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聽白:“你的理論都是那個耶和華教會傳遞給你的嗎?”
陳生聽到這話睚眥欲裂,雙目充血,那眼神恨不得活吃了葉聽白,他掙扎著的身體,沖著葉聽白大吼:“不許你直呼大帝的神名,你不配!”
這個教會信息是那個警長告訴葉聽白的,因為這些自殺的人,大部分都曾經直接或者間接接觸過這個耶和華教會。
這個世界能存在的信仰不多,耶和華教會就是其中之一,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這位神還存在著,而且他曾經就是人類的本土神,是少有的強大且維護人類的幾名本土神之一。
不論在哪個時代,耶和華教會都存在著,只是被限制發展和傳播,在此之前,葉聽白甚至都不知道還有這么一個教會,竟然是被允許存在的。
其實這大概也是人類的一種無奈,現在的人得以“正常”的生活,是因為幻夢境的存在,而幻夢境的根本是本土神,那本土神的力量來源呢,就是人類的信仰。
假如世界政府真的一刀切,不允許這個世界存在任何信仰,那估計人類很快就會倒霉,幻夢境崩潰,外神出逃,本土神虛弱且再無反抗之力,人類這個種族就會徹底滅絕了。
為什么人類每次滅族之后,都會如此快的種族復蘇,五個紀元之間的文明技術甚至還流傳下來了大部分,其根本原因就是幻夢境的干預。
也就是本土神對現實的扭曲,他們扭曲現實加速人類文明的重現,而人類這種生物,繁衍速度極快,一旦放開生育限制,提供充足的資源,那人口就會出現爆炸性增長。
這之前,葉聽白也大致看了一下這個教會的信息,因為是在陽城處處受制,傳教工作并不順利,這個教會的規模一直維持一百人以下,他們每周都有集會,但就是這種普通的禮拜集會,都會有人專門看管,嚴禁任何新人的加入。
按道理來說,在這種防控下,這個教會不該在有發展的可能才對,但就是在近半年時間里,教會瘋狂擴張,這些人聲稱于夢中得到耶和華的指引,加入教會。
這種事也急不來,剛好明天就是這個教會的禮拜日,葉聽白還可以去參觀一下,于是他們就鄭強扭曲的嘴臉送別下,離開了這間瘋人院。
深夜,葉聽白一個人在辦公室里看著那些那些人心理評估報告,他嚴重懷疑,這些光鮮亮麗的報告下,肯定隱藏著某些秘密,或許陳生并不是唯一,也許這些人都被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困擾著,然后被某些人給利用了。
這時副人格突然說話了。
“該吃飯了。”
葉聽白無奈了笑了一聲。
“好,我都忘了。”
葉聽白直接打電話想叫了十人份的外賣,把李笑笑和陳蘭也喊了上來,不過他們這個地方竟然沒人敢送,好在秩序所有自己的食堂,葉聽白就讓他們開火,炒上十幾個菜,這幾天忙的,副人格也好幾天沒好好吃過飯了。
同時他又把懷里那瓶冰藍色的液體放在桌上,就自動回到了旁觀狀態,副人格在出現后,眼睛就一直盯著那瓶藍色液體,就像那是什么稀世珍寶一樣。
“可以都喝掉嗎?”
葉聽白:“你隨意,慢一點,別出什么問題。”
副人格迫不及待的打開了瓶子,放在嘴邊抿了一小口,副人格吃東西,主人格可以通過記憶共享感受到一些東西,這東西的口感挺奇怪的澀澀的,帶點土味,但就這一口,幾乎上副人格上了天,這還是頭一次葉聽白見福人格如此的享受一件事。
最可怕的就是這一口,幾乎讓葉聽白身體里的能量被填滿了一半,要知道之前葉聽白的身體就是一個無底洞,因為血疫開發了身體,導致他可以在細胞層面存儲能量,哪怕副人格狂吃三天三夜,也就攢了10左右,但就剛才這一小口,身體的一半都被填滿了。
在如果高能量的沖洗下,葉聽白的身體正在發生一些神奇的變化,副人格沒能忍住誘惑,又喝了一口,狂暴的能量再次席卷全身,他的能量儲備由50直接飆升到滿值,而葉聽白也當場昏死了過去。
等李笑笑和陳蘭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葉聽白面色紅潤的趴在桌子上酣睡著。
李笑笑:“這是喝酒了?也沒酒味啊,叫我上來吃飯,自己睡著了?”
不管兩人怎么叫他,葉聽白就是沒反應,最后李笑笑趕緊把林念花喊了上來,林念花進門第一眼就看到了那瓶開著蓋子的神血,她快步走到葉聽白身邊握住了他的手臂。
“瘋了嗎,這東西能直接喝的嗎,司幼序每次都只能喝一滴,他這是喝了多少。”
陳蘭在一旁有些著急,她急切的問道。
“他怎么樣啊,沒事吧?”
林念花和善的笑了一下,畢竟這在名義上還是葉聽白的母親,她搖了搖頭。
“沒事,他這個狀態就有些像喝醉酒,你們倆不用在意,這個東西給他放好,讓他不要再喝了。”
這時葉聽白吩咐的飯菜也都端了上來,三個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就把葉聽白搬到了沙發上,一起吃了起來。
飯桌上,陳蘭很開心,他為兒子能在這么好的地方工作感到開心,更因為她在這里受到了前半輩子從沒感受過的公平與尊重。
三人聊的很開心,但因為陳蘭身份特殊,聊得都是一些沒有營養的話題。
第二天葉聽白迷迷糊糊的睜開,他這一夜是真的徹底失去了意識,只記得副人格喝完之后整個世界都變了顏色,眼前一片雪白,之后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葉聽白:“你怎么樣?”
葉聽白伸手一扶茶幾,這鋼化玻璃的茶幾頓時化成了碎片。
副人格:“我感覺很好,我們的力量起碼增幅了三到五倍,普通狀態下。”
葉聽白不可思議看著自己的雙手,握在堅硬的玻璃碴上竟然一點痛覺都沒有,隨著他加大力氣,手中的玻璃片竟然被硬生生捏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