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幼序這個人很重情,也很濫情,這是葉聽白目前最直觀的感受,葉聽白剛剛加入秩序所,便直接擁有了內部人員才該有待遇。
靠窗大辦公室,雖然沒用過幾天,還有他夢寐以求的戰車,雖然也沒申請下來,但無法否認的是,司幼序在像葉聽白瘋狂示好,不停的在表達一種意思,你跟了我,我信任你,你也可以信任我。
這個意圖很明顯,但對大部分人都很受用,這就是司幼序的方式,能用這種方式聚攏隊伍的人,本身性格不會太差。
胡天住別墅不算太大,但在這喧鬧的江都中也算一處休閑的好地方,只是這里的守衛意外的少,完全匹配不上對方軍火頭子的身份,只有門口有兩個保安,還是普通人。
下車直接推門,強森沒有一點客氣的意思,在客廳里的是一個中年小胖子,身高大概一米7左右,比葉聽白要矮近一個頭,跟強森比更是差遠了,他看到強森后熱情的招呼了一句。
“阿強啊,好久沒見了。”
強森做到沙發對面,自己倒了一口茶水,像是見了老朋友一樣,寒暄了幾聲,胡天的注意力很快就轉到了葉聽白身上。
“這是小葉吧,我都聽說了,真是多虧了你才救下小玉,以后在江都有啥事直接說話,別的不說,錢和武器管夠!”
對于這兩樣東西副人格實在沒多大興趣,副人格大多時候更喜歡用自己的能力戰斗,只是主人格偏愛空槍,因為它能帶來安全感。
聊了兩句胡天就把話題扯到了胡玉身上,這胡玉鬧脾氣離家出走,問題是胡玉這離家出走的時候是讓管家給她找的地方,也是傻得可愛。
那管家自然是聽胡天的,胡天心想出去獨立生活一段時間也不錯,所以胡天把胡玉扔到了陽城,在那里他跟司幼序說的上話。
當時骨中人正好在陽城養老,跟司幼序關系還算過得去,也就干脆在葉聽白公司的樓上又建了一層,給骨中人當家,順便照看胡玉。
這下事情也一下就捋清楚了,網戀被阻,離家出走,大小姐進公司體驗生活,所以才能為所欲為,而胡玉的性格也便很好解釋了,被胡天當寶貝是保護了這么多年,不諳世事,還像個小孩子,所以她當初照顧葉聽白真的只是因為那是自己的下屬。
而網戀男友異變死在了曾經的下屬手上,胡玉是崩潰的,已經自閉好幾天了,不吃不喝,所以胡天的意思是讓葉聽白進去哄哄,畢竟他也是少有幾個知道內情的人,也算的胡玉的朋友。
當時胡玉發瘋一般來阻止葉聽白的時候,他是真的有些生氣的,甚至當時的打算就是以后再也不來往,但現在氣也消了,自己也確實是結實的扇了人家一嘴巴,也就算過去了。
副人格:“那我上去看看她。”
胡天:“好,你快去看看她,我跟阿強聊會。”
葉聽白走上二樓,找到了胡玉的房間,用自己的能力打開了反鎖的房門,推門就看到在墻角縮成一團的胡玉,窗簾拉的死死的。
胡天倒沒說假話,的確是幾天沒吃飯的樣子,看到葉聽白后胡玉也沒什么太大的反應,像個活死人,葉聽白從懷里拿出了很多的照片和資料。
“看看你朝思暮想的男友,在跟你談戀愛的同時,在陽城搞了幾個女孩,還搞大了一個女孩的肚子。”
這消息就像一個重磅炸彈在胡玉耳邊響起,一下把她從悲傷中喚醒,她拿起床上的資料,嘴里不停的嘀咕著不可能。
那些照片都是她曾經的男友,和不同女人的親密照片,甚至還有一個女生的孕檢報告。
“還有,他其實早就知道你是胡天的女兒,跟你在一起也不過是為了錢而已,你沒必要這么放在心上。
這是他曾經跟隊友的聊天記錄,他跟隊友同歸于盡的戲碼也是自導自演的,為的就是徹底獲得你的信任,不過你清楚,污染這東西不能玩,他真的失控了,這是他沒想到的。”
這些話都是主人格說的,再由副人格控制身體轉述,葉聽白從不打無準備之仗,他知道今天要面對胡玉,而他殺了胡玉男友這件事必須解決,所以便有了這些資料。
當然這些資料全部都是假的,沒有一個是真的,都是他托司幼序讓孫恩加急制造出來的,孫恩到現在都在處理后續工作,即使這些資料是假的,也得變得真的,哪怕以后胡玉去查,也能查的到。
把莫須有的罪名徹底落實。
胡玉的男友已經是過去式了,破點臟水就可以解決的事情,為什么要廢更多的資源呢,所以葉聽白便做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騙我。”
“你父親早就拿錢收買過他,但他拒絕了,因為他覺得控制你會獲得更多的財富,不相信自己下去問問。”
胡玉掀開被子便沖下樓去,站在胡天面前質問道。
“你有沒有找過他,給他錢讓他離開我。”
胡天疑惑了看了葉聽白一眼,沉重的點了點頭,說實話葉聽白也就是隨口一說,誰知道胡玉這個耿直boy真的下去問了,而胡天竟然真的干過,這就屬實有點戲劇化了。
胡玉抓著手中的照片,哭著把它們攢成了一個紙團,無力的癱坐在地板上,放聲大哭,胡天撿起那些散亂的資料看了一眼,心中非常奇怪,自己明明調查過了,怎么這里的東西跟自己查到的完全相反呢?
不過顯然面前的這些東西跟有助于胡玉走出陰霾,他沒有任何理由拆穿葉聽白。
有了這些東西,胡玉徹底死心了,狂哭了一陣,就說自己餓了,胡天屁顛屁顛的拿出了一直準備著的食物。
當兩人再次回到房間后,葉聽白把門關上,在周圍環視了一周,足足拆額走到胡玉身邊問道。
“關于你說的一次性扼罪使,我有些好奇。”
胡玉眼中還有淚水,她實在不明白,面前這個男人為什么這個時候,問這種問題,但面前的人陌生的讓他害怕,她又不敢不說,她能感覺這已經不是曾經自己認識的葉聽白了。
“那我也只是聽說,我小時候喜歡偷聽我爸講電話,具體存不存在我也不太清楚。”
“一點其他有用的信息也沒有?”
胡玉放下來了手中的食物,似乎陷入了深深回憶中,良久之后她突然說到。
“我想起來一個名字,叫販命,更多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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