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家那邊,不少人正齊聚一堂,此時莊家家主莊恒,正坐在首位上。看著旁邊的那些人,不少都是家族的長老執事等等,家族很多高層都在。
眾人一直都在等待,沒有人開口說話。
終于,有人進入了這個地方:“報告,目標行動,我們的人也開始行動了。”
“太好了,他還是中計了,我們終于可以將這個家伙除掉了。”
他們不擔心姜痕,但是他們的后輩卻不一樣,很多人都將姜痕當做了心魔。任由姜痕繼續存在下去,那么自己的兒子孫子等,將會受到巨大的壓力。
修煉緩慢還好說,修為停滯不前都有可能,甚至嚴重的都會被心魔反噬,變成瘋狂的殺戮機器。又或者一蹶不振,以后徹底沒有了斗志。
這些都關系到他們的家族未來,或者關系到后代的未來,容不得他們不謹慎。
甚至家族一些老一輩的強者,那些達到了七階的存在,此時都已經有了姜痕的影子,將其當做了自己的一個心魔。
心魔可不是自己隨便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的,而是一種自然而然出現的存在。
莊家的修煉方法,對這些心魔完全沒有控制能力,很不自然的就會出現一些。而對抗心魔的唯一方法,就是將心魔所寄托的物品或者人摧毀掉。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莊家在頂級家族當中,屬于名聲最差的那一類。
因為誰也不知道,和他們接觸什么時候會被當做心魔除掉。
可是沒一會的時間,就又有消息傳來了。“怎么樣,那些人都回來了吧,我們也該準備一下應對首都大學的壓力了。”
沒錯,他們之所以齊聚一堂,并不是重視姜痕,而是重視首都大學。
他們的目的不是為了對付姜痕,而是為了在姜痕死亡之后,面對首都大學的壓力。只是他們沒想到,這次情況和他們想的完全不一樣。
來報信的人說道:“那個,剛剛我們看到姜痕已經從家中走出來了,我們的那些人……他們,他們并沒有出現。”對方有些支支吾吾的。
“怎么沒出現?不會是進入的世界不一樣吧。難道那個小子發現了什么端倪,所以故意進入其他世界來欺騙我們不成。”
“不可能,他不進入那個世界,我們怎么會有感應,怎么可能對那個世界進行封鎖。”
封天鎖地大陣的作用很多,其中一個就是感應一個世界內部的單一氣息。也就是自己需要對付的目標,一旦出現,立刻就能讓他們發現。
他們不知道是否有人能夠隱瞞,但是發現了氣息卻沒有人進入這種情況,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們一旦開始封鎖世界,就必然是發現了目標潛入。
“派人檢查了沒有,那個世界的情況怎么樣了。”
忽然,有人慌慌張張的跑過來:“不,不好了,目標世界已經徹底被摧毀。”
“你說什么?是摧毀標準,不是破壞的標準嗎。”莊恒直接抓住了報信的人。
“我,我確定,那邊測試說的就是摧毀,整個世界已經沒有了。”莊恒將人扔下,眼中閃過一道道明滅不定的光芒,周圍的壓力都變得壓抑了起來。
沒有人勸說,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次麻煩大了。
世界被摧毀,不達到八階,生還幾率幾乎等于零。
而這次進入的,足足有六十四個七階強者,還是演練出了家族很多陣法的隊伍。這要是都送掉,那家族的損失可就大了。
最關鍵的是,這里面還有很多人都是在場這些人的后輩親人。
如果他們都死掉,那么不少人恐怕都要瘋狂起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人跑了進來。“報告,剛剛學院那邊傳來消息,姜痕通過了學院的認證,學院已經證明他是一個八階強者了。”
“砰”一個桌子當場被砸碎。“可惡,這是一個陷阱,這是一個針對我們莊家的陷阱。”
旁邊一個老者也點頭說道:“沒錯,那個小子達到八階卻故意隱藏,然后放出消息要尋找特殊的世界,就是為了吸引我們。該死的,早就應該想到的。”
“家主,我們必須要將那個人除掉,只有這樣才能洗刷我們的恥辱。”
這已經不是恥辱那么簡單了,不少在場的人,忽然也感到心態發生了變化。因為心魔誕生了,姜痕和他們糾纏的太多。
忽然情緒上的大起大落,變化太大,加上聽到姜痕達到了八階,心魔終于誕生了。
就算是家族當中不少八階的強者,一樣也出現了心魔,這是多久沒有遇到過的事情了。
但是同樣的,一旦解決了心魔,就能讓他們的實力獲得極大的提升。因此對于莊家來說,心魔既是一種危險,同樣也是一個機遇。
只是此時沒有人高興,因為他們的損失實在是太大了。
“等一下,你們想過學院聯盟沒有,想過國家機構沒有。”
聽到這話,大家仿佛頭上被潑了一頭冷水,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的確,七階以上的人,絕對不能隨便動手,這是一個禁忌。一旦出手,那么不管是對方勢力還是國家機構,都會對其進行打擊。
但是七階方面還好說,畢竟實力相對比較弱,數量相對比較多。
國家管控沒有那么嚴格,只要不被發現證據,就不會有問題。而以莊家的實力,殺死個把七階的人,絕對不會被人抓住證據,這是他們的自信。
但是對上八階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八階如果受到襲擊有了損失,國家根本不需要證據。
因為這種事情是絕對的禁忌,八階強者太少,任由他們自己廝殺,國家早就完蛋了。
而且這個層次的人一旦動手,那產生的波動是非常大的。在地球動手,法則波動會讓很大范圍的人都能感受到,根本就不可能隱瞞的起來。
強大的國家都有類似的監控措施,一旦法則產生波動,他們恐怕第一時間就會發現。
也就是說,如今的姜痕,已經不是他們能隨意對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