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告訴斯塔克,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在快要分別的時候,薩洛蒙向羅曼諾夫特工說道,“如果讓那個家伙胡來的話,他準會帶我去吵鬧的酒吧,然后給我點上一杯又一杯的無酒精飲料,然后酩酊大醉最后吐在自己的褲襠里不省人事。或者更糟糕的一些,他會帶我去看肥胖的夏威夷舞娘,然后狂歡、飲酒,抽大嘛,然后酩酊大醉最后吐在自己的褲襠里不省人事。最最糟糕的,是他會帶我去拉斯維加斯,一個晚上輸掉幾百萬美金,請全場喝酒,然后酩酊大醉最后吐在自己的褲襠里不省人事。”
“為什么你所說的那些結果都這么相似。”娜塔莎笑著問道,“為什么你總會認為斯塔克會吐在自己的褲襠里。”
“因為我會讓他這么做。說起來,我也不知道尼克·弗瑞的腦子是不是出了問題,他居然認為我的心理問題很嚴重。于是他找了史蒂夫·羅杰斯,讓他開導我,結果史蒂夫跟我無法交流,于是他又找了托尼。”薩洛蒙嘆了口氣,“其實斯塔克的行為還算好了,羅杰斯隊長很有可能會為我報名參加童子軍、一些奇奇怪怪的天主教團或者是類似的會草小男孩PY的組織,要不然就是收看一些當地教會的電視節目,除了這些事他還能做什么?教我拳擊嗎?他說不定還打不過我呢?還是說我干什么都要上帝允許嗎?”
“其實羅杰斯隊長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古板,他只是還沒有找到這個時代的生活方式而已。現在是和平時期,他沒那么容易恢復過來。”羅曼諾夫特工被逗笑了,“在他那個年代,這些組織還沒有這么糟糕。而且,他對待異教徒也沒你想象的那么嚴苛,他不在意信仰問題。”
“神父喜歡小男孩也有幾百年的歷史了吧,難道美國神父就能好點我可不覺得新教能比羅馬教會好到哪里去。還有,我是無信者,去他媽的上帝,我還有一筆賬要和上帝算呢!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的生父是不是那個家伙!有時候我在想,就算我的生父是哪個待在監獄里的家伙都比現在要好一些。Fuck!每個人的生活都是一場折磨,有時候我還希望自己沒有出生呢!”秘法師說完一大通話之后就將熱茶一飲而盡。他凝視著女間諜美麗的淡綠色眼睛,慢慢放松了下來。
她也在看著薩洛蒙的雙眼,似乎想要探明些什么。
“那你呢,娜塔莎?你恢復過來了嗎?尼克·弗瑞為你請心理醫生了嗎?”
“沒有。”羅曼諾夫特工的笑容消失了。她裝作不在意地看著茶杯,聳了聳肩,“但我是特工,我能解決這些小問題。”
“嗯哼,那看來是因為我的危險程度比你要高,否則那個蠢蛋不會如此坐臥不安。至于你,可憐的家伙,你到現在還沒把自己的心智碎片重新拼湊起來,這樣下去你遲早會精神分裂的。”
羅曼諾夫特工再次聳聳肩,表示對此并不在意。雖然她可能會在意,但卻不會表現出來,薩洛蒙也無從得知她的想法。他是個有禮貌的人,不會因為這種事就用法術刺探別人的思想。
“Okay就這樣吧。”秘法師見她不愿多說,也放棄了這個話題,“去他媽的童子軍,去他媽的酒吧,我從來都沒有去過,我也不想去,我不喜歡美國人的生活——派對、派對、永無止境的派對,喝酒、大嘛、紋身,吵吵鬧鬧的生活令人厭煩,我一直以為美國人背后都有個按鈕,只要按一下他們就會笑個不停,然后再按一下就會歇斯底里,多按幾下還會得一些奇怪的心理疾病。陌生環境恐懼癥?你聽過這個病嗎?
