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正經的，憑借沈明和莫凡的水平，我想無論是帝都學府還是魔都學府都會爭著搶著要你們。”
“真的假的？”莫凡有些驚訝，沈明就算了，畢竟是贏了穆寧雪的人，他就憑借一個天生雙系就能夠進入全國最頂尖的兩所學府？
“別太低估自己，天生雙系就已經夠恐怖的了！這個消息應該在你們走出穆家莊園的時候就已經被封鎖了。雖然跟沈明那個家伙比起來確實要差了一點，但要所有人都跟這個家伙比，那估計就沒有幾個算是天才的吧！”斬空笑著攤了攤手說道，今天沈明的表現算是超乎他的預期了。斬空有的時候也懷疑，這貨不會是黑教廷吧？
但是黑教廷恐怕也沒有這么恐怖的提升方法，畢竟要是那樣的話，黑教廷早就統治世界了。
“你想說什么？”沈明平靜的看著斬空，這家伙一看就是有話憋在心里。
“我建議你們盡量不要去帝都學府，雖然總體來講那里的資源師資要遠超過和他齊名的魔都學府，但是帝都水很深！你們應該懂我的意思！”斬空搖了搖頭，他來自那個地方，自然也知道相比于魔都，帝都要亂多了。魔都的頂尖家族在帝都根本不夠看，只有被碾壓的份。這也說明魔都相比于帝都給散修留下了生存的空間。
“這和我們又有什么關系？我們是去上學的，又不去涉及權力的紛爭！”莫凡不太明白斬空所說的水深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到底說明白一點，我們可真是一點都不懂！
“舉個例子，穆寧雪算是你們最熟悉的一個帝都學府的學員了。”斬空頓了頓，緩緩的說道：“博城穆家只是帝都穆家的一個分支，穆寧雪真正受控于帝都穆家。在帝都，沒有一個靠山是很難真正成長起來的！你要是不選擇站隊，很難獲得等同的資源！甚至會受到排擠。
依照你們兩個的性格，應該不喜歡受制于人。”
“斬空總教官似乎很了解帝都那邊的情況？”莫凡有些奇怪，身在博城，斬空是怎么清除帝都那邊的情況的？
斬空微微有些沉默，這個答案顯然他并不想說出來，特意回避了這個問題。
“如果我是你們，魔都才是最好的選擇。話我就說到這個份上了，到時候看你們！”
……
吃完火鍋后，莫凡帶著張小侯先回去了。沈明借口要斬空請他一頓酒，就先留了下來。
“今天終于爽了？低調了這么久，終于想著要冒尖兒了？”斬空挑了挑眉毛，有些調侃的說道。
沈明伸了個懶腰，那不在乎的說道：“裝逼是次要的，白吃了人家這么多年飯，總得想著辦法還點債吧！”
“因為這個原因？你這個人不是一向不要臉，不要皮嗎？”斬空攤了攤手，笑著說道。
沈明白了一眼斬，自己難道真的就那么不要臉嗎？哥也是體面人，好不好？“看你這話說的，老子好歹也是個正兒八經的中階法師了，也是要面兒的！”
“呵呵！”斬空一臉的懷疑，自己要真的不認識這個家伙，還有可能真的信了。
“等等，中階法師？你什么時候是中階法師的？”斬空好像注意到了什么關鍵點。
當時冰晶飄散在空中，覆蓋了整個場地，眾人根本看不清場上的局勢，并不知道沈明使用的是中級魔法。
“我沒和你們說嗎？那你就當沒聽到好了，隱藏一波應該沒什么壞處！”沈明意識到自己好像說漏嘴了，不過斬空的話應該沒什么要擔心的
斬空瞪大了眼睛，就那樣看著沈明，沉默了許久，才有些感嘆的說道：
“我靠，你這家伙還真的會扮豬吃老虎！”
沈明苦笑著暗自說道：我也想高調，穿越者裝逼打臉，然后廣收后宮，難道不是每個穿越者的夢想嗎？但誰讓我穿越到這么一個糟心的世界，水巨深！
聊完這個話題后，兩人之間沉默了一會，但似乎誰也沒有想到先行離開。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尷尬。
……
“你好像有些擔心的事？”斬空最后還是先開了口。
“擔心有用嗎？”沈明看了一眼斬空。
“靠，又來了！你要是不擔心的話，你干嘛找借口和莫凡他們分開？”斬空真的是有些看不懂沈明了，這家伙明明開導別人很有一套，為什么到自己這里又不適用了呢？
沈明不自覺的摸了摸大腿，眼睛也不由得瞇了瞇。
“就是想一個人呆一呆！”
沈明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將黑教廷的事情說出來。也許即便自己說出來也阻止不了。說不定還要被唐月那個虎老娘們重新加入黑名單，畢竟對于黑教廷的計劃知道的這么清楚，但凡是個人也要懷疑。
但是心里對于那即將到來的災難，明明知道卻沒有任何行動多多少少心里有些芥蒂。
