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廠長扔出五個just we。
江成射擊成功,加五十分。
工廠長扔出一百個just we。
game over……
……
“喂,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變成了紅白機的射擊游戲啊!”山崎看著倒地不起的江成與銀時吼道。
“哈哈,就剩你一個了,哈哈哈哈。”工廠長笑的無比囂張。
“不好了!真選組來了!”一名工人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并沖著工廠長說道。
“沒辦法了,”說著,工廠長看向了被一群工人圍著的瑟瑟發抖的山崎,“我們手里也是有人質的……”
……
此時,工廠的爆炸聲接連不斷的響起,真選組的一眾人正在工廠外維持著秩序。
“這里很危險,請大家規避一下。”總悟對著身后圍觀的民眾說道,“不然就會像這個人一樣哦。”
總悟指得正是一旁剛剛被爆炸所帶起的石塊砸到臉的十四。
“就算裝出一副撲克臉裝酷,可其實還是很疼的哦,很丟人的哦。”總悟繼續說道。
“這里已經發展的不可收拾了啊。”十四說道。
“土方你臉上的血也流的不可收拾了。”
“這種狀況下,山崎那小子好不好已經翹了。”
“土方桑你也時日不多了。”
“副長!”一名光頭隊員來到十四身后并匯報道,“剛剛得到情報,局長和山崎都在這里面。”
“什么?”十四輕嘆一聲接著說,“山崎的話給他燒點紙錢就算了,現在近藤老大也在,就不能不管了。”
“土方桑,我忘記帶笛子了,回去拿下馬上就回來。”總悟說著就打開了身后的車門。
“嗯,你不用再回來了。”說著十四轉身走向了工廠,“魂淡,真是丟臉,行了,我一個人去。你們這群小子就在這等著。”
不過就在這時,從工廠的二樓伸出一個巨大的炮管。
“喂,快看那個!”一名真選組的隊員喊道。
“那是什么?!”
“大炮啊!”
“忽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無比的大炮啊!”
“那就是暗中制作的兵器……”
聽著身后傳來的隊員們的聲音,十四抬頭看了一眼。
“總悟,我忘記帶量角器了,回去拿下馬上就回來。”十四說道。
“土方桑你放心,我有量角器。”總悟說著還真拿出了一個量角器。
……
10月6日,生平第一次被老爸湊了,非常有重量的拳頭,那是一個用自己的肩頭獨自扛起我們整個家庭重擔的男人的拳頭。因為這個,我才忽然看出自己的拳頭有多么渺小。那是一個辭掉工作兩年又三個月,除了游戲操縱桿沒握住任何東西的拳頭。
笨蛋,誰也沒有要你活的出人頭地!在人前丟臉也好,摔得滿身是泥也好,那些都會成為最棒的下酒菜!
老爸丟下這些話就出門去工作了,他那天的背影比往日顯得更為高大,從今天開始起步的話,我還能成為老爸那樣的人嗎?兩年未出門的我,不由自主地追著老爸跑了出去。蝮蛇蠻藏,那是老爸的另一個名字,讓所有惡棍都聞風喪膽的同心蝮蛇,我想看見他,想通過他知道工作的意義究竟是什么。
但是,等我追上去才發現,蝮蛇喝著罐裝啤酒,在公園垂頭喪氣了一天。
蝮蛇一個月前被裁員了……
“不要啊!”蝮蛇(即工廠長)飆著淚將日記本給撕爛,同時踩在炮管上沖著下方的真選組喊道,“你們根本不會明白蝮蛇的心情!看見兒子日記里這種內容的蝮蛇的心情!明明只差一點點兒子就可以獲得重生了,可我居然被裁員了!被你們害的,兒子從閉門不出變成了徹夜不歸!根本就是北極變成南極啊!”
“這不是最棒的下酒菜嘛!”十四在下邊喊道。
“這個當下酒菜也太沉重了吧!會喝的胃下垂的!”蝮蛇反駁道,“我這三十年都為了幕府兢兢業業無私奉獻,可幕府卻把我們一家當垃圾一樣扔掉了,這是不對的,這個世道完全不對!所以我要顛覆這一切!我要用這個花了我足足十年時間制造成的蝮蛇Z號,炮轟這個腐爛的國家來一場革命!”
“就算是腐爛的國家,可你也不能忘了住在這里的人們,想要革命的話何苦鬧到國家,倒不如自己內部革命更省錢。”十四漫不經心的說道。
“閉嘴!你怎么可能理解我的心情!”
“準備大炮。”見到勸解沒有效果,十四也不準備廢話了。
剛剛說完,十四就感覺一個什么東西碰到了自己的腦袋上,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只見巨大的黑色炮筒正在指著自己的后腦勺。
“不是沖這邊…”
“哎——?”總悟一臉的吃驚。
“你吃什么驚!該吃驚的是我好不好!”
