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冷哼一聲,隨后說道。
“我的上聯是:跨蹬起層樓,既言費文韋曾來,施謂呂紹先到此,楚書失考,竟莫喻仿自何朝試梯山遙窮郢塞,覺斯處者個臺隍,只有彌衡作賦,崔顥作詩,千秋宛在。迨后游蹤宦跡,選勝憑臨,極東連皖豫,西控荊襄,南枕長岳,北通中息,茫茫宇宙,胡往非過客遽戶。懸屋角檐牙,聽幾番銅烏鐵馬,涌浦帆掛楫,玩一回雪浪云濤,出數十百丈之顛,高陵翼軫,巍巍岳岳,梁棟重新,挽倒峽狂瀾,賴諸公力回氣運。神仙渾是幻,又奚必肩頭劍佩,叢里酒錢,嶺際笛聲,空中鶴影!”
“啊?”
凌云這上聯足有208字,別說對了,曹芳芳剛才聽都沒聽全乎,在后臺觀察的山木健次郎雖然電話連線了四位大學的老教授,可此刻他們也是一臉懵逼。
其中一個結結巴巴的說道。
“能不能……讓他……再說一遍?”
于是,曹芳芳無語的只能開口央求。
“呃……剛才我沒聽清楚,麻煩您再說一遍。”
“行啊,我的上聯是:跨蹬起層樓,既言費文韋曾來,施謂呂紹先到此,楚書失考,竟莫喻仿自何朝試梯山遙窮郢塞,覺斯處者個臺隍,只有彌衡作賦,崔顥作詩,千秋宛在。迨后游蹤宦跡,選勝憑臨,極東連皖豫,西控荊襄,南枕長岳,北通中息,茫茫宇宙,胡往非過客遽戶。懸屋角檐牙,聽幾番銅烏鐵馬,涌浦帆掛楫,玩一回雪浪云濤,出數十百丈之顛,高陵翼軫,巍巍岳岳,梁棟重新,挽倒峽狂瀾,賴諸公力回氣運。神仙渾是幻,又奚必肩頭劍佩,叢里酒錢,嶺際笛聲,空中鶴影!”
然后……
曹芳芳繼續懵逼中……
此刻山木健次郎的電話里,半晌后……
“那個……能不能再麻煩他……說一遍……”
如果三次之后,凌云笑著看了看曹芳芳。
“曹桑,這都10分鐘了,您要是回答不上來,干脆就跪吧,我這剛從華夏飛曰本,大半夜還沒吃上飯呢,你們不會故意想餓著我吧?”
曹芳芳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她一直在等后臺的山木健次郎,可等來的卻一直都是:讓他再說一遍……
此刻,臺下胖子領導的觀眾集體又開始敲臉盆了,而且還紛紛發出了噓聲。
直播間更是一片叫好。
“哈哈哈,曹賊跪定了!”
“凌總有些無恥啊,這么長的對聯,別說對了,光是聽明白都費勁……”
“那說明曹桑沒本事,她剛才不也問了凌總一個長聯?”
“她怎么和凌總比?凌總的小說可是得過銀河獎的,她的?跪舔曰本才得獎的……”
二十分鐘后,凌云已經重復了五次上聯,臺下的觀眾早已經罵聲一片了。
而曹芳芳的耳朵里,終于等來了山木健次郎最后的命令……
“抱歉曹桑,我們這邊幾個教授對不出下聯,要不……你就跪了吧,反正在我們曰本下跪是件很正常的事,不丟人,習慣就好了。”
曹芳芳心里一萬頭曹尼瑪路過啊……
她雖然跪舔曰本,但畢竟也要臉啊,當著這么多人給凌云下跪?那還不如死了呢……
可不跪?
今天這場面怎么收場啊?
這越想越氣、越想越恨、越想越怒,怒急攻心之下,她眼睛一翻直接一頭栽倒……
直播間……
“哈哈哈,凌總霸氣,又抬走一個……”
“今天這直播真特么爽啊……”
“三個汗殲就剩一個了,凌總,干他……”
曹桑終于被抬下去了,此刻就剩下最后一個諾亞方舟,凌云笑著問。
“舟桑,還要斗楹聯嗎?”
“不不不……”
舟桑趕緊擺手,看到了凌云的學識淵博,他直接就放棄抵抗了,擺擺手笑道。
“呵呵,我可不擅長這些玩意,不過我本人挺喜歡樂器的,凌總好像還拿過七星獎,應該也挺懂的,咱們剛好可以交流交流。”
很多國人都不明白,凌云可是非常厲害的音樂才子,他們覺得,舟桑這是自取其辱,可等舟桑拿出他帶來的樂器后,直播間所有觀眾都傻了。
“我曹,這特么都啥啊?這些也是樂器?”
“這個舟桑太無恥了,明顯是有備而來啊。”
“這些好像都是古風樂器,有些在古代都失傳了……”
“這傻嗶又要被打臉了,他怕不知道吧,當初凌總領七星獎的時候,連編鐘都能敲。”
舟桑此刻驕傲的指著桌子上的一排樂器,挑釁的看向凌云。
“凌云先生,您可是七星獎的獲得者,這些玩意應該都認識吧,要不今晚上給大家表演表演。”
“我為什么要表演?我剛到曰本還沒坐熱乎就被你們拉到這來,又是斗楹聯,又是聊古裝戲,現在又要我表演?把我當猴耍啊?這就是你們曰本人的待客之道?”
聽了這話舟桑更開心了,他已經確定,凌云肯定不懂,現在就是純粹的給自己找退縮的借口而已。
“呵呵,今晚這么多喜歡您的觀眾,難道您就不給他們表演一下,我相信,大家都會很期待的。”
“期待?期待你怎么不表演?我也很期待啊?要不我給你鼓鼓掌?”
凌云說著鼓起了掌,舟桑見凌云不上套,正尷尬間,突然就收到了耳機里的命令聲,于是他開口激將道。
“我看……凌云先生是不會吧?要不這樣,你要會的話,算我輸,我給您磕一個,您要不會,您給我磕一個,如何?”
凌云諷刺的搖頭嗤笑道。
“還是算了吧,你們曰本人都是說話不算數的,剛才曹桑也說磕頭,可她卻暈倒了,你要輸了也暈倒了怎么辦?我豈不是白費勁?”
“那你說怎么辦?”
“這樣吧,還是賭點實際的吧,我這個人喜歡錢,要不咱們就賭點錢吧,10個億,能拿的出來嗎?”
聽到10個億,舟桑直接就凌亂了,別說10個億,1個億他也沒有啊,正尷尬時,凌云又笑了。
“呵呵,知道你也沒有,要不這樣吧,就賭你全部身家,你在米國密歇爾州有處房產,還有一家店鋪,另外三輛車,一家私人莊園,在曰本還有兩處房產,一輛車,我大概估算了一下,總共價值3600萬,我給你算4000萬,你輸了,這些東西全部無償轉讓給我,你贏了,我白送你400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