沈明不認為自己是什么好人，所以沒有義務去阻止。但作為一個普通人，心中的自責感還是多多少少有一點。
“說個讓你開心一點的事情吧！”斬空的笑容突然變得神秘了起來。
“還有開心的事？說來聽聽唄！”沈明打了個哈欠，已經感覺到了一些無聊，快要坐不住了。
“地圣泉，你應該聽說過？雖然你已經是中階法師了，作用不是很大。但這一次的地圣泉使用權，不出差錯，應該是放到你頭上了。”
“不行！”沈明突然激動了起來，地圣泉的使用權要是給了自己，那不壞菜了嗎？
那莫凡的小泥鰍吃什么喝什么，要是小泥鰍沒法吃什么喝什么，那圖騰圣獸青龍那還有機會出場嗎？
絕對不行，小泥鰍沒吃沒喝了，到時候不干活了誰來跟那些妖魔帝王硬剛？
沈明這才發現自己好像在不經意間將莫凡進入地圣泉的機會給奪走了。
“這么激動干嘛？這是好事啊！有利于你以后繼續扮豬吃老虎！”斬空對于沈明突如其來的情緒變化，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家伙又在想些什么鬼東西？
“不行！反正就是不行，這地圣泉還是讓給莫凡吧？他現在還沒有達到中階法師，對他的作用應該是最大的！”沈明當即嚴詞拒絕，裝逼可以，搶地圣泉絕對不行。
“我特么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要求，這樣的話怎么能從你嘴里說出來呢？白撿的便宜不要，這還是你嗎？”斬空算是徹底搞不懂沈明，這機會給誰？誰能拒絕？可偏偏這家伙就梗在這里，就是不要。
“你總得給我說個原因吧，而且關于地圣泉的最終歸宿，我雖然有決議權，但是沒有決定權。你要是放棄了，大概率不是落到莫凡的頭上，就是落到宇昂的頭上。
你這可是給穆卓云那個老鬼操作的機會了！”斬空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這個機會要是給沈明，誰也不會多說些什么？但是若是沈明將這個機會讓出來，那事情就有些復雜了。畢竟沈明只是放棄了這個機會，卻沒有決定地圣泉讓誰使用的資格。那是通過博城一眾大佬的決議得出來的。
都是沒有沈明的話，那不一定是歸莫凡，但是可偏偏多出了個沈明，將這件事變得有些復雜。
“我去，裝個逼還裝出事故來了！”沈明有些后悔今天裝逼的決定了，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前期都是小打小鬧倒也沒什么，后期隨便一個推進就是大場面，到時候莫凡起不來，或者是小泥鰍沒吃飽，釀成的麻煩，可能會產生連鎖反應，到時候可就不好收場了！
“哥，你是不是我哥？”沈明表情驟然一變，一臉諂媚的樣子。
斬空看這沈明猥瑣的樣子，不由得打了個顫。
“這件事我可以提一下，但是最后有決定權的也不是我呀！”斬空屬實是有些無可奈何，他雖然是博城軍部的老大，但主要負責的是城外的事物，城內他也管不到啊！而且涉及到的事情是地圣泉可以影響整個博城的瑰寶，他斬空說話未必就管用。
“那咋辦嘛？”沈明咬了咬牙，反正自己也不是第一次當無賴了，干脆就再當一回無賴。
斬空用看白癡的眼睛看著沈明，但最終還是在對方的不要臉面前敗下了陣來。
“其實也并不是沒有辦法。”斬空眼珠一轉，看了一眼沈明，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表情。
沈明突然感覺后背一涼，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你想干嘛？出賣肉體的事情，我可不干啊！老子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節操的。”沈明滿臉惶恐，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隨后又有些猶豫，補充的說道：
“最多犧牲一點色相！”
“放心，不用你的肉體！用色相就夠了……至于能不能成，就得看你的表現咯！”斬空邪惡的笑容中，莫名其妙的多了幾分期待。
“該不會是……”沈明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沒錯，除了唐月，博城如今沒有人可以隨意更改地圣泉的使用權。”斬空笑著點了點頭。
沈明好像回憶起原著中，莫凡就是被唐月領去地圣泉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