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章不適合小動物保護協會,圣母,慷他人之慨者,片面限武派,暮光之城瑪麗蘇愛好者以及不善于動腦者,此名單還會延長,具體看人類能蠢到什么程度。
薩洛蒙向著車外伸頭看了看,確保那位會饒舌的司機老哥不會中途返回。
距離這里最近的自動販售機還在二百多米以外,這是一個偏僻破舊的住宅區,居民基本上都是漁民,薩洛蒙的目標就住在這里。
現在還是白天,住宅區的街道邊是沒有多少樹木的只有一些黃綠相見的草地,很明顯,住在這里的人并沒有閑情打理草地。不僅如此,輪胎圈,空的啤酒罐以及破舊的房車等等雜物都堆積在每座房子之間,雜草甚至有車軸高。當薩洛蒙下車之后,他甚至踩到了一顆被淹沒在草地中的粗螺栓,它在這荒涼的海洋里等待生銹。
當微暖的春風吹過的時候,雜亂庭院中的一架銹蝕得不成樣子的秋千微微搖晃,發出細微吱呀聲,點點銹紅色的粉塵飄落了下來。
薩洛蒙在這里看不到多少人,這讓他十分滿意,在他看到目標出了門之后,便將司機支走了。他要確保接下來的戰斗不會被目擊。
當科林斯家族從小鎮上消失之后,英國的科林斯家族迅速接手了小鎮上的漁業,快得仿佛他們早就有所準備一般。而在巴納巴斯被石化之后,這里的警方恍然大悟,開始追查以前堆積的兇殺案件。
或許是因為案件太多,大張旗鼓地調查難免會被民眾認為是玩忽職守,因此當地警方并未進行封鎖街道、傳訊嫌疑人等措施,而是想要將這些案件的影響逐漸淡化,進行私底下的調查。
但薩洛蒙獵殺吸血鬼以及狼人的行為多多少少引起了一些關注,因此他才會聯系那位出租車司機,由他這位本地人帶著自己穿越大街小巷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視線。他踢掉腳底下的螺栓,神態自若得跟著前方不遠處的狼人。
這是一位典型的漁民,兩鬢發白,皮膚黝黑,穿著皺巴巴的深色格子襯衫,他的衣服和他的臉一樣皺。伍德習慣性地靠著墻邊走,從家中出來走下樓梯的時候也是側著身子。
可能是出于職業習慣,在將要離開街區的時候,薩洛蒙這張新面孔終于讓他提起了一些興趣。更別說薩洛蒙的服裝并不是普通人的穿著,只要稍稍有點眼力的人,都能看出薩洛蒙身上系著圣骸布的那七根銀鏈子的昂貴。
而伍德就是那個有眼力的人。
一見被發現了,薩洛蒙也就放棄了跟蹤,他大大方方地走了上去,但沒等他說話,這位狼人就先開口了。
他瞇起那因為常年吹拂海風而有些發紅的眼睛上下打量年輕的秘法師,從被煙焦油浸泡的肺里發出聲音。“一位小少爺來這里做什么,這里沒有什么好玩的東西,這里也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我想和你談談。”薩洛蒙伸手指向一個偏僻的角落,“跟我來。”
說完他便自顧自地走了過去。那位狼人左右看了看,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薩洛蒙的復古服裝讓他想起了童話中的巫師——在安琪失蹤之后,他便不再與過去的同伴聯系,否則他就會發現鎮子上的狼人在逐漸減少這件事。
“有什么事快說,小子。”走到了房子后面,他就變得有些不耐煩了“我還要工作,沒時間玩過家家。”
“你去不了了,伍德先生。”薩洛蒙確認周圍并沒有人之后,“很抱歉,我不可能讓任何一位狼人活著離開。”
只需要那么小小的一口,骯臟的唾液就會將獸化病的詛咒埋藏在正常人的皮膚之下。等待月圓,一個新的狼人就會出現,然后周而復始,繼續這個循環。
這是不能容忍的事情。
“你是巫師?可惡!我就知道,巫師都是怪胎!”他憤憤地說道,“聽著,我早就不和其他狼人聯系了,OK?我也不是自愿為安琪工作的。我有什么辦法!我一出生就是狼人!我爸爸也是!我爺爺也是!如果我不為她工作,我就會死!
