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搬出去,趙山河早就考慮到了。
不過這件事不僅他不愿意,就連世界她們也不愿意。
趙山河跟他們住在一起,給她們增添了不少樂趣。而且,每天都會有一個內門長老或者弟子讓趙山河幫忙升級,都會帶一些小禮物表示感謝,她們收禮都收的手軟。
趙山河要離開,她們當然舍不得。
不過趙山河已經霸占了那處修煉點四年,讓水靈根,冰靈根的弟子無法去修煉,也不是那回事。
所以搬家是必須的。
趙山河從背后感覺到鈴鐺在偷笑,伸手在她腰肢上點了一下,讓她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就這么開心?”
鈴鐺毫不掩飾說道:“當然開心啊,以后她們就不能跟我搶你了。七彩瀑那邊的靈脈是幾級?”
趙山河搜索了一下生物計算機的記錄說道:“四級,五級,六級各一個,是沒有屬性的靈脈。”
鈴鐺更開心了。“她們只能在冰屬性的靈脈修煉,哈哈。我要跟爹娘說,也去跟你一起住。”
趙山河有些頭疼,這個小妞太纏人啊。
剛到住的山洞口,一陣靈力波動傳來,師父青雀的元神猶如真人一樣出現。
“七彩瀑那邊已經安排好了,你去了直接找離通長老就好。另外這幾日你要煉制一把二級極品法劍,三日后,作為筑基期的弟子小比獎勵之一。”
趙山河明白這是師父給他安排活,是要為他造勢了。
他抱拳行禮道:“弟子以為,性能再全面的劍,也沒有量體訂做的好,或許可以把最后的法陣鑲嵌,留在結果出來之后再決定。”
青雀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要在小比最后一日宣布收你為徒,不要丟臉了就好。”
說完,他的元神離去,鈴鐺連忙說道:“我要回齊云峰搬行李,我要搬過去跟你一起住。”
趙山河無奈。“只要你能說服你爹娘……”
鈴鐺不懂事,趙山河不認為她能搬來跟自己一起住。
且不說門派安排,就是她爹也見不得女兒才十五歲,就要去跟男人住一起啊。
不過他也沒有打消她的積極性,養成系嘛,就是要讓她感到,自己永遠不會反對她的任何決定。
她爹娘越是反對,她越會親近自己。
從三年前認識她這個小美人,趙山河就一直有目的性地全方位影響她,要不然,也不是這么小就被趙山河騙的死心塌地了。
也不能說
騙,畢竟趙山河憐花之心,永遠是真的,除了不會只喜歡她一個,也不會傷她的心。
師父的身影消失,鈴鐺也飛走了,雪影和雪瓏,陸如煙才從山洞里面出來。
她們顯然也知道了趙山河要搬走的事,雪影和雪瓏的表情都有些不舍。
趙山河也裝可憐道:“不舍得跟你們分開啊,要不然你們都搬過去跟我住?”
雪瓏嬌笑道:“可是我們雁蕩門只有這一座冰屬性的靈脈啊,我們以后會經常去看你的。”
雪影嗤笑道:“別上當,他又想裝可憐,騙你的口紅吃。”
雪瓏羞笑反駁。“師姐,好像你沒有被他吃過一樣。除了二師姐他不敢欺負,連師父都被他騙了小嘴親。”
陸如煙翻著白眼卻不敢插話,雪真雖然孤傲,可是還不是被小四摸過屁股,她也沒有生氣。
六個人里面,就她還是筑基期,打不過她們。
她身材最高,卻永遠是被欺負的那個。
不過以后就我跟小四住,羨慕死你們。
趙山河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上前一把抱住了雪影,笑道:“要親也是先親你。
雪影任他抱了,卻不給他親,一下子定住了他。“以后在人前老實一點,我都準備收徒了,以后在我弟子面前,不許輕薄。”
趙山河問道:“這次的弟子里面有冰靈根天賦好的?”
雪影點了點頭。“不是,是三年前入門的一個弟子,來自錦華城,如今也修煉到了筑基后期,我看她心性不錯,推薦給師父,師父卻說有我們四個就夠了,讓我收下。”
趙山河的身體恢復了知覺,忍不住嘆道:“想我小小年紀,竟然也要當師祖了。唉……”
雪影忍不住笑著隔空揍了他一拳。“等我收下她,你這個師祖的見面禮不許少。”
“好……”看到她離自己幾步遠,顯然不想讓自己占便宜,趙山河只能扭頭問陸如煙。“東西都收拾了嗎?”
