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井的確是用自己的能力在作弊,不過卻不是利用自己的空間能力。
而是“創造”的能力。
他利用創造的能力,改變了牌面的圖案。
聽起來似乎很簡單,但對如今的他而言,改變牌面也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但真正懵逼的,卻是旁邊的艾亞。
雖說她之前不懂撲克的規則,但至少知道哪張牌是最大的。
她掃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牌。
又看了看那滿地的大王小王。
打不過!完全打不過!
為什么他們的牌都那么大!而我的全是JQK?
拿著牌的手微微在顫抖著,她本以為自己拿到了四張K至少能打出幾張牌,沒想到她終究是一張牌都打不出。
“這樣打下去......好像分不出勝負吧?”
瑪麗安其實也是聰明人,只不過她在裝糊涂而已。
不過她也明白,作弊了的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去指責白井。
“那你想怎么辦?”
白井將手中的撲克合攏,等他再次打開時,里面的牌全都變成了大王牌。
也就是說無論對方提出多么詭異的要求,他都有必勝的把握。
除非她說誰的牌小誰贏。
“掰手腕?”
瑪麗安思索了片刻之后,回答到。
沒辦法,她們打鐵的就這么幾樣愛好。
打牌喝酒掰手腕。
要么就是回家造孩子。
酒是不能喝的,造孩子也不可能,那就只剩下掰手腕了。
“你確定?”
白井看向瑪麗安的表情,隱隱有些怪異。
他承認,瑪麗安的力氣的確很大。
能一拳把亞雷斯塔的大樓打出那么大的動靜,用人形高達來形容她都不為過。
更何況她天天打鐵,胳膊上的力量肯定也不會小。
兩人相對而坐,雙手緊握。
“開始!”
幾乎是艾亞的話音剛落,被他們當做支點的大理石桌子就瞬間粉碎。
不過和瑪麗安小臉憋得通紅相比,白井就顯得輕松的多。
別看他現在也就十幾歲的樣子,事實上他肉體上的力量都能和使用了氮素裝甲的絹旗最愛相比了。
最重要的是......
他將氮氣凝聚在了自己手掌的右側,相當于在旁邊立了一堵厚厚的墻壁。
他等于說是把手靠在墻上和對方掰手腕。
也就是說,他一開始就利于了不敗之地。
掰手腕進行了十分鐘之后,瑪麗安終于頂不住白井的壓力,當場敗陣。
“好吧,你贏了。”
在黑矮人為數不多的族人里,她的力氣的確算不上最出眾的。
可在同齡人之中,她還是有自信的。
沒想到會在白井的手中敗的如此徹底。
“那么,你想要什么獎勵?”
點點汗漬在瑪麗安巧克力色的皮膚上劃過,在燈光的照射下,她的肌膚就像巧克力蛋糕一樣誘人,讓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我就是想問你一件事情。”
“說吧,只要是我能說的,我盡量不會隱瞞。”
“你覺得我身體里的這把劍,是被什么人封印在里面的?還是說它本身就是一個封印,用來封印我的力量的封印。”
這就是白井夜間拜訪的原因之一。
他迫切的想搞明白這一點,因為這關系著他的力量的強弱。
“封印這種東西,我也有見過不少,比如把靈魂或者仙靈之類的物質封入武器之中,我就接到過類似的工作。可是把武器封印到人類的體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其實瑪麗安也搞不清楚事情的狀況。
那把劍被抽出來時出現的法陣,以及那些詭異的線條,并不是北歐系魔法的任何分支。
或者說和這個世界的魔法都沒有重復的。
她敢這么肯定,自然是有她的原因。
作為世界上最擅長制造神器的種族之一,他們黑矮人可是曾經接到過各種教派的委托。
也正因如此,他們得以接觸到了大部分的魔法和術式。
就連比較冷門的巫毒都有所了解。
這些知識經過長年累月的儲存,早就成為了黑矮人的寶藏之一。
而每一個黑矮人都必須要記下這些東西,以方便在任何情況下都能為被人打造出合適的武器或者裝備。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
這是來源于一個就連他們黑矮人都沒有接觸過的冷門教派。
亦或者......它根本不是人類所能掌握的術式。
人類不能掌握的術式有哪些?
東方的仙術、十字教的天使術式、北歐的精靈法術......
瑪麗安也不能確定封印在白井體內的這個法陣來自于哪個神系。
“這樣嗎?”
右手輕撫自己的胸口,對于瑪麗安的回答,白井并沒有感到意外。
事實上他來之前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那要不要再拔一次試試?”
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白井試探性的詢問道。
“算了算了......”
慫了,瑪麗安真的慫了。
在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之下,她是絕對不敢再去碰那把武器了。
她對其感興趣,但不代表她敢拿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
在延續種族的大任還沒有完成之前,她是絕對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
“來,這是喝的。”
兩人正在討論的時候,艾亞小跑著從旁邊的貨架上拿來了兩瓶看起來就很值錢的飲料。
白井想都沒有想,擰開蓋子就喝了一口。
喝下去之后,他才意識到,這根本不是飲料,而是清酒。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酒瓶之上并沒有標注酒的字樣。
可曾經和別人一起喝過的他,一口就辨出了它的真身。
說實話,白井很少喝酒的。
他更喜歡喝飲料。
因為他覺得酒這種東西,如果喝的多的話,容易誤事。
再加上和他住在一起的芙羅拉以及蒂塔都不怎么喜歡這東西,所以他基本上沒有碰過。
對了,好像瑪麗安曾經說過,她喝酒之后會很危險來著......
“瑪麗安,你......唔?”
白井本以為瑪麗安喝出酒的味道之后,會把酒吐掉。
沒想到她在掙扎一番之后,竟然咕咚咕咚的把一整瓶清酒一飲而盡。
講真的,清酒的度數并不算很高。
但奈何瑪麗安本人的酒量似乎也不怎么樣。
一瓶酒下肚,她那巧克力色的皮膚,竟然逐漸的轉變成了暗紅色。
在白井自己設下的馬賽克之下,看起來更加的......
不對,危險的不是她的身體,而是她的眼神。
那種餓狼看到食物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