而且安琪已經失蹤三十一年了!我好不容易脫離了他們!現在,我就是一個普通漁民!我出海捕魚養家,攢錢供孩子上學,我什么也沒做!”
“很抱歉,伍德先生。不管你有什么苦衷,狼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便是原罪。”薩洛蒙面無表情地說道,“我不能保證你不會咬人,甚至不能保證你的孩子不會咬人。”
狼人慌張了起來,他攤開雙手說道,“嘿,嘿,聽著,我沒有咬過人,我真的沒有。我的孩子也不狼人,我保證!我寧可把靈魂賣個魔鬼,也不會讓我的孩子成為狼人”。
在安琪莉可手底下工作過的伍德知道巫師的可怕,那位女巫的力量與殘忍就連狼人都會感到恐懼。
據他們自己的父輩說過,安琪莉可已經活了兩百年,在那兩百年中,她依然保持著年輕與強大。伍德覺得自己面前的這位巫師也是如此,看似年輕,實則活了許多年。
“我會自己去查證的,”薩洛蒙并沒有因為狼人的辯解有任何動搖,“但你必須死在這里。我不是安琪莉可那種野法師,我來自卡瑪泰姬,你的存在違反了至尊法師的法律。”
“F*uck!F*uck!我什么也沒做!”他一邊叫罵著一邊悄悄挪動腳步靠近薩洛蒙。
魔法需要詠唱,以最快速度接近巫師,打斷他們的魔法才是最好的方法。
這是他的父輩想要反抗安琪時設想出來的辦法,雖然他還沒來得及背叛安琪就失蹤了,不過現在正是這方法派上用場的時候。
“砰——!”沉悶的血肉碰撞聲突然響起,狼人的腦袋被狠狠拍撞到了草地上,然后又彈起,緊接著又被狠狠拍下,將草地擠出了一個淺坑。
突如其來的打擊讓他頭暈眼花,差點失去意識,他甚至沒來得及變形就被打倒在了地上。薩洛蒙的一式猛虎硬爬山已經將他打出了腦震蕩,伍德只看見自己眼前的一切都在搖晃,變得模糊不清,他耳中充斥著蜂鳴,即使他努力喘氣,但仍然連手都抬不起來不僅如此。
“一切罪孽由我承擔。”薩洛蒙收起架勢,他走上前去,踩住狼人的脖子,用腳尖別住狼人的下顎,避免狼人抬起頭咬住他的腳踝。
秘法師俯身,將手掌按在了狼人的太陽穴上,他說,“永別了,伍德先生。”
“嗚……咳咳……”但狼人完全沒有聽清薩洛蒙在說些什么,薩洛蒙也沒有等待狼人的回應,他從腰間取出一把短匕首,將尖刃頂在了伍德的頭顱側面。
“永別了,伍德先生。”他再次說了一遍。緊接著,他的另一只手掌重重地敲在了匕首末端,雪亮的刀刃瞬間沒入狼人的太陽穴中。
薩洛蒙感覺腳下的狼人抽搐了幾下之后,便不再動彈了,他拔出匕首,將刀刃在伍德的衣服上擦干凈之后便收回了腰間的刀鞘中。
這是他獵殺過最弱小的狼人了。
“你這樣坐著不無聊嗎?”司機拿著一瓶啤酒和一瓶可樂坐回了車里,很明顯,他不止去了自動販售機。他將可樂遞給坐在副駕駛的薩洛蒙,“拿著,這是冰的。”
薩洛蒙拉開拉環,和司機碰了一下易拉罐。
“干杯!呼——真他媽爽!”司機猛地灌下了半瓶啤酒,他向薩洛蒙問道,“你打算接下來去哪?”
“隨便,工作已經完成了。”薩洛蒙吐出口氣,他閉上眼睛靠在座椅上。
剛才,他不止殺了一個狼人。
狼人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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