陸如煙拍了拍自己的左手。“都收進空間戒了。”
修士搬家最簡單,東西用空間戒一下子就裝完了,去了新居,布置一下就好了。
一行人立即啟程,前往七彩瀑。
七彩瀑在內門的東南區域,距離明王峰兩百里,距離太上長老們住的顯圣嶺倒是不遠,只隔了幾座山頭。
這里也是一座山谷,風景清幽,樹林茂密,山谷里側一道高達千米的瀑布傾泄而下,距離數里都能聽見聲音。
瀑布對著日出,陽光照射形成了七彩顏色,故而得名。
瀑布在山谷內形成了一個水潭,又變成一條小溪,一直流到東海。
這里是后山,不對外開放。
瀑布向東十二里,山谷的平坦處,有一大片宅院,是傳授陣法的學堂。
山谷里住了十多個精通陣法的長老,他們各自修建了庭院或者山洞,沿著靈脈形成了一條長龍,守護者這處山谷。
因為是研究陣法的分部,這座山谷在長老們的研究布置下,布下了幾十個大型防護陣法,從遠處飛來,看到這里的靈力波動,就嚇的所有人不敢向前飛。
沿著唯一放開的空域進入山谷,趙山河還沒有傳訊,就看到一位年輕的修士飛到了空中迎接。“元河,昨日掌門說了要將你安排在七彩瀑,我可是連夜幫你收拾了你要住的院子,以后閑暇之余,多來給學習陣法的弟子上幾堂課,不為難吧?”
趙山河笑道:“我剛摸透了材料,陣法這方面還是新手,也需要學習,還望離通師叔不吝賜教。”
“好說,好說。走,我們直接去給你安排的住所。”
幾人沒有進門,就又沿著低空向西飛行。
離通帶著趙山河一起飛,介紹說道:“向西五里,有一處向陽山坳,當初通云師妹在哪里修建了一座不大的庭院,雖然不大,風景卻是極好。
通云師妹得了你幫助晉升到元嬰后期,如今出外尋找淬煉本命法器的材料,十年內都不會回來。她主動提出來把這處房子讓給你住,只要不損壞了就好。”
趙山河問道:“我對住所要求不高,這里的靈脈有幾級?”
離通笑道:“五級,在你元嬰之前,都夠你用。”
只有幾里地,幾句話的功夫就已經到了。
這個世界的不大,是因為地廣人稀,每一家的住宅都很大,而這處庭院沒有圍墻,房子有十幾間,根據地勢分成了三處,占地有幾千平米。
這座小院背靠高山,隔著一片樹林就是山谷里的小溪,卻因為距離瀑布有七里,瀑布的聲音也不會驚擾修煉。
讓趙山河最滿意的是這里有兩座法陣,一座霧化陣,在山谷上方形成了一片云霧,擋住了上方的視線。
需要陽光的時候,可以將云霧打開一條縫,陽光就會照下來。
不想要陽光的時候,有霧氣遮擋,可以下小雨,更能擋住窺視的視線。
另一座法陣則是整個山谷法陣的一部分,可以單獨進攻,防御
,更能與山谷的其他布置組成一個大陣。
主宅是一座五間的木屋,裝飾的很清幽,而且里面格外幽靜,后門直接連通一座修煉山洞,比他師父師娘住的那座道觀少了一些氣勢,卻更加宜居。
趙山河哪怕只是暫居,可是對這里一眼就喜歡上了。
對趙山河來說,師父那座修建在懸崖之間的道觀,因為是整個山門大陣的中樞,多了一些限制,少了一些自然。
這里云山霧繞,清幽逼人,才真正像修道之人遺世獨居的仙境。
而且,這里距離陣法學派傳道之處只有幾里路,也不用擔心今后這里太冷清。
當然了,趙山河住的地方也不可能冷清,每天要給一個女修提升境界,想冷清也不可能冷清。
離通帶著趙山河落在了主宅的門口庭院上方,打出了一串手勢,這才落了下去。
“第一層大陣封住神識,第二層陣法封住視線,兩層云霧遮擋,非本派之人,即便是分神期,也不敢貿然闖進我們這個七彩谷。我也在傳道院那邊下了通告,這處山谷不允許肆意闖,元河也不用擔心會被人打擾。”
趙山河望著四周的幽靜景色,參天大樹樹冠遮陰,人在其中,有一種心曠神怡之感。
“已經很好了,多謝師叔。”
這個時候,一個女道身影飛了過來,人在半空就已經迫不及待說道:“元河,不曾想你搬來這么快,我還以為你跟你師姐難舍難分,要明日才會搬家。”
離通忍不住一笑,又裝的像個得道高人,淺笑不語。
趙山河毫不掩飾自己的開心,作揖道:“扶心師叔,你什么時候從東海回來的?”
