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要到太久。
于眾人的注視中,眾人所在石頭四周的泥沼,恢復了平靜。
那些野雞脖子,就好像來逛了一趟似的,失去了蹤影。
面對這一事實,大多數人都非常懵逼。
“這是怎么回事”胖子問,隨即,因為對野雞脖子不熟悉的關系,又問,“那到底是什么蛇那么利害”
吳邪深吸了一口氣,放松了一些,給予了解釋,“那玩意,我稱呼它為野雞脖子”
吳邪解釋了一通。
胖子聽完,倒吸了一口涼氣,“臥槽這野雞脖子,這么猛”
吳邪點了點頭。
“現在該怎么辦”這時,阿寧問丁澤。
“那真是陳文錦”吳邪無法確定,下意識問丁澤。
“這里顯然有鬼知道具體多少的雞冠蛇,陳文錦是怎么保證不被雞冠蛇咬死的”
丁澤故作嚴肅的點了頭,“悶油瓶應該不會看錯的。”
胖子猛地一拍大腿,激動了,“有道理那還墨跡什么,搞快點,都動手,搞淤泥。”
“別追泥沼里有雞冠蛇,想死嗎”丁澤當即配合悶油瓶演戲,厲聲呵斥道。
這時,悶油瓶突然開了口,驚道,“天啊,陳文錦”
“可,先是之前那兩條蟒蛇,后又是這些野雞脖子,都表現出了群體合作的意味。”
“我認為,這里的淤泥,要么不是一般的淤泥,要么就是因為那些雞冠蛇長年累月的在淤泥里進進出出,淤泥里面包含了雞冠蛇的一些氣味之類的東西”
“什么好消息”吳邪問。
下一秒。
“別擔心他,他那么厲害,而且十有八九以前來過這個地方,不會出事的,”丁澤很放松的如是說。
“我推測是因為,雞冠蛇發現不了她”
反正把自己抹成泥人,又不會損失什么。
丁澤笑。
“陳文錦當年先是跟霍玲,兩個人穿過這片泥沼,后來跟霍玲分開,一個人離開了塔木陀,如今,似乎又是一個人在這里活動”
這一停,悶油瓶以及陳文錦,便跑得更遠了一些。
“如此一來,只要我們也抹上淤泥,雞冠蛇就或者看不見我們,或者把我們當成同類,不會發動攻擊”
阿寧沒有更好的主意,只好點了點頭,隨即麻溜做安排。
突然。
萬一真就是這么回事呢。
陳文錦轉身就逃。
又稍微說了說。
丁澤也挺想去睡的,可演戲得演全套,只好繼續守夜。
剛沖進泥沼里,沒能動彈幾步的吳邪和潘子,身子一震,停下了。
話語出口的同時。
約莫半個小時后,石頭上的所有人,都變成了泥人。
吳邪也覺得是這樣,可就還是緊緊皺起了眉頭,“那她為什么要跑這是在搞什么玩意”
阿寧貼心的陪了一會兒,沒撐住,無聲無息的就倒進了丁澤懷里,睡了過去。
這時,吳邪有些擔憂的問,“那悶油瓶怎么辦”
吳邪和潘子可沒有悶油瓶的身手,意識到了悶油瓶兩人飛速遠去
“小三爺,我們快回去”潘子做出了選擇。
雞冠蛇的危機,就此解除。
丁澤聽見,知道是怎么回事,便果斷拿起手電筒,朝動靜傳來的方位照了過去。
很快。
渾身都是淤泥,身材還挺曼妙的陳文錦,便立即顯現在了燈光中。
不知不覺,半個小時過去。
裝模作樣了幾秒。
阿寧沒猶豫。
“真特娘的邪門。”
“接下來,我們等天亮有一定概率,白天它們不會出來。”
一秒,兩秒,三秒。
挺好。
天亮了。
潘子和吳邪回到了石頭上,表情無比復雜。
丁澤聽見,樂了,“不愧是我媳婦,我也是這么想的。除非說,陳文錦有特殊愛好,喜歡把自己弄成一個泥人,在這里到處亂跑,否則,她會是那副模樣,絕對是有原因的”
“你們想想剛才陳文錦是什么樣子的,”丁澤故意不直接回答,如是說道。
覺得時機合適了,丁澤咧嘴一笑,“哈哈,她為什么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一個非常好的好消息。”
陳文錦沒動,只站在那里,就這么看著丁澤一伙人,好似一個幽靈般。
胖子猶豫了一下,也要追上去。
“好了,距離天亮還有點時間,都去睡覺,保證沒問題,”丁澤確定的笑著開口。
吳邪醒了過來,第一時間看了一眼眾人,發現悶油瓶還沒回來,“丁哥,悶油瓶”
悶油瓶身子一縱,就好似離弦之箭一般,躥進了泥沼里,朝陳文錦狂奔而去。
遠處黑暗中的泥沼里,傳出了一陣并不響亮,但就確確實實存在的動靜。
一部分人還是得立馬睡覺,補充精力,恢復體力。
該睡覺的便去睡覺了。
“為什么”聽到這里,阿寧,吳邪,胖子,潘子,異口同聲,一起急忙發問。
于是。
丁澤點著一根香煙,“這些蛇,成群結對的出現,明顯是沖著我們來的,但是,好像在意識到我們都清醒著后,就放棄了攻擊”
阿寧的反應最快,“淤泥她渾身都是淤泥”
見狀。
聞言。
“正常來講,蛇的確是獨居動物。”
聽完。
然后,剩下的人等待輪換。
所有人一起干瞪著眼等天亮,意義不大。
吳邪,潘子,一起也躥進了泥沼。
吳邪卻沒辦法這么放松,可也沒別的辦法。
阿寧,潘子等人,也都打開了手電筒,照了過去。
話語傳出。
阿寧沒睡了,坐在了丁澤身邊,也沒說話,就這么坐著。
丁澤沒有立即回話,掏出香煙,點著一根,低頭看向泥沼,作思考狀。
二十來人重新鉆進了睡袋。
胖子看得直感覺邪門,“那是個什么玩意”
丁澤如是說了一通。
阿寧一眾人沒動。
不多時。
這種裝逼的機會,自然得裝一裝。
這一照。
就這樣,陳文錦好似被聚集在了聚光燈下。
眾人沒意見。
丁澤搖了搖頭,“大概還在跟陳文錦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那我們這”吳邪很頭疼。
因為按照計劃,天亮了,吃個早飯,他們就該出發了。
“還是那句話,別擔心他,沒問題的,”作為原著黨,丁澤放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