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鄧小姐,咱們改天再聊,下一次開演唱會記得給我留幾張票啊,我和我一個朋友可是你的忠實粉絲呢。”
“是女朋友吧?”鄧藍棋對了張朦朧笑了笑,“張先生放心,我演唱會最前排的票,一定都為您留著!”
“洪依,幫我送送鄧小姐,直接安排我的私人飛機送鄧小姐回寶島省。”張朦朧吩咐道。
“好的先生,”洪依依就是一絲不茍的工作態度,“鄧小姐這邊請。”
“謝謝張先生,那我就不客氣了。”鄧藍棋道也沒有推脫,反正這都已經成為慣例了。
寶島省是一個歌手輩出的地方,在歌壇中,也活躍著大量的歌手,最近這段時間,張朦朧不知道已經約了多少人來談版權的事情,而且多是私人飛機接送。
這件事情,都已經在寶島省的樂壇傳開了,而現在評價一個歌手好壞已經有了一個新的標準,那就是坐過張朦朧私人飛機的和沒有坐過張朦朧私人飛機的。
甚至能有機會來和張朦朧簽署版權協議,都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情。
“淦!真是壕無人性!”今天王翎閑著沒事,直接和張朦朧一起來處理這版權的事情,算下來,今天張朦朧的飛機又飛了幾十個航班。
每一個歌手走的時候,張朦朧都是讓人直接用飛機送走。
最關鍵的是,他根本不是一批一批往回送,而是簽完一個送一個,他看到這幅場景真的是想要罵人,多等半個小時就能省一次航班的錢,可是他卻選擇了一個航班送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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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關鍵的是,做他的私人飛機都不需要排隊,按照這個數量,他在這魔都市的機場,最少也有二三十架私人飛機了。
想到這個恐怖的事實,王翎就有一種想要綁架張朦朧的沖動。要是能把張朦朧綁架了去換贖金,他應該就可以成為地球的球長了吧?
“什么時候我也能坐坐你的私人飛機?”王翎有些羨慕地說道,他老爹也有一架私人飛機,但是寶貝到不行,就算是他這個親兒子,也只乘坐過一兩次而已。
“你要想的話現在就可以,”張朦朧說道,“我這兒有一個非洲歌手的版權要去談,正好那個歌手最近有事來不來,要不你替我飛一趟非洲?”
“我飛你個象拔蚌!”王翎章口就萊,“你是不是像給我賣到非洲去挖煤?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操作,我聽洪依說了,你收購微博的時候,就是這么對付一個微博的股權所有者的。”
“靠,這事兒她都和你說!”張朦朧嘀咕了一句,“給洪依下個月的工資扣除90,一個月只給她一個億,看她怎么活!”
“我去年買了個表!”王翎不知道這個工資是不是真的,但是他知道,只要張朦朧想,這個工資他就能開得起。
“草率了,那下次吧!”張朦朧隨口說道
“下次你妹!”王翎心里mmp,臉上卻只能笑嘻嘻,“對了,丁禹熙那個家伙呢?還在負隅頑抗?”
“不知道,我覺得他要是稍微有點腦子,應該就知道他們網逸音樂快要做不下去了!”
“喏!你看,說曹操曹操就到,”張朦朧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喂你好,我是張朦朧。”
“我是馬樺。”
“臥槽,這么是你?”張朦朧還以為這個電話不是丁禹熙就是丁三石的,沒有想到這個電話居然是馬樺打過來的。
“馬總這么忙居然還有時間給我打電話,有事嗎?”張朦朧問道。
“有事嗎?”馬樺在電話那一段的臉都快要綠了,你買下了數不清的版權,就快要在華夏的音樂市場上搞得翻天覆地了,你居然還問我有事嗎?
但是馬樺還是強壓著怒火,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他已經不敢把這個年輕人當作自己晚輩來看待了。
“張總,我們騰迅最近是不是又有哪兒得罪您了?”馬樺問道。
“得罪我?沒有啊?”張朦朧有些莫名其妙,“上一次騰迅處理那些信息的速度和效率讓我很滿意,給你們33個贊!你們騰迅游戲以前坑我的那些錢,我也不計較了。”
“那張總為什么要買斷所有的版權?您這是要統一華夏的音樂應用市場嗎?”
“哦,你說這件事啊!”
“廢話,不然還能是哪件事?”馬樺都快要抓狂了,這是一件小事嗎?為什么張朦朧看起來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張總,您這樣做,讓我們很難堪啊,以后我們的平臺上再也不能傳播下載那些歌曲了,這不是把我們往絕路上逼嗎?”馬樺這是有苦說不出。
他打電話問了幾個以前合作的歌手,幾個關系比較好的甚至透露了張朦朧給他們的價格,馬樺承認,這個價格就算是他也拒絕不了,但是他絕對拿不出來。
“而且這樣做,對您一點好處都沒有啊,您賺得到錢嗎?”
“誰說我要賺錢了?”張朦朧一身正氣地說道,“我這個人對錢一點都沒有興趣!”
“你當然對錢沒有興趣,錢對你來說就只是一個數字!”馬樺已經快要崩潰了。
“其實,這件事你也不能怪我!這個還要怪你自己!”張朦朧說道。
“怪我自己?”馬樺頓時陷入了疑惑,這和他自己又有什么關系?除了游戲,他們好像也沒做過什么坑人的事情吧?
“莫非是張朦朧玩我們騰迅游戲,臉太黑?”馬樺悄悄把張朦朧的手機號碼發給了技術總監,讓他趕緊查詢一下這個手機號綁定了多少游戲,然后讓技術把他的爆率改成100,開局一條狗,裝備全靠砍的那種。
“你要是不做這個行業,那不就影響不到了你嗎?”張朦朧直接給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答案。
“這個邏輯我服了!”站在張朦朧邊上的王翎直接給跪了。
“我想要對付的不是你,只是因為你剛好也做這個行業,要怪,你就去怪丁三石和他的兒子!丁三石的鍋,簡稱石鍋!”
“這話怎么說?”馬樺追問道。
“他們欺負了我兄弟的女朋友,你說這事嚴不嚴重?”張朦朧語氣凝重地說道,“本來就是一點精神損失費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可是他們非要和我討價還價,把精神損失費壓低到不到原本的五百分之一,你說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這......這是挺過分的,”馬樺本能地說道,“等等,你和它們要了多少精神損失費?”
“不多,500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