哈,我猜測那些愚蠢的美國人的大腦可能還比不上差分機呢!而尼克·弗瑞,我甚至懷疑他的大腦能不能進行四則運算!我要是真的惹是生非的話,他早就沒命了!還有那個亞歷山大·皮爾斯,我遲早要用他的腸子把他勒死!你記得轉告該死的尼克·弗瑞,如果他再讓人打擾我的安靜生活,我就去掀開他的頭蓋骨。那雖然不會死,但在神盾局修復他的頭骨之前也能讓他安靜一會了。”
說上司的壞話總能讓人開心,輕松一些的話題讓羅曼諾夫特工重新放松了下來,當然,美味的食物也起到了作用。“你準備了嗎?”羅曼諾夫特工將薩洛蒙盤子里的水果糖漿餡餅切了一小塊,放進嘴里,然后頗為俏皮地眨了眨眼。她的情緒轉化得極快,就和執行任務時一樣,這就是心智碎片化的結果——她說的每一句在她的認知中都是真話,測謊儀對娜塔莎是毫無用處的。
“你來請求我的幫助,就不可能沒有帶上禮物。我了解你,薩洛蒙,你會為任何事做好準備。”羅曼諾夫特工伸出手,“禮物,小紳士。”
“當然。”秘法師從人造人手中接過一個鞋盒。他打開盒子,里面是一雙裝飾著簡約蝴蝶結的絨面高跟鞋,“Salvatore
Ferragamo的高跟鞋,鞋面是桑蠶絲與粘纖面料制成,還有筒狀滾邊和水蛇皮。這是屬于你的鞋子,娜塔莎。”
“你花了多少錢?”
“不多,一千四百美元,就在路邊買的。”秘法師說,“美元對我來說只是紙片,我很高興那些廢紙能夠派上用場。”
“你的嘴真甜。”
“你花了一千四百美元。”貞德坐在餐廳的椅子上,她戴著眼鏡,手里拿著賬本和鉛筆,一筆一筆地畫著。柴郡貓在她的膝蓋上攤開,動也不動,似乎在享受睡眠。這只蠢貓自從去做了一次SPA之后就喜歡上了那種感覺,薩洛蒙不知道柴郡貓喜歡的是輕柔的音樂或者好聞的香薰,還是單純喜歡被黃瓜片遮住眼睛的感覺。但無論如何,經過保養之后,它的毛色亮了許多,也越發喜歡黏著貞德了,它似乎已經忘記了是誰把它送去寵物醫院的了。
“你買了什么?”貞德將鉛筆筆尖指向薩洛蒙,就像舉著把刺劍,她的問題也和刺劍一樣鋒利。只有貝優妮塔仍舊坐在沙發上看戲——這是這間公寓里常有的事,是三個人家庭的家庭瑣事,總會有一個人能夠旁觀看戲。
“禮物。”秘法師微笑著回答,“禮物支出。”
“什么禮物需要一千四百美元?我知道你不在乎美元,但那是我的工資,是我放進我們生活基金里的錢!”貞德似乎有些惱怒,她的怒火令趴在她膝蓋上的柴郡貓有些疑惑地抬起了頭,然后舔了舔她的手指。
“這間公寓的水電費都是我交的,你和瑟蕾莎都不會管這些瑣事!”
“我親愛的貞德,你為什么不使用我的銀行卡呢?上面的數字我都懶得數。你是知道密碼的,我和貝優妮塔可是把銀行賬戶交給你管理了。另外,社區會議是我參加的。沒別的意思,就是提一下。”
“那是你的錢!”
“也是你們的,那是用來維持我在世俗社會開銷的錢,但你覺得我在乎嗎?我們是一個家庭,這是你說的,也是貝優妮塔說的,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一家人要共同承擔,所以你可以盡情地享受我賬戶里的美金,想怎么花都行。”
“沒錯。”貝優妮塔在一旁煽風點火,“小家伙這么大方,為什么你就是不領情呢?”
“你還沒和他結婚呢,瑟蕾莎!”
“就快了,親愛的貞德,反正就是這十年的事兒。不過我們還想聽聽雅典娜的想法,她和你怎么說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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