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們幾家,確實都親自參與了。而且每家所發現的東西都是不同的。我先說說我們山中一族的發現吧。”一名黃色頭發的山中一族忍者說道
幾名中山一族忍者,抬上來一個看似像棺材的容器,然后將其樹了起來,所后打開。
當大家看到里面的情景時,有很多人都有些干嘔。
那里面是一個孩子,他的身上有幾顆寫輪眼,還有明顯木遁細胞的痕跡。他的身體散發著難聞的氣味,但感覺上他還沒有完全死亡。
“這就是我們發現的,我們懷疑他是實驗體的初代版本。目前通過腦補查探,可以探明這個孩子,已經腦死亡了。
可以說他現在只是一個擁有生命體征的,活死人!造成這一因素的是,他在腦死亡之前,經受了自己無法,無法面對的痛苦。
查探的記憶,里面空空如也,但是卻能感受到,無法言喻的痛苦!”山中一族忍者極力控制情緒說道
“咳咳,我們油女一族,所及的是一些情報類的,具體內容不能透露給大家,但是其中卻包含了很多,跟不故意泄露木葉忍者任務信息,以和某些人做交易的情報。
其中包括木葉白牙事件的情報,以及一些千手一族忍者,執行任務的情報。還有就是個家族,曾經拒絕過根部招攬的忍者,另外還有一些平民被出賣害死。
這類事件很多,我們恐怕要整理一段時間才行,文件太過重要,我們并未隨身攜帶,只是妥善的放在了某處。
原本打算交給四代火影,現在只能延后了。”油女龍信說道
“我們不知火一族,查獲的情報和油女一族十分相似,只不過我們一族中,有大量宇智波一族忍者的情報,很豐富是我見過最全面的情報。”不知火安迪說道
大家陷入了亂嗡嗡的討論中,有很多人這還是不是得輕輕的瞄一眼三代火影。
“這尼瑪你說三代一點不知道,不太可能吧。”
“三代火影不是多次回護志村團藏那個嗎,比說他們之間會不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不到啊,這三代火影看起來挺好的啊。”
“這居然能在我們木葉發生這樣的事,簡直不可理喻,不可原諒。”
“這尼瑪太殘忍了,他怎么不用自己家的孩子。呸呸呸,他就不應該做這種實驗!”
“道貌岸然的人間惡魔!可恨!”
“就算三代不知情,也是有失察之責。”
“不知情?我看是默許吧。嘖嘖真臟啊!”
“好了!好了!都安靜,你們當這是什么地方,當我們在干嘛?菜市場嗎,在討價還價嗎,都閉嘴,還有沒有點木葉支柱的樣子。”大蛇丸罕見的發聲了。
三代火影面色已經很陰沉了,他此刻正在思考對策,但一人手不過,二牽扯的實在太多了。現在它能壯士斷腕,棄車保帥就不錯了。
志村團藏別說保住他了,三代火影現在都不想讓他醒來,想直接拿到劈死他。鬼知道他又說出什么,為了木葉這種刺耳的話。
最主要的是,他怕了。他怕這豬隊友,最后再坑他一把。多年積累的威望,多年積累的人氣,眼看就要一朝喪盡,三代火影心里那個急躁,沒人能體會。
大蛇丸的發聲,并出示良心發現,心軟了想幫助自己老師一把。恰恰相反,他此刻正樂得如此,他是對三代火影太了解了,他覺得要加快進程,不能給三代太多的思考時間。
以三代的政治水平,外加上常年的完美外衣,說不定他能把這一切圓成什么樣。加開進度,把一切都給他定的死死的。
“各位通過事實,我們可以明確了兩件事,第一那個面具男,擁有萬花筒寫輪眼,但擁有寫輪眼的不一定是宇智波。
第二就是這次的危機,完全會由于某人,不知出于何等目的的叛亂所造成的。所以,我覺得接下來,非常有必要,聽一聽他本人是怎么解釋的。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宇智波要收回我們家族,自己的東西,希望各位不要介意。”宇智波陽說道。
宇智波富岳開始直接砍掉了志村團藏的手臂,并且挖去志村團藏身上的寫輪眼,將他封印了起來,并將封印卷軸,交給了大蛇丸。
隨后宇智波富岳對著宇智波陽,小聲說了幾句,并拿出了一個寫輪眼遞給了宇智波陽。
從宇智波陽的表情來看,他顯然是有些驚訝,甚至有些不可置信。
很快志村團藏被止血,醫治一番后,慢慢清醒過來。
蘇醒后的他,第一時間在感覺到自己身體狀況后,看向四周發現了不少讓他擔憂的事物,他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當他看到自己好友猿飛日斬時,一切都已明了,隨即他在心里已經做了某些決定。
“志村團藏,請問我手里這只萬花筒寫輪眼,是誰的?你怎么拿到的?!”宇智波陽憤怒的說道
“呵,那是老夫好友相送。”志村團藏回應道
“我問你是誰!”宇智波陽問道,他此刻氣的已經開啟了寫輪眼,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志村團藏。
“自然是老夫好友,宇智波鏡。”志村團藏平靜的回答道
“哦?好友?另一只呢?萬花筒可沒有只開一只的。”宇智波陽低聲問道。
“不幸毀了。可惜了。”志村團藏回應道。
隨著各方的描述,與志村團藏的幾句話所有人在腦袋里,都刻畫出了“真相”。
志村團藏出于某種不知名的目的,利用打探到的分娩情報,勾結外敵,襲擊木葉,并親自制造了兩種生物。
一種擁有木遁,善于潛伏偵查,另一種擁有宇智波鏡的萬花筒寫輪眼,可以使用時空間忍術。
看著一臉平靜,面對自如的志村團藏。大家心里除了厭惡,還有深深的后怕。
這個人簡直可怕,他把一切生靈都不當活物,都只當成工具。在他看到自己事情敗漏后,也沒有絲毫慌張。
也不曾歇斯底里的咆哮,反而鎮定自若,而且居然還務必配合,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真是和傳聞一樣讓人忌憚,讓人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