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達一周時間的政治亂局稍稍平息之后,整個巴爾干半島對于軟件工程師的需求量有增無減。為了修改原有的衛星導航系統,火星鑄造廠的技術人員們在行政部門的陪同下進入了各大航空公司,在順暢無阻地完成收購之后火星鑄造廠的技術人員們對每一架飛機的軟件都進行了修改,整個航空系統都進行了一次大換血,徹底擺脫對全球定位系統的依賴,轉而依靠拉托維尼亞自己的衛星定位系統進行導航。
這從側面造就了大量軟件工程師的就業崗位,
因為拉托維尼亞的衛星定位系統不僅僅能夠追蹤大氣層內的飛行器,位于大氣層外的飛行器也在管轄范圍之類,因此其系統復雜程度不可同日而語,分配給航空公司的子程序需要大量專業人員進行維護。這樣的情況同樣發生在了汽車制造業等需要用到導航系統的企業,在收購、產業升級之后,有許多新的軟件技術需要去學習和適應。
當新的一份關于歐洲通訊衛星與導航系統的協議簽訂之后,
拉托維尼亞的機場重新開放。正如之前行政部門的預料那樣,大量原本小有家財的富人階級在大清洗時試圖通過機場離開國境,
依靠過去辦理的護照逃往外國,
打算在當地住下后再辦理移民手續。這些人大多已經進行了資產轉移,憑借著那些財富他們也能在國外過上富裕的生活。
尼克·弗瑞現在的行動完全不合法,因為拉托維尼亞與歐洲各國的引渡協議還在商討之中。誰都知道即便沒有那份引渡協議,拉托維尼亞依舊能夠將國外的罪犯逮捕回來,只不過那些金錢肯定是無法收回了,但就是這種堅決的態度卻讓很多人膽寒,因為即便無法將罪犯逮捕回國內拉托維尼亞特工也會在境外將其殺死。這就是尼克·弗瑞現在的工作之一,過去類似的事神盾局可沒少做,如果真要較真起來,尼克·弗瑞過去主導的行動就沒有幾項是合法合規的,每一個行動都可以讓他在監獄里蹲一輩子。如果他在外界露面,被中情局或者其他歐美情報部門的人臉識別系統偵查到位置,那么隨之而來的就是源源不斷的暗殺與劫持了,只有在信息安全能夠得到保證的拉托維尼亞他才能見到陽光。
唯一令人感到高興的就是他麾下的昆式戰機數量有了顯著提升。
這些昆式戰機在不朽之城發展初期提供了大量幫助,但是隨著火星鑄造廠以及不朽之城科研部門的建立,對于大氣層內飛行器的研究與設計突飛猛進的發展,昆式戰機這種穿越大氣層的飛行器已經不能滿足現今不朽之城的任務需求了。
尼克·弗瑞沒有戴著海盜風格的眼罩,
反而戴上了墨鏡偽裝成一個普通人。
然而巴爾干半島卻不是美國這種移民輸入國,曾經的波黑共和國是世界上最大的移民輸出國,有百分之四十五的波黑人生活在海外。曾經的羅馬尼亞也是如此,生活在巴爾干半島的外來移民終究是少數,統一戰爭第一階段落下帷幕時這股移民風潮更是一時無兩,拉托維尼亞新成立的法務部在對出境人員進行篩選,剝奪部分人手中有關重工業資源、制造業股份以及大量房地產之后便將這群人放走了,但是還有許多人都試圖逃往國外躲避當今拉托維尼亞政府的清洗,誰都能一眼發現那個機場里擠在一群斯拉夫人種之中的黑人。
“目標出現。”尼克·弗瑞打了個哈欠。
這種外勤工作對于他這位特工之王來說完全是大材小用,他注意到自己的惹眼之后立刻更換了裝扮,將自己偽裝成一位在機場檢疫室工作的清潔工。由于新出臺的法律將航空公司和機場所有權收歸國家,原本負責承接機場清潔與檢疫的外包公司也被踢走,嚴苛的法律要求所有檢疫工作人員都必須佩戴防護服,使用最先進的設備對出入境人員及其攜帶物品進行檢測。這是為了防范生物戰的重要程序,由維多利亞·漢德親自制定的程序之一,即便如此尼克·弗瑞還是混了進來,用雷卡防護服與呼吸面罩遮蓋外表特征,完全沒有和情報部門的特工進行接觸。
他代表的是禁衛修會,
而非維多利亞·漢德的情報部門,前者在情報優先級以及權限等級上更高。如果只是投放病毒的外國人反而能交給維多利亞·漢德處理,但攜帶有超自然物品的普通人卻只能由禁衛修會的特工來抓捕。巴爾干半島過去曾是一片迷信之地,
