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開始了!”
昏暗的KTV房間里,周正豪身旁的小弟突然叫了一聲。
“豪哥,對方又開始了刷藏寶圖了!還開了超神帝皇!”
“超神帝皇?!真的假的?!”
周正豪猛地一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在貓牙玩了這么久的女主播,當然知道什么是超神帝皇。
普通帝皇貴族只要15萬一個月,續費只要3萬塊。
而超神帝皇直接要150萬一個月!續費也要50萬!
最關鍵是,續費普通帝皇會贈送價值3.3萬元的金豆券。
相當于充值3萬,送3千。
而超神帝皇,無論是開通還是續費,都是不贈送金豆券的!
意味著,這個超神帝皇,就只是一個身份的象征。
除了彈幕特效和入場特效,沒有其他的作用。
豪哥自己都不舍得開,而江集卻直接開了!
周正豪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他想玩女主播,但也沒有想過要開通什么超神帝皇啊!
“他,打賞了多少藏寶圖?”
周正豪狠狠把手中的雪茄掐滅,隨后開始掂量自己該不會開通一個超神帝皇,跟他這一把。
周正豪現在已經沒有了自信。
但他也不想輸得太難看,出來玩的,面子很重要,特別是他的網名,直接叫“老子就是周正豪”。
自己要是不跟點,直接認慫,那才是真的丟人丟到家了!
本來這樣取網名,是為了囂張。
結果作繭自縛,周正豪心里苦啊!
“我,我數數看......”
一旁的小弟聞言,則面露苦色。
因為江集打賞藏寶圖的消息,在直播間里霸屏,持續了很久很久很久。
打賞禮物記錄里,也是密密麻麻的江集在刷屏,小弟數了半天,眼睛都數花了,只能放棄。
江集這下少說幾百張藏寶圖,怎么數?
小弟靈機一動,只好照著江集之前打賞了多少錢,拿目前打賞總額,減去之前的總額,得出了一個數字。
500萬軟妹幣以上!
小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豪哥!他,他打賞了一,一千張藏寶圖?!”
“一千張?!我日尼瑪的!?”
周正豪心態崩了!
五百萬啊!
五百萬,夠周正豪自己玩四個月的女主播了!
對方這是瘋了吧?
就為了一個幾十萬訂閱量的小主播,打賞五百萬?外加一個超神帝皇?
超神帝皇其實也算是一種打賞,雖然明面上沒有說,但卻是主播們之間潛移默化的一個規則。
當直播間里有人開通超神帝皇,該主播也會獲得一筆不菲的獎金。
相當于,江集這波直接打賞了650萬軟妹幣!
“瑪德,這人到底是哪個地主家的傻兒子?”
周正豪臉上的囂張不在了,剩下的,只是深深的疑惑與難受。
他當了這么多年大佬,什么時候這么被打臉過?
而且打的是鼻青臉腫!
年輕人,不講武德!
殷茵茵此時也是震驚,心跳加速,并且心痛!
別人數藏寶圖,只能大概估算一個數字,但殷茵茵后臺卻看的很清楚,抹去零頭,江集一共打賞了五百一十六萬!
加上超神帝皇的錢,一共六百六十六萬!
這些錢,都是江集的錢,到時候,有百分之六十多,也就是三百多萬軟妹幣,會被貓牙和工會拿走。
殷茵茵簡直心痛的要當場暈倒。
嚶嚶怪:阿集,你瘋了嗎?你怎么可以砸這么多錢?你哪里來的六百六十六萬啊?阿集!回答我!
六百六十六萬啊,妖都市市內的一套一百多平的奢華精修房子,都能買下來了!
江集這一晚上,就砸了一套妖都市市內的奢華精修房子!
殷茵茵從未想到,江集能如此敗家!
她瘋狂給江集發消息,江集都沒有回復。
而就在所有人都震驚嘩然之時。
一條宛如黃金一般的彈幕,飄了出來:我可以再打賞五百萬軟妹幣,你敢不敢跟?
寂靜。
全場彈幕,詭異的寂靜了幾秒鐘。
隨后,密密麻麻的彈幕飄了出來,遮天蔽日,把整個直播間畫面封的死死的。
“我數了,一千張藏寶圖!加上超神帝皇,六百五十萬啊!我特么人傻了!”
“六吃大佬牛逼!”
“精彩!”
“神豪!”
“我愿稱你為貓牙第一真神豪!”
“第一次見到有人打賞這么多錢的,截圖截圖,前排合影!”
“我還能說什么?六吃大佬牛逼!”
“周正豪大佬呢?跟嗎?”
“周正豪要是跟,那可就真的精彩了!”
“周正豪大佬別慫啊,我買了1000塊賭你贏呢!”
“我也押了500塊,豪哥沖鴨!”
彈幕遮天蔽日,無不夸張。
就算服務器撐得住,電腦也撐不住這么多彈幕同時發出。
大部分觀眾,已經預感到了彈幕的瘋狂,紛紛關閉了彈幕。
而一些沒來得及關閉彈幕的觀眾,電腦、手機,直接卡到貓牙app崩潰,網頁崩潰!
而有些觀眾,已經轉戰微博。
一時間,微博熱搜排名蹭蹭蹭往上漲。
不知道是哪個微博大V發了一條:“六吃大佬牛逼!”
兩分鐘內,五萬點贊,評論上萬條,轉發四萬!
數字還在瘋狂飆升中。
那個大V人都傻了。
于是,微博上開始有人紛紛效仿,開始發各種關于這次直播的微博。
昏暗的KTV里,周正豪臉色鐵青。
江集的話是在挑釁,赤果果的挑釁,而且是直接跳到他臉上挑釁。
而周正豪......真的接不下......
因為,按照江集的說法,江集會再打賞500萬軟妹幣,也就是說,加上之前的打賞,就是一千多萬。
他周正豪,在貓牙玩了小一年了,總共也不過花了九百多萬軟妹幣。
而江集直接開口就是一千萬。
人類的財力是有極限的啊老哥!
真就不當人了?
“豪哥......怎么辦?”
“怎么辦?!”
周正豪此時正氣上心頭,聽到自己的小弟還問自己怎么辦,簡直是當面揭傷疤,他氣得恨不能把這個小弟踩在地上狠狠蹂躪。
他又氣又不敢接江集的挑釁,只能對自己的小弟無能狂怒:“一個個跟飯桶一樣!問我怎么辦?!你們不會去給我查這個人的底細嗎?要你們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