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言,我先進去了哦。”校門口前,楚唯略顯不舍地對著楚言揮了揮手。
說實話,能有個人陪著她一起來學校,這對她來說也已經是許久沒有體驗過的經歷了。
“嗯。”笑著抬手整理了一下楚唯的領子,楚言點了點頭說道:“進去吧。”
“馬上回家知道嗎?”偷偷地環顧了一圈周圍人的臉色,看到有幾個富小姐模樣的人已經有了走上來的打算,楚唯不放心地再次叮囑了楚言一句。
“好了,知道了,我這就回去還不行嗎。”哭笑不得地搖了搖腦袋,楚言無奈地轉過了身去,抬了抬手說道:“那我先走了啊,拜拜。”
“嗯,拜拜。”站在校門口前,目送著楚言走遠,楚唯才放心下來走進了校園。
而楚言呢,則是一路走到了公交車站,準備上車回家。
就在他等車的這段時間,一個身穿便服,打扮干練的女人也走進了車站。
她束著一頭干凈的短發,在腦后扎著一個像是菠蘿頭一樣的辮子。上身穿著一件寬大的皮夾克,下身穿著一條暗色的登山褲,腳上踩著一雙棕色的戶外靴。
在進入車站的前一段時間,她就只是坐在楚言的身邊看著手機,楚言也沒有去注意她,兩人就這么靜默地等待著公車的到來。
直到女人似乎是做完了自己的事情,才抬起頭來看了楚言一眼。
然后,她便驚喜地出聲說道。
“欸,言小兄弟。”
聽著女人的聲音,楚言也轉頭看向了對方,因為到目前為止,會這么叫他的人只有一個。
那就是之前來便利店里處理過案件的警察李隊長。
“啊,李隊長啊······”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年輕女人,楚言先是愣一下,隨后才不確定地點頭回應了一聲。
不得不說,沒穿警服的李隊確實是有了許多的變化。
首先是氣質上,那一個菠蘿頭真的有些破壞她的形象。(可以參考火影里的鹿丸,但是辮子要短一些。)
其次是打扮上,無論是皮夾克還是登山褲,都讓她模樣充滿了年代感,頗有一種上世紀八十年代的味道。
畢竟在那個年代,年輕人們追捧的潮流便是一件飛行員的皮夾克。
不過這種輕復古的打扮倒也沒什么不好,就是讓她看起來,有些不太像是一個年輕人而已,難免稍顯老成了一些。
好吧,說來說去,最主要的問題還是那個菠蘿頭······
“真是好久不見了。”考慮到自己上一次和楚言見面,已經是一個多月以前的事了,所以李隊只是簡單地打了一聲招呼。
隨后,她便注意到了楚言打量自己的目光。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穿著,這位年輕的警官當即明白了楚言的心思,了然地笑了一下說道:“哦,我今天不上班,所以沒穿警服。”
“這,這樣啊。”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盯著對方看了好久的楚言,尷尬地抓了抓臉側的頭發:“李隊長也在這座車嗎?”
顯然,他是問了一句毫無營養的話。
不過李隊似乎也不介意這樣的閑聊,反而是笑著收起了手機說道:“嗯,另外,平時你也不用叫我李隊,我叫做李清流,你叫我李姐或者清流姐都行。”
李清流,這名字還真是適合警察啊。
默默地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楚言汗顏地點了點頭:“行,我記著了李姐。”
“哈哈,不用這么拘謹,我又不會把你抓到警察局去。”笑著拍了拍楚言的肩膀,李清流爽朗地說道。
之后,兩人便又隨便地聊了一會兒,直到公交車到站。
值得一提的是,李清流和楚言坐的居然是同一班車。
不過上車之后,李清流就沒有再找楚言搭過話,而是重新拿出了手機,皺著眉頭,像是忙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楚言見狀,也沒有再說什么。
只是默默地站在略微有些擁擠的車廂里,出神地看著車窗外的景色。
明天就要開學了啊,也不知道到時候的綜合格斗社會是一副什么模樣。
無聲地想著自己的心事,楚言注視著窗外倒退的街道,平靜地眨了眨眼睛。
這時,他突然感受到了一只手輕輕地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這是什么情況?
從未經歷過這種事的楚言下意識地愣一下。
緊接著,他便從車窗的倒影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后正站著一個身著西服的青年女性。
對方的容貌并不差,甚至可以說是那種冷艷的類型。
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神情嚴肅,整潔的西服讓她看起來頗像是一個精英人士,如果不是她的手正放在楚言的腿上來回撫摸的話。
這種女人,要是放在上一世應該會很受歡迎的吧。
可是現在,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回過神來的楚言,無疑已經明白了自己眼下到底遭遇了什么。
說實話,在此之前他著實沒有想象過,自己有一天居然也遭逢這樣的經歷。
在電車上遇到女色狼什么,哦不對,對于這個世界來說,這種人好像是叫做女色羊來著。
“咳!”本著原世界尊重女性的心理,楚言咳嗽了一聲,算是給了對方一個提醒,讓她可以就此收手了。
誰知道,在聽到了楚言的咳嗽之后,這個女人非但沒有退縮,反而是上前了一步,將自己的身子完全貼在了楚言的背上。
同時借著人群的遮蔽,她還把自己的手環到了楚言的身前,輕撫起了楚言的小腹。
感受著肚子上傳來的酥麻觸感,楚言臉色不自覺的紅了一下,不可否認的是,這個世界男性的身體確實是有些太過敏感一點。
“你再這樣,我可就不客氣了啊。”語氣微冷地輕聲說了一句,楚言伸手抓住了女人還準備向上的手掌。
可下一刻,女人便俯下了身子,在楚言的耳邊低聲說道。
“抱歉,我已經忍不住了。”
說著,她就用另一只手摟住了楚言的腰,并急不可耐地緩緩將手探進了少年的衣服里。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第一時間制止了女人的動作,楚言黑著臉轉過了身來。
他,已經準備好再打一次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