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耳懶著搭理白虎和妖將,他還在轉著圈地觀察地貌,根本不關心有沒有誰拿走了些什么,不關他事,反正吸引他的還在。
白虎琢磨著,六耳自從妖將到來,就沒什么反應,也沒怎么接過話,還是神神叨叨的轉圈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想拉他加入討論,多交流:
“六耳,你怎么看?”
六耳還算給面子,抬起頭,給了白虎一個不知道什么意思的眼神,還沒等白虎自己琢磨,也回了話:
“什么我怎么看?這跟我有關系嗎?”
白虎瞠目結舌,有關系嗎?大概,也許,可能,是沒有關系的?好像這么想也對,道理上都說得通!竟然這么容易就被說服了?
“那……”
“那什么那?還不趕緊幫忙?”
白虎剛開口,就被六耳堵了回去,可是幫忙?怎么幫忙?六耳和妖將兩個都沒轍,白虎自認為一問三不知,當然是不會啊……
白虎學著六耳的樣子,也跟著轉圈,不過白虎毫無章法,相對于六耳,看著至少能看出是在有意識地找些什么,白虎的舉動,上躥下跳地,看起來就像是個在山中游戲的孩子。有的時候,他還會隨意地刨一刨扣一扣什么的,反正,什么也不知道,就全憑直覺和運氣,隨便來,反正不閑著就好。
至于說,為什么好好一空地,還會出現諸如上躥下跳的舉動?那是因為這空地,說是空地,其實也不完全空的,至少土壤是有的,還有很多石塊,大小不一,形態各異,又光滑圓潤的,但是怪石,也是有的。至于質地,也有很大區別,有的脆脆的,白虎隨便踩踩就碎,有的卻是硌得白虎腳疼。
只是區別于周圍的樹林,這里的生機,明顯弱了很多。別說是樹了,連棵草都沒有,要是讓白虎說,這種沒有生機的地方,有異常是肯定的。
要是按妖將說的,可能長了朵花,還被摘了?白虎是不信的,那是花,又不是草,哪里就那么頑強了?
白虎是真不懂,該如何去做?但是又不好一直閑著,既然六兒都發話了,還是得幫幫忙吧,想必不會幫倒忙,他應該有分寸。
妖將卻皺了皺眉,這個地方,應該也是有陣法的,而且很高深,他都沒有看出來具體是什么樣的陣法,不敢輕易去碰。這兩個小家伙,六耳什么程度,他不知道,不過白虎明顯是一竅不通啊!
那只小猴子,據他自己說,是憑直覺這么搞,反正好歹也能看得出來,是有點章法的。白虎,這舉動,怎么看著有點像搗亂呀,萬一把陣法破壞了可怎么辦呀?
妖將有些擔心,但是現在明顯是這個小猴子在做主,白虎對他很是信任,而他的態度和白虎不太一樣,好像不是很待見自己的樣子,算了,還是先看看熱鬧再說吧!也許人家是藝高人膽大呢?
轉眼間,白虎又破壞了一堆石塊兒,嘴上還埋怨著:
“這些石頭好奇怪,好酥啊,這么容易就碎了,看這一堆渣兒!”
白虎說完,還使勁跺了一腳,但是并沒有揚起太多灰塵。
妖將挑挑眉,是挺少見的,隱隱覺得有一種儲存的靈力耗盡的感覺,但是又不太確定。反正只是順路來看看熱鬧,能不插手就不插手,再看看吧!
隨著白虎的破壞,妖將更加擔心了,總感覺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但是又沒有什么證據。
忽然,白虎發現了一塊特別堅硬的石塊,驚喜地對六耳說:
“哎,六耳,快來看呀!我覺得這石頭肯定有問題!周圍的石塊都那么松軟,就他搞不動,你來幫幫忙!”
六兒順著白虎指的看去,也是眼前一喜,這和他看法一樣,他也有過這種懷疑,只是搞不動,就暫時放下了。他為難地撓了撓后腦勺,說:
“這個我也沒辦法,我剛才試過了,搞不定。”
“那還是我自己想想辦法吧!看來我還是有點用的! ”
白虎得意了起來,掏出自己的寶貝偃月刀,打算上家伙。他最滿意的就是這柄偃月刀了,好像,拿到它一來,一直都很順利,還沒有遇到它搞不定的東西。
只是,這次和之前不一樣,白虎比劃了好久,都不太順手,總算找到了一個順手的位置,輕輕一撬,咦?沒動呀!
白虎加大了力氣,再試,還是紋絲不動!
白虎搓了搓手,哈出一口氣,再一次搓了搓手,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然后,用盡全力,又撬了一次。
好像輕輕晃了一下,又恢復了,但是又好像還是紋絲不動,不太確定。
怎么會?
都說再一再二,不再三再四,這都三次了!白虎有些惱了。
但是,越是撬不動,白虎反而越是覺得有問題,越想把他撬開,只見他卯足了盡頭,全身都泛著金屬性靈力的光芒,甚至還少見地在這柄用得十分順手的偃月刀上換了好幾個位置,找出更加順手的位置。
“嗬!”
隨著白虎的一聲怒喝,石塊被撬開,然后異變起,金屬性光芒更盛了!不知道哪里冒出了兩塊泛著耀眼光芒的石頭,一黃一白,黃的飛向了六耳,而白的,飛向了白虎。
而妖將,被隔絕在了一個透明的光罩外面,妖將知道,這是結界,防止自己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