扶心美眸流轉,白了他一眼說道:“知道你今日要入門,肯定會搬家,我特意趕回來為你慶祝。”
說完,她又回頭對著天空喊道:“清云,清雅,你們師父沒來,就把禮物留下,人不用下來了。”
天空遠處出現了兩個扭捏的身影,她們對扶心有些畏懼,可是這個Hi好只能硬著頭皮下來。
她們先向離通行禮,又轉向趙山河行禮。“元河師弟,師父知道你今日喬遷,特別安排我們來送禮物,并幫師弟布置一番……”
“禮物留下,你們可以回去了。這里這么多人,不需要你們。”
離通連忙拿出了一枚玉簡遞給趙山河道:“這里是這處庭院的陣法中樞,元河你陣法不弱,想必很快就能掌控這里的陣法。”
話音剛落,他就嗖地一下
,飛向了半空。丟下一句:“元河,待明日一早,我再來跟你說說今后的安排。”
扶心看他倉皇而逃,忍不住笑罵了一句膽小鬼,走到了趙山河的身邊,擰著他的耳朵傳音問道:“小混蛋,這幾日可曾想我?”
趙山河不顧其他人也在,摟住了扶心的腰,這個分神長老的身體就像無力一般倒在了趙山河的身上。
趙山河傳音道:“當然是每天都想,晚上做春夢,可是欺負了師叔好久。”
陸如煙假裝看不見,雪瓏偷偷翻了個白眼,也一句話不敢說。
清云和清雅垂下眼瞼,低頭不語。
扶心咯咯直笑,捏了趙山河的胳膊一下。“你這個花心小鬼,就是會勾人心,快些長大,進入金丹。師叔的紅丸可專門給你留著,你的第一次也要給師叔,要不然,看我不割了你那害人的東西。”
趙山河胯下一涼,笑容卻更真誠。“師侄片刻不敢或忘。”
她遞給了趙山河一個空獸袋,傳音道:“晚上過了零時我來找你。”
趙山河笑著點了點頭,將空獸袋遞給了陸如煙。“恭送師叔。”
陸如煙等人立刻也跟著行禮。“恭送師祖,恭送師叔。”
扶心是師娘扶搖的師妹,還是師娘師父,雁蕩門渡劫大能靈虛子的親女兒。
與師娘以武入道不同,她修的是紅塵煉心,這些年為了脫凡,一直在各地歷練人生。
去年她脫凡時候迷惑了心智,被門內其他神君發現,救了回來。
趙山河陪了她一晚,原本以為她失智之后不記得事情,趁著跟她一床,還輕薄了她幾下。
可是一口通靈氣讓她恢復了神志,原本該忘記的經歷,也記得清清楚楚。
她不僅沒有見怪,還因為趙山河吃她的奶激發了母性,把趙山河視為禁臠。
她的境界雖然比不上師娘,卻比師父這個掌門還要高了不少,在雁蕩門,能比她地位高的,也就只有幾個合體期神君了。
趙山河得到她的青睞,一大批曖昧對象都被她趕走了,也就冰清她們師徒幾人,既是師侄,又是徒孫,她不好意思強硬,還留在趙山河身邊。
可是冰清這個師姐因此吃了醋,這近一年,再也不給趙山河占半點便宜。
可是趙山河后悔都來不及了,最起碼幾百年之內,他打不過她啊!
腰板都硬不起來,只能繼續吃軟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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