“副長看那邊!”
一名隊員提醒道,十四聽聲便轉過頭看向這名隊員指著的方向。
只見江成,銀時,近藤還有山崎四人每個人的身后都有一個厚厚的石板,四個人就這樣跪坐在地上被牢牢的綁在石板上。
“局長,山崎!”十四喊道,“啊咧,為什么那兩個家伙也在,為什么已經昏過去了?為什么除了山崎其他人看上去就像是被轟炸過一樣?”
“嘿嘿嘿,我已經知道了,他們是你們的同伴吧?”蝮蛇陰險的笑了,“想要阻止我們就盡管開炮好了!不過他們就賠著一起當炮灰了,啊哈哈哈…”
還沒等蝮蛇笑完,總悟已經率先開炮了。
轟!!!
“總悟!”
“近藤老大以前說過,如果我被人抓住了就毫不猶豫的開槍吧!”總悟解釋道,“好像說過,也好像沒說過。”
“你記不清還開炮!”
“開炮了!那群家伙真的開炮了!”山崎滿臉黑線同時縮成了一團并喊道。
此時,銀時也悠悠的醒了過來,“這是怎么回事?”
在經過山崎的解釋后,銀時也終于明白了過來。
“那些家伙不是你的同伴嗎?是同伴的話還開槍就有些過分了吧!”銀時接著說。
“那些人根本就不是同伴!”說著,山崎沖著另一旁喊道,“局長,我也要退出真選組……局長!”
只見近藤不知道何時站了起來,而江成正躲在他的身后。
“哦,我在這兒,大家都沒受傷吧?沒事吧?”看來,近藤已經恢復了記憶。
看著被炸的只剩一條半條內褲的近藤,山崎不知道說什么了,“你才是沒事吧!在這么多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癖好不太好吧!”
“仿佛就像做了一場很長的夢啊……”近藤笑了一聲說。
“局長,難道說你的記憶……”
“啊,我感覺心里的迷霧全部消失了,渾身舒爽啊!”說著,近藤還擺出了幾個健美姿勢,只剩一半的內褲完美展現了近藤的馬賽克,“山崎,之前給你添那么多麻煩真是不好意思啊。”
“啊,真的呢,真的全部消失了……”
“總而言之,站在逃為上策,快走吧!”說著,近藤就向前走去。
“局長等一下!這兩位還……”
“沒關系,吉米,猩猩,你們走吧。”銀時搖了搖頭小聲的說道,“再不走的話那些魂淡就要來了!”
“不,之前帶上我一起吧,別看我這樣,我可是江戶第一做just ak的高手!”江成說道。
不過還沒等近藤作出決定,江成已經站了起來。
“不,你還是跟他一起去死吧!”月詠喊著的同時,兩只苦無已經率先擊中了江成的額頭。
“啊咧,這種感覺也好熟悉……”江成再次倒地,同時喃喃的說。
“銀醬!”
“銀桑!”
神樂與新八唧的聲音同時也傳了過來。
“這里很危險!你們快離開這里!”銀時喊道。
“不,來這里就是我們選擇的生活方式!”新八唧回道。
神樂/新八唧:“我們是自己選擇呆在你身邊的!”
為什么……銀時睜大了眼睛看著兩人同時陷入了困惑,為什么,這都是為什么……總是說我吊兒郎當,為什么大家還……
終于,那根樹枝恢復了……
“新八唧,你拿木刀來了嗎?”銀時低著頭喊道。
“啊?”新八唧先是震驚,隨后是狂喜,并重重的點了點頭,舉起手中的木刀扔向了二樓。
下一刻,銀時就解開了束縛并站了起來接過自己的木刀,同時劈在了一旁的大炮上……
總之,有驚無險,除了被苦無放倒的江成,全員平安無事……
……
江成抬起頭,看著下方說說笑笑的萬事屋三人組,揚了揚嘴角什么也沒說。
不過就在這時,月詠冰冷的話語從江成身后傳來,“你,角色扮演游戲玩完了嗎?”
“哎?你是誰?在說什么啊?”江成還是裝成失憶的模樣。
“嗯?!放心吧,就算你真的忘記了什么,我也會讓你記起來的!”說著,月詠掏出了數只帶著寒光的苦無。
江成吞了吞口水,還想再裝,不過看到月詠那充滿怒火的眼神,下一刻直接從房頂跳了下來,并撒腿就跑。
“私密馬賽————!!!”
不過,一句簡單的道歉是沒什么用的,月詠甩出的數只苦無還是精確的扎到了江成的身上。
“這位老板……也很不容易啊……”山崎喃喃的說,同時看向了另一旁的萬事屋三人組,“不過真是太好了……大家都恢復了呢……”
(銀時失憶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