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本次事件存活數為1人
他似乎一時間沒辦法理解這個詞語。
“怎么突然想到這個?”
“不用那么吃驚吧,上次班級群里導員不是也發過了嗎?政法大學里面已經有學生被騙進傳銷的例子了。”
現在不少的傳銷組織針對大學生下手,也是瞄準了大學生涉世未深的這一點。
傳銷大多數以實習,創業,甚至戀愛為名義,欺騙大學生進入組織,對他們進行洗腦,限制或是以暴力相加,倘若能夠以小心謹慎的態度對待傳銷,恐怕受害的大學生能少很多吧。
“接下來我要說的,你就當我是隨便猜猜了。”
“滔滔不絕的講著什么的那個大媽應該是傳銷組織的人吧,打扮得看上去很有錢的樣子,才能騙到人,應該是想發展對面的那個女生或者男生成為新的下限吧。”暫時沒有辦法立刻確定那個男女之中誰和大媽是一組的,“在不遠處再安排一個人,也是為了應對突然發生的特殊情況,那三個人是第一次來嗎?”
“我來這個餐廳打工也才一個月嘛。”也就是說至少是這個月頭一次嗎?
“以后如果他們再次出現的話,記得拍下他們的照片,需要我的話也可以打電話喊我過來,然后——”
蕭涵將視線移到門外,小譚應該快吃完了吧?
“直接問他本人是沒有用的。”
“結果還是要靠我緊盯著嘛!對了,這個你看看能不能幫我交給南隊長。”姜無涯遞過來一個紙巾,已經被用過的樣子,“昨天小譚不是吧加了粉末的飲料打翻了嘛,如果有什么毒藥的話,應該能夠檢測出來吧?”
“哦!蠻機靈的嘛!”蕭涵接過紙巾。
“好了不聊了,再不開工老板該說我了,你呢,接下來準備去哪?”
姜無涯向蕭涵露出期待的表情,肯定是希望他留下來吧。
姜無涯平時雖然看上去挺大而化之的,實際上會考慮不少東西來著。
今晚就留下來陪他吧。
回去也沒什么事情做,留下來幫姜無涯端盤子吧。
“HappyBoy,替我準備好西裝,打工時間到了。”
“沒問題,啊,不對,這里打工不需要換制服啊!”無涯笑了笑。
“沒有沒有,你不覺得這么說之后就變得有干勁了嗎?!想想看,福爾摩斯在推理前的時候不是總說‘華生,把我當獵鹿帽和手杖準備好,推理要開始了!’”
“不不不,福爾摩斯的話,應該是‘嘿,華生,把所有人喊到一樓大廳,好戲要開場了。’”
福爾摩斯的故事里似乎沒有姜無涯所說的那種暴風雪山莊式的橋段?
“快點的,姜無涯,這里要忙不過來了!”另一位服務員在門口拍著門,用略帶斥責的語調埋怨道,應該是以為無涯在廚房偷懶呢。
“好了,福爾摩斯模仿秀就到這里就可以了,咱們去工作吧。”
“好的。”
決定在星世界幫姜無涯端盤子,感覺和他更親近了。
“嘿!兄弟,今晚謝謝你啦!”
在推開英協大門之前,無涯的話,依舊回蕩在蕭涵的腦海里,他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打開大門,總算稍微有了些暖意。
大概是臨近期末的原因,現在的英協空蕩蕩的。
當然了,君莫惜也在這里,坐在她最喜歡的位置上,手上捧著不知道是誰寫的書,一如既往的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晚上好,君大小姐,這里只有你一個嗎?”蕭涵清了清嗓子。
“嗯,咖啡的話,吧臺上有。”
她將書翻過一頁,看都不看蕭涵一眼。
她看上去好像還在生氣,上次的事件好像只有她一個人從頭到尾都不明情況,按照她的說法就是,意識到事件發生的時候,事件就已經結束了,但她應該是并非因為什么擔心我之類教人感動的理由生氣的,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獵奇愛好者,我置身于案件中間的時候卻曉得將線索與其分享,肯定是因為這個事情才生氣的吧。
蕭涵隨手從吧臺上拿起一罐咖啡。
“你在念什么咒語嗎?”
“你聽說過《非人之戀》嗎?”
她舉起自己手中正在讀的那本書,上面寫著《江戶川亂步短篇集》。
“未曾讀過。”
蕭涵喝了一口咖啡,示意她可以開始了。
“說是明治時代有一個鄉紳叫門野,故事的敘述者便是那位門野的夫人。”
“啊,你先等等,是那種獵奇故事嗎?”其實我想問是不是恐怖故事來著,但這么問會顯得我有些膽小。
“你不要打岔,這個叫門野的人呢,個性憂郁,常常一個人悶在倉庫的二樓看書,在此之前,沒有什么奇怪的;但奇怪的是,門野常常趁著妻子熟睡的時候,在深夜悄悄跑去倉庫的二樓,妻子覺得不對勁,于是在某天夜里尾隨在丈夫后面來到了倉庫的二樓,在門外躲了起來,聽到里面傳來一對男女竊竊私語的聲音。”
“問題就出現在這里,當妻子來到二樓之后,卻發現里面根本沒有能夠讓女人躲藏的空間,當然也沒有暗道什么的。”
“那第三者究竟藏在哪里了?”不禁微微感覺到有些不耐煩了。
“藏在盒子里。”
“盒子?”想起了另一個有名的推理小說。
“根本就沒有第三者,因為門野每天晚上幽會的對象是個人偶,一個栩栩如生,就像活著的人偶,妻子一氣之下將人偶撕得粉碎,結果丈夫沒辦法接受失去人偶的事實,在某天夜里也自殺了。”
“挺有意思的。”
腦子里想象出那個男人失去人偶的表情,他一定很愛那個人偶吧,因為愛人死了,所以自己也殉情了嗎?
“我在思考的問題是,妻子為什么也可以聽到那個人偶的聲音?丈夫應該是有精神分裂癥的,那么妻子每天在倉庫門口聽見的女聲又是誰發出的呢?”君莫惜拿起那本書,“亂步老師的這短篇,敘述者是妻子對吧,這樣其實多了很多解釋的空間,如果你相信妻子的話,那人偶就應該是人偶沒有錯了。”
“你是想說,那個未必真的是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