這是一個昏暗的類似牢房的小屋,此時白人男子被綁在一個桌子上,左手被一個鐵皮包裹在桌案上,右手拷在天花板垂下的鐵鏈上。
姜海濤一進來,就打了個冷顫,連忙點了根煙壓壓驚。
“你有兩個選擇,一是1000萬美元買你的手指,二是……”賭場經理邊說,邊拿起一旁的醫用電鋸。
白人男子咬著牙,絕望的搖了搖頭。
一旁的姜海濤看到白人男子這幅模樣,不過一想到自己差點被他一腳踢飛了,也就冷眼旁觀起來。
“啊”隨著白人男子發自靈魂的慘叫,凄厲的如同地獄中的惡鬼一般。
他的左手大拇指被切斷在地,然后被抬上擔架送往醫務室。
這令人毛骨悚然的場面,聞著有點血腥的味道,姜海濤差點吐了出來,強忍著不適,離開了地下室。
從柜臺兌了接近4000萬美元,要求轉賬到自己瑞士賬戶,他回到了608房間。
......
“爸!”
嘉道理家族三樓的陽臺上,胡柏林左手負在背后,右手把玩著一串天珠。
這串天珠是胡柏林前幾年偶然間在XC,花了2000萬修繕了一座喇嘛廟,從一個隱居的藏傳高僧手中得到的。
每當思考問題或者面臨重要抉擇之時,胡柏林總喜歡拿出來盤玩一陣。
“事情怎么樣了!”胡柏林沉聲問道。
“爸,沒問題,今天這個局簡直是天衣無縫,我敢保證現在姜海濤再也沒有半點疑心!”
“呵,老姜這個人,這么多年,還是喜歡貪點小便宜,你把尾巴處理好,那幾個人,讓他們再也不要在拉斯維達出現!”
“爸,您的意思是?”胡少試探性的問道,抬手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
胡柏林轉過身,恨鐵不成鋼的訓斥道:“都21世紀了,能不能動動腦子?送到國外去不就行了?”
胡少縮了縮脖子,自討沒趣的哎了一聲。
“對了,姓陳現在那邊怎么樣了?”胡柏林坐了下來,喝了口茶潤了潤喉,又問道。
“姓陳的最近好像有大動作,我讓吳曼妮買通了一個財務崗的人,打聽到見證者科技很多帳都去了江心洲的廠房!”
“大動作?”
胡柏林扳動著手中的天珠,陷入了沉思,圓潤的天珠在他手中上下滾動著,發出了“嗒,嗒”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