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科爾森并沒能在現場找到多少有用的信息。小王法師留在瀝青上的鞋印根本無從比對,因為那些鞋子都是卡瑪泰姬自產的,屬于有一定防護能力的低級魔法物品。他唯一能知道的就是當時現場的溫度到底有多高,然而這只能讓他提高對這位猜想中的變異人的危險等級。痕跡檢查還在高溫中心找到一些紅色的纖維,但科爾森并不能確定這和這次案件有著百分百的聯系。
科爾森對于尼克·弗瑞的敬佩之情再一次提高,當然,他最敬佩的還是尼克·弗瑞因為對抗外星人丟失了一只眼睛。(科爾森并不知道尼克的眼睛是被貓抓瞎的)
不愧是神盾局局長,在沒有到達現場的情況下居然能夠如此準備地推測出危險等級,然后派遣他這樣一位等級合適的特工處理,但是這些想法屁用沒有,科爾森也不可能將這些肉麻的馬屁寫在報告上。
不過到底還是有些好消息的,根據推測的身形比對,搶劫參議員的人與留下鞋印的人是同一個。現在他已經認定了變異人是兩個,一個能夠放出高溫高亮,另外一個人可能是操控空氣或者是類似的東西,而當天受災的地方也不止是郊外,破壞的痕跡一直從市政廳延伸到郊外。
特工可不相信巧合,那天不可能會有兩個陌生變異人湊在一起,這是一次團伙作案。
這又讓科爾森嘆了口氣。
有些變異人在突然獲得力量之后就會做出平常不敢做的事,比如沖進公司,把整天壓榨員工,要求996的老板鯊了;又或者跑到小巷子里為非作歹,自己拉起一個小黑幫欺男霸女;但即便是那些安分生活的變異人也很有可能會走上反社會的道路,因此神盾局也會監視那些還沒做出壞事的變異人。
這種事說起來十分復雜,因為沒有人想要自己的鄰居能隨時手持沖鋒槍、RPG等武器,即便鄰居說保證不會發射,又有誰能相信?因此變異人想要平靜的生活,但只要能力暴露,就很有可能會遭到舉報。
而神盾局的監控制度又十分不合人情,在目標家里安裝監視器和監聽器已經是常事了,能夠忍受隱私暴露和無時無刻監視的變異人少之又少,目標常常會因為接受神盾局的檢查而丟失工作,他們不想反抗都不行。但總體而言,這套監察制度還是十分有用的,在神盾局的監視下,變異人的犯罪幾率大大降低,目標往往在最開始行動的時候就會被行動隊擊斃……
科爾森覺得自己所調查的變異人應該是生活窮困,不得已才進行犯罪的,他們的目標選擇是資本階級,具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士,根據科爾森調查,這位瑞奇·懷特參議員所屬的懷特家族,就是當年參與塞勒姆女巫審判案的一員。而那兩位變異人應該是剛獲得能力不久,操控極不熟練,因此才會跑到郊外施展能力,他們應該不想傷害別人,不然參議員和他的保鏢不可能還活著。
想到這里,科爾森稍稍放松了一些,他們是需要幫助的人,他有把握安撫這兩位變異人的情緒。但現在問題是,神盾局根本找不到他們,這里地處郊外,沒有監控,也沒有車停在這里,根本無法查看行車記錄儀。
正當他一籌莫展之際,新的線索到了他手里——西特維爾特工找到了市政廳對面咖啡廳中女服務員,在這位有著棕色頭發的女服務員的印象中,昨天有兩位穿著奇怪的顧客,而她印象深刻的原因是,其中一位十分能吃,另外一位的外表很好看。
咖啡廳的監控記錄已經轉移到了神盾局的電腦里,抵達咖啡廳的科爾森接過平板電腦,看向了監控。
“孩子?”雖然監控有些模糊,但經過技術人員的調整,科爾森還是看出了監控中薩洛蒙和其他人的身高比,而薩洛蒙被拍攝到的面孔更是證實了他的猜想。只能說薩洛蒙百密一疏,他只記得在搶劫現場遮擋臉龐了,卻忘了在咖啡廳這么做——不過也情有可原,原本他以為行動可以不用這么粗暴的。
棕發女服務員點了點頭,她說,“看上去差不多十二、十三歲。”
科爾森點了點頭,他現在慶幸沒有請求梅琳達的幫助了,面對同樣是個孩子的變異人,極有可能會再次喚起梅琳達關于巴林島的慘痛記憶。雖然“鐵騎”這個稱號很帥,但卻讓梅琳達深陷于自責之中。
“他們穿著的是什么衣服?”科爾森指向了監控中的畫面,“這個胖子穿著看起來像是東方的僧侶,我見識過那個什么‘武僧’,而這個孩子……巫師?”
女服務員聳了聳肩。之前也說過了,塞勒姆是個旅游小鎮,穿著像一個巫師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而薩洛蒙穿著的紅色長袍也讓科爾森確定了,在那高溫中心的就是薩洛蒙。
“好吧,感謝你的幫助,我們就不打擾你的工作了。”科爾森請女服務員離開之后,就看向了西特維爾。
“什么?”西特維爾眨了眨眼睛,但他眼睛反射的光線讓科爾森看不清他的眼神。
“申請調集監控吧。”科爾森嘆了口氣,他是真的不想對一名孩子動手,不過根據他的猜測,這兩位變異人應該并不是罪大惡極之人,因為科爾森打算在自己的職權范圍能盡量幫助他們。
但遺憾的是,就算找到了找遍了塞勒姆鎮上所有的監控,也沒有看到薩洛蒙和小王法師離開塞勒姆小鎮的身影,這差點讓神盾局以為薩洛蒙和小王法師就是當地人,又或者是開著私家車的游客,因為所有離開小鎮的長途客車上都沒有目標的身影。
“我們徹底沒有線索了。”西特維爾說,“查找身份資料庫吧,做面部識別。”
科爾森沉默了一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咖啡——這咖啡怎么比速溶咖啡還要酸?
一時走神并非打斷科爾森的思考,他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這件事。這一次的變異人危險性極高,科爾森無法想象,如果目標在密閉空間,比如電梯、或者客車里失控,會釀成什么樣的慘劇。
科爾森必須盡快找到他。
經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當科爾森再也無法忍受那位笑著端來無比酸澀的咖啡的女服務員的時候,西特維爾特工來提醒他,目標的身份信息已經找到了。科爾森如獲大赦般地逃離了座位。
“這就是目標。”西特維爾指向電腦。科爾森看去,正是和監控里一樣的臉——
“薩洛蒙·達蒙內特
英格蘭人
現居倫敦
出生日期:1995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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