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聽白:“你知道他具體來自于哪個時間段嗎?”
一個本土神想要提升實力,兩點最重要,信徒的基數,還有存在的時間,時間越久各方面就會越強,最后甚至能建造屬于自己的世界,類似于地獄的那種空間。
所以想要判斷宇文二狗的實力,最大的參考標準就是他的年齡,他到底復蘇了多久。
司幼序搖了搖頭:“我沒太關心過這些,但時間應該不會太近,有一次他感慨了一下,說我已經死了很多年,有些懷念。”
葉聽白:“那他有沒有另一個人格?”
司幼序篤定的說道:“沒有。”
葉聽白也不知道是喜是憂了,這副人格是宇文二狗一手創造的,可為什么要創造副人格呢,分攤葉聽白的能力?
副人格的存在確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降低了他的能力,但也讓他在前期擁有了自保能力,提高了發育速度,總體來說,副人格的存在是利大于弊的。
突然,葉聽白感覺到一股奇怪的力量將他們籠罩,周圍的空間都開始變得虛幻了起來。
葉聽白:“污染世界?果然還是惹麻煩了。”
就在這時,在司幼序的身后,一個克隆體的虛影浮現,他手中拿著匕首,朝著司幼序的脖子刺去,葉聽白趕忙召喚一道鋼板護在了司幼序的身后,可這虛體的攻擊力要遠比他想象的高,鋼板瞬間被刺穿,匕首深深的刺進了司幼序的脖子中。
攻擊結束后,那虛影也消失不見了。
葉聽白:“神術·愈合!”
司幼序那深可見骨的傷口在數息之間就完全愈合,這就是葉聽白現在的可怕之處,他使用神術根本不在乎消耗,全都是最猛的,消耗最大的神術招呼上。
只要他還活著,司幼序想死都難。
司幼序:“外邊的克隆體是不是都激活了?”
葉聽白:“嗯,大部分都死了,但應該還有一部分活著,你們當初到底做了什么實驗,我感覺這些東西現在已經瘋了。”
司幼序欲言又止,不停的嘆氣,就是不好意思說。
污染世界形成的條件就是情緒共鳴,需要有很多已經污染失衡的人類,他們擁有近乎相同的情緒,才能形成污染世界,這個條件已經算的上苛刻了,因為人類的情緒千奇百怪,怎么可能近乎相同呢。
但外邊這些克隆體實在太符合污染世界的衍生條件了,幾乎完全一樣的身體,同樣的經歷,同樣的嫉妒,這樣衍生出來的污染世界會有多強呢?
光日當初人為創造污染世界,也是選了一種最容易達到的情緒,那就是絕望,每個人都會絕望,只是崩潰的點不同,這種情緒就比較好控制。
但現在這些克隆體的共鳴情緒是嫉妒,他想象不出這樣的污染世界會有什么樣的能力,就單單剛才那個虛影的攻擊力,已經不是普通斷罪師可以抵擋了,哪怕是他手下最強的甘平,也得被戳穿喉嚨。
其實污染世界最大的威脅在于它的擴張性,還有對于普通人毀滅般的打擊,對于有一定神秘側能力的人來說,威脅真的很一般,他們完全可以不顧普通人的死活,直接逃出去。
而現在這個地方唯一的普通人就是司幼序,如果葉聽白帶著他強行跑出來,那司幼序多半當場異化,對于司幼序來說,現在這就是一個死局。
葉聽白轉過身,想要先把通道的鐵塊都清理掉,但他卻驚訝的發現,通道里的鐵塊已經全部消失了,而且整個通道有像翻新了一樣。
葉聽白:“這是怎...”
當葉聽白在回過頭去看林念花和司幼序的時候,發現他們也不見了,他沒有感覺到任何東西,一絲異樣都沒有。
“你還在嗎?”
葉聽白有些慌了,副人格都沒有回他,不是他們消失了,而是自己在沒有任何感覺的情況下,被帶到了某種類似精神幻境的地方。
葉聽白:“神術·蘇醒!”
神術發動了,可是沒有任何效果,這說明他沒有做夢,這讓他多少有點摸不著頭腦,在精神這方面,他可一直都是行家,今天竟然一點都看不明白。
“第3056號實驗體表現怎么樣?”
“各方面表現都很一般,也沒有什么突出能力。”
兩個研究員帶著一沓數據走在通道之中,似乎在談論中實驗數據,而這兩人對葉聽白熟視無睹,最后甚至從他的身體上穿了過去,他在這里是不存在的。
葉聽白:“你們是想,向我展示什么嗎”
他有些同情這些克隆體,可能是感同身受,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畢竟那些克隆體,跟他幾乎是一個人。
葉聽白跟在兩個研究員身后,他也想看看副人格到底是怎么被選出來的。
“極限壓力測試做了嗎?”
“正在做。”
“正好有時間,一起去看看。”
兩人掉頭又走向了第二層深處,坐上電梯又來到了下一層,這地下基地竟然還有第三層,這而這三層味道非常刺鼻,是混合著血腥味、消毒水的味道。
兩個研究員走到了一間實驗室門前,牌子上寫的是:極限壓力測試。
門內還有三個研究員,在記錄著各種數據,實驗室內的墻壁是玻璃,走到玻璃前就能看到另一間更大的房間,里邊正在進行一場慘無人道的戰斗。
一只克隆體正在和一個污染物進行赤膊,全身都是傷痕,甚至左臂多已經不見了,那污染物雖然不算太強,但那個克隆體還只是一個普通人,讓普通人和污染物對拼,幾乎沒有勝算。
那個領頭的研究員又問道:“各項數據怎么樣?”
“智力在預期水準,身體素質一般,唯一優秀的可能就是意志比較堅定了,其他都算不上優等。”
“那就沒必要再測了,把它獨有基因片段標注一下,清理了吧,換下一個。”
女人話音剛落,一發早就準備好的子彈打穿了實驗體的額頭,那污染物沖上去撕咬了幾口把尸體撕碎后也被打上麻醉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