大量有關超自然力量的物品與文件流落民間,尼克·弗瑞拿到的那份名單就是一些攜帶有十分古老的書籍并且打算將其當做固定資產售賣的有錢人,擁有這種物品的窮人雖然也試圖出國,但缺乏關系和門路的他們早就在境內將其以超低價賣掉換取機票了。
禁衛修會下轄情報部門的任務就是收回這些超自然物品,不管是不是在帝國境內,他最大的權限可以決定是否擊落客機以確保更加恐怖的事情不會發生。就連尼克·弗瑞也認為最后一種做法太過激進,但他依舊獲得了這樣的權限。很難懷疑這不是禁衛修會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迫使拉托維尼亞的飛機制造業進行產業升級,但他也找不到禁衛軍去問個明白。
“目標看上去很安全,我接下來把他們請到特殊檢查室。”
尼克·弗瑞聽到特工在通訊頻道里這么說。他居高臨下地俯瞰,發現隱藏在人群中的特工已經接近了目標。“不能排除他們不具備超自然力量的可能性,要戰斗靈能者隨時待命。檢查激光槍保險和供電,哪怕危險目標是個孩子也得執行毀滅條例。”
“boss,這會不會太過激進了?”
“等你見過那些超自然力量再說吧,我可不希望今天發生死掉一整個機場的慘案。”尼克·弗瑞掛斷通訊,用眼角瞥著懸掛在候機大廳的電視播放的新聞打發時間。出現危險的概率很小,他有時間偷懶。他突然發現新聞頻道上正在播出關于托尼·斯塔克出院的畫面,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了人群后面。或者說這是那個熟人最常用的形象,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大學生。“motherfucker!他怎么去紐約了!”
尼克·弗瑞差點跳了起來,他沒想到那個人居然還有膽量出現在美國。
托尼·斯塔克是美國情報機構的重點關注人員,中情局與聯邦調查局內部關于他的詳細研究都有幾十萬頁,而那個人似乎完全不擔心美國情報部門對他的追查,大大方方地與托尼·斯塔克進行了接觸。從托尼·斯塔克的病例上看他想要痊愈至少需要半年時間,如今才過了九天時間托尼·斯塔克便能夠精神抖擻地出院,和新聞媒體們說著俏皮話。
這非常不符合常理,但卻能夠用新型醫療技術來糊弄過去,因此他關注的問題在其他方面。他的出院極大地穩定了局勢,作為當晚在聯合國的超級英雄,托尼·斯塔克的關注度只多不少。
尼克·弗瑞拿出了自己的通訊器,撥通了那個他一直不想撥打的電話。
“你怎么突然治好托尼·斯塔克了?”尼克·弗瑞緊盯著電視,果不其然,新聞背景里的那個人也接起了電話。“或者說,你為什么在這個時候治好他?”
“因為他對我還有用。”薩洛蒙似乎透過攝影機察覺到了尼克·弗瑞的視線,他轉過頭來朝著攝影機笑了笑。尼克·弗瑞知道這是對他的挑釁,但他沒有任何辦法。“我治好的人不止有他,某個卷入事件的倒霉蛋青少年也得到了治愈。這是公事之外的人際關系,哪怕是你是禁衛修會的情報官之一也不用知道這件事,不是嗎?”
“我覺得你的目的沒有那么簡單。”尼克·弗瑞篤定地說,“向我保證你不會暗殺美國總統。”
“我不需要用暗殺的手段去解決這個問題。”薩洛蒙朝著攝影機揮了揮手,“我要掛斷電話了。我要去停車場,哈皮要開車來接我,我和托尼·斯塔克還有一些問題要談。我趕時間,今天下午就回會到拉托維尼亞。”說完之后薩洛蒙就離開了畫面范圍,在醫院停車場的坡道上等來了自己的目標。他俯下身敲了敲車窗,“你好,哈皮,可以幫我打開后備箱嗎?我想把手提箱放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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