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老癢的,十分不爽的吼叫聲,傳入耳中。
頓時。
吳邪懵了,“o((⊙﹏⊙))o…..”
丁澤也是微微一愣,因為,說實話,剛才他還就真忘了老癢這檔子事。
愣了一下,丁澤回過神,略微有點尷尬的笑了笑,“老癢,別著急,馬上就拉你上來!你把嘴巴閉緊了,別讓蠱蟲鉆進去!”
說著,丁澤伸手拍了拍吳邪,示意兩人一起拉繩子。
吳邪點了點頭,沒墨跡。
很快。
在兩人的合力拉扯下,身上幾乎爬滿了蠱蟲面具的老癢,被拉了上來,腦袋升到了丁澤和吳邪兩人的小腿處。
見狀……
特別是看到老癢臉上動彈不止的蠱蟲面……
吳邪果斷有了聲音,“丁哥,你撐著點,我先把他臉上的面具弄掉!”
“好!”丁澤干脆應聲。
吳邪松開了抓住登山繩的手,蹲身,抬手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傷口,讓手上再沾了點血,接著,朝老癢的臉部,伸手。
血手這么一伸。
立時,老癢臉上的蠱蟲面具,以及頭上的蠱蟲面具,紛紛急速逃躥起來。
于是。
雙眼微睜著,目睹了吳邪的所作所為的老癢,理所當然,當即驚為天人,“臥槽!!老吳,你你什么時候變變得這么牛逼了?”
“你有這這一招,早說啊,我們也就就不用折騰了!!”
吳邪:“先別廢話了!上來再說。”
吳邪沒解釋,伸手再次抓住登山繩,跟丁澤一起再次將老癢往上拉扯。
不多時。
老癢成功到了鐘乳柱旁,一屁股坐在了吳邪腳邊,大口喘起了粗氣。
時間到達這時,因著吳邪就在身旁的關系,老癢身上不久前,數量至少達到十幾張的蠱蟲面具,自然已經全都逃躥離開了。
一連喘了幾口氣,緩過來了一點,老癢先扭頭,朝四周堪稱密密麻麻,將他們三人包圍住了的蠱蟲面具們,看了看,才再出了聲。
“老吳,這是怎怎么回事?我我怎么看不懂呢?”老癢問道。
吳邪表情復雜的搖了搖頭,“說實話,我也不清楚。這些面具里的蠱蟲,好像害怕我的血……”
吳邪簡單解釋了一下。
老癢聽完,有點懵,眨了眨眼睛,隨即,抬手抓住吳邪的血手,放到鼻子前,聞了聞。
“你的血,好像沒沒有什么特特別的氣味啊,這這可真是奇了。”
放開吳邪的血手,老癢不解的如是說道,說完,頓了頓,忽又補充道,“會不會是是你剛才過過來的時候,碰到什什么特別的東西了?”
“你仔細想想,也許你碰到了某某種能克克制這些蠱蟲的東西,你自己都都不知道?”
老癢提出了一個可能。
吳邪沒回話,皺著眉頭,沉默的想了起來。
一小會兒后,吳邪搖了搖頭,“應該不是這樣……我碰到的東西,你們都碰過……我估計,還是我的血有問題…..”
“準確來說,我想,我的血,本身其實沒問題,否則,當初在魯王宮,我就應該很猛了。”
“所以,我的血現在之所以能克制這些蠱蟲面具…..最合理的解釋,在我看來,就得是,在魯王宮那里,我沾上了神奇小哥的血,他的血很猛,說不定留下了一點功效…….”
吳邪一通分析。
老癢聽見,“你去魯王宮是是什么時候的事了,那個神神奇小哥的血的威力,能能留到現在?”
“我看,還是我我的推測,比較合理。”
吳邪不置可否,沒再吭聲,只疑惑的又看了看自己的血手。
丁澤瞧見,知道如今涼師爺不在這里,吳邪兩人的討論,到此便算是結束…..想了想,又考慮到麒麟竭的事,他不方便提出來,便決定推動劇情繼續發展,動了動嘴巴,沖吳邪出了聲。
“我看,先別在意你的血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個問題了,大不了離開這里后,你去醫院檢查檢查。”
“我們現在,還是利用你的血能嚇退這些蠱蟲面具的優勢,趕緊上去,早點搞定,早點離開會比較好。”
話語傳出。
“有有道理,”老癢立即表示了同意,隨即,轉向吳邪,“老吳,來,弄點血給給我和丁哥,我們趁著這這個機會,快點過過了這一段。”
老癢說著,雙手撐地,準備站起來。
結果,身子才稍微動彈一下……
“臥槽!!”
老癢便突然大叫出聲,同時,臉部直接扭曲,齜牙咧嘴的模樣里,痛苦的意味,無比清晰。
聞聲,看見老癢這種反應。
吳邪一驚:“怎么了?”
丁澤配合著,緊跟著也開了口,“老癢,你怎么看上去像是見鬼了一樣?”
“不不對勁,”老癢齜著牙,沒再動彈,保持著剛剛站起一點的姿勢,一邊回話,一邊反手摸向后背,“我一動,后后背就特別疼,可能剛剛才撞傷了,快快幫我看看。”
“好,你別動,”吳邪聽見,沒耽擱,趕忙動了動身子,到了老癢背后,伸手緩緩撩開老癢的上衣。
丁澤沒閑著,也動了一下,裝出表情嚴肅的樣子,沉默的看向老癢后背。
約莫兩秒后。
老癢后背第三根肋骨處,一片淤青,并且有一點凹陷的畫面,進入兩人的視野之中。
吳邪看見,眉頭動了動,表情頓時凝重了很多。
老癢扭頭看了一眼吳邪,“老吳,怎怎么樣,嚴重嗎?”
“不好說,”吳邪回話,隨即,伸手按了一下老癢后背的凹陷處。
這一按!
“啊!!!臥槽!!!”
老癢瞬間發出了殺豬時,豬的那種凄慘嚎叫,同時,身子猛地一弓……
“你特么!!”吳邪沒料到老癢的反應會如此激烈,硬生生被老癢一弓身,給撞得往后一踉蹌,慌得也大叫起來。
叫聲傳出空氣。
知道會有這種事出現,從而做了準備的丁澤,果斷伸手,大力抓住吳邪的胳膊。
一切發生的很快,幾乎是轉眼之間。
踉蹌之勢停止,吳邪穩住了身子,嚇得長出了一口氣,“丁哥,謝了。”
“小心點,”丁澤輕輕點頭,回了一句,沒多說,轉而看向此時抱住鐘乳柱,身子微微發抖,一張臉扭曲了,宛若戴著一張痛苦面具的老癢。
想了想。
丁澤決定調皮一下,便故意一變臉,咧了咧嘴,不著調的說道,“老癢,你想聽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聽到這話。
老癢:“?????”
吳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