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在有一件事非常奇怪,他有了官位加成之后,身體沒有任何被加強的感覺。
那全屬性六萬點,就好像不存在一樣,在之前,哪怕是只增加一點屬性,他也是可以實實在在感覺到的。
雖然感覺有些虛,但身體里那充沛的神力還是讓葉聽白安全感爆棚,現在的他已經可以造出很多大威力的武器了,包括空彈。
要知道這個世界的人,還在使用冷兵器,壓根沒什么高科技武器。
如果真的要是和南王撕起來,他也是一點都不虛,但他又有一點疑惑,如果官位可以被皇上如此的輕易的賦予,那為什么皇帝還會那么的忌憚南王?
把官位解除就好了。
虎賁軍造反,那把虎賁軍的編制消了,不就可以輕松解決嗎?
可是皇帝沒有這么干,只能說明這官位加成,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
大殿之中
“諸位愛卿,曾經困擾朕十幾年龍脈問題,終于得到了解決。
朕找到了一名精通龍脈勘探之術的人,朕曾經說過,誰會龍脈勘探就封他為三品護龍衛,朕不可能食言,把他喊進來。”
王全:“宣!耿秋入殿!”
葉聽白踏入正殿,就感覺一股壓力鋪面而來,是這百官的凝視,讓他感覺身體就像是被一座山壓著一般,可好在有那六萬屬性在,葉聽白一步一個腳印走到了大殿正中。
皇帝:“耿秋,你可愿意侍奉皇家?”
“臣愿意!”
“好,那朕今日便...”
“皇上,不可如此草率!”
一個面黑須白之人站了出來,這人的屬性的葉聽白就看不到,甚至連官位名稱都看不到,但葉聽白卻認識這個人,這朝會已經進行了一個多小時,他可沒閑著。
有著六萬點屬性加成,他已經可以自由召喚夢境體了,而且可以肆意造物,所以他可以分身了...
夢境體留在皇宮中,副人格早就出宮了,分身兩用,還能保證安全,畢竟夢境體不是真實存在的。
王全:“混賬!竟敢打斷陛下講話,就算你是宰相,難道就沒有一點禮數規矩嗎?”
王全口嗨了一波,但也沒啥大用,皇帝擺了擺手,讓王全閉嘴。
“有何不可?”
“此人來路不明,護龍衛如此重要之職,不可隨意冊封,這事關國運,臣不得不說!”
“對啊皇上,吾等復議!”
“臣復議!”
南王閉目養神,一群人爭相幫著他說話,卻沒有一個人出來幫葉聽白,葉聽白也是有點無語,這皇帝真的就這點影響力都沒有嗎?
事實上在皇子死后,皇帝就徹底頹了,因為他再怎么努力,未來這江山也是要拱手讓人的,死而無后。
這就造成現在這幅模樣,皇帝在朝中的話語權弱的可憐。
皇上面色鐵青,這么多人反對,他如果強行下令,怕是徹底失了人心。
“耿秋,你怎么說?”
“我覺得諸位大人說的有理”
皇上眼里滿是失望,正當他想要把這件事徹底否了的時候,葉聽白又說話了。
“盡管我做不了護龍衛,但我還是查到了一些特別的東西,想要稟告皇上!”
“嗯?你說!”
“皇上下令讓言王回府之后,這陳宰相就寫了一封密信,密信總共有兩封,一封給南王,一封給淮南府尹,內容便是讓這府尹將平安村的人全部坑殺!”
葉聽白這話就像一個大石頭一般,徹底把這百官給炸懵了,簡單粗暴,讓人連思考的機會都沒有。
“可有證據?”
葉聽白默默從口袋里掏出了一顆水晶球:“有!”
在這個世界,他說話不需要證據,合成視頻簡單的很,只要葉聽白探查到了東西,只要把視頻隨便一合成,就是一份完好的證據。
現在葉聽白在大殿之上對峙,副人格卻在皇都城里到處探查,這些官員一個都逃不掉。
宰相的額頭微微出了一層汗珠,因為葉聽白說的都是真的,但他還是強壯鎮定,淡淡說道。
“這水晶球第一次出現,我們也不知道其原理,所以做不得數,這不過是污蔑而已。”
葉聽白:“你派去送信的人,可沒死,那府尹也活著,大人想繼續抵賴嗎?”
“你一個普通人,竟敢在這污蔑一品大員?你活膩了不成?”
宰相沒有說話,這底下的小弟們先抱起了不平。
葉聽白轉頭看了一眼,一個三品的小官,副人格也認識,而且副人格還搜過他的家,副人格的探測能力雖然沒解鎖,但卻有科技可以替代。
實時探測,加上副人格強大的信息處理能力,讓他可以輕松在幾分鐘之內就搜完一個官員的家。
葉聽白:“原來是李大人啊,王河圖買官三萬兩,東風錢莊五萬兩,富楠酒樓六萬兩!”
“別說了!別說了!”
這小官被葉聽白說的滿頭大汗,不敢在說一句話,隨后只要有人跳出來,葉聽白就會說上一通奇奇怪怪的話,那人就會被嚇的大汗淋漓。
這些人都懵了,葉聽白這是抓了多少人的小辮子才敢這么囂張,可是看那人的反應,這些人又都明白葉聽白說的都是真的。
這下沒人敢說話了,誰也不知道葉聽白下一個會懟誰。
就在這時,那個帶頭反對葉聽白的宰相出了聲:“我覺得此人有能力但當護龍衛。”
別人給面子,葉聽白自然也得有點回應,手里的水晶球一個沒拿穩就摔到了地上成了碎片。
葉聽白:“誒呀,水晶球怎么碎了...”
大殿之上的百官全都是無言以對了,這簡直是在朝堂之上做游戲,可是現在誰也不敢說話,生怕自己露頭被葉聽白抄家是的說出一堆罪證。
這年頭,誰沒有個小秘密呢?
皇帝:“好,既然宰相也這么認為了,那這事就這么定了。”
南王:“臣弟!認為不妥!”
“哦?你又認為哪里不妥,難道朕現在說個事還要經過你的同意了嗎,皇弟,你以外遷,對朝堂之事不該再牽扯過多了!”
南王的眉頭緊鎖,他不知道今天的皇上怎么了,這個男人一改之前的軟弱模樣,突然硬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