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不用記得那么清楚!那一次可是我請客的啊!”銀時嚷道。
“什么!竟然是你請客的!為什么那個時候不叫上我,你這魂淡!”桂瞬間不淡定了。
“那個時候正好打小鋼珠賺了一大筆,拋去軍費還剩很多,所以就去了,而且也不是沒叫你,只是找不著你而已。”銀時擺了擺手很是嫌棄的說道,“反正你在未亡人的家里跟我們不是一樣嗎?”
“你在侮辱武士嗎?!我只是聽說梅子殿丈夫去世,想要跟她聊一聊發生在她身上的故事而已!”桂大聲的辯解道。
“連名字都記得那么清楚嗎?!不過說的也對,聊一聊發生在她身上的故事而已,但是誰知道是怎么聊的?用什么姿勢聊的?這個就值得探討了。”銀時點了點頭說。
“就只是單純的面對面……”桂還沒說完就被新八唧打斷。
“你們兩個看看現在什么氣氛好不好!是說這個的時候嗎?!”新八唧被這兩個蠢蛋氣得不輕,“在戰斗開始前說這些真的好嗎?!桂桑你到底想不想救出伊麗莎白了?!或者說你真的是想救伊麗莎白嗎?我還以為你跟他們不一樣呢!到頭來不也只對那種事情感興趣嗎?!”
一口氣講這些話吼出來,新八唧感覺自己有些缺氧。
“喂,那個家伙……不一般吶……”戴著眼鏡的那名忍者喃喃的說,“一口氣竟然能吐這么多槽,已經接近下忍級別了。”
“你們的忍者等級也太隨意了吧!”新八唧再次吐槽道。
“哼,也就只有下忍水平了,”剛哼笑一聲,“面對我們還是不夠的!我們上!”
說著,三名忍者瞬間就要沖過來,見狀,新八唧連忙看向一旁的桂,“桂桑!戰斗開始了!停止你跟銀桑那毫無意義的爭吵吧!”
“早就料到了!”桂一臉的輕松,而后喊道,“準備咖喱!”
剛剛喊完,一旁的神樂與桂兩人同時端起兩盤咖喱。
“什么準備咖喱啊!不要說的那么煞有介事好不好!你們到底是從哪兒拿出來的啊!”新八唧看著兩人瘋狂吐槽道,不過在看到對面三個忍者每人也端著兩盤咖喱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怎么都準備咖喱了?!怎么?難道奇怪的是我!難道說我16年的人生道路都走歪了?!”
“殘念,你們的必殺技已經經過我的計算算出來了,數據顯示這樣下去,我們封印你們必殺技的概率將在99.8%以上!”戴著眼鏡的忍者說道。
“閉嘴!不試試看怎么知道阿魯?!可不要小看我們咖喱三忍!”說著神樂就沖向了三名忍者,與此同時桂與新八唧也跟了上去。
“三忍?!什么三忍?!難道算我了?難道我也是嗎?!”新八唧喊道。
“就讓你們這些冒牌貨見識見識真正忍者的厲害吧!”剛喊道,同時帶著另外兩名同伴也沖向了神樂三人。
一道短促的交鋒過后,兩隊人平安落地。
也不能算是平安,畢竟神樂三人頭頂的咖喱還是很燙的,畢竟對方準備的是剛剛出鍋的咖喱,跟桂準備的已經放了一天的咖喱是不一樣的。
“燙燙燙!!”×3
“及時使用同樣的招式,結果也是天壤之別,這就是我們之間實力的差距。”剛說道,同時三忍同時轉過了頭。
這時,神樂三人才發現,對方將自己的咖喱全給吃了下去!
“混蛋!居然完全看穿了我們的招式!”新八唧有些難以置信的說。
“所以說你們太天真了。”
桂爬了起來哼笑一聲說道:“天真的是你們。”
“什么?”剛剛剛說出口,突然覺得肚子一陣翻江倒海,另外兩名同伙也是。
“肚子!肚子……難道你這混蛋竟然在咖喱中下……”三人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臉上冷汗直冒,三人只能盡力屏住自己的某個開關,但是這種藥物實在是太過于強勁,三人現在已經快到極限了!
“你的媽媽沒有教過你不要吃陌生人給的東西嗎?”桂站起來拍打店自己身上的咖喱,同時嘲諷道,“為了炫耀自己的手腕反而自掘墳墓,學習忍法之前先學好常識吧!”
“你不也一樣嗎?!”新八唧面無表情的吐槽道。
不過就在這時,神樂痛苦的呻吟聲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兩人轉過頭才發現,神了此時正痛苦的捂著肚子躺在地上,整張臉已經扭曲。
“隊長!你怎么了!”桂焦急的問道。
“你干的好事……人家肚子餓順手抓了點吃阿魯……”
“你也吃了啊!”新八唧吐槽道!
不過這時,對面的三人似乎還不準備放棄,不過面對還保留著戰斗力的新八唧與桂,也迅速被擊倒。
反觀銀時與小猿這邊就比較簡單多了,等新八唧這邊結束以后,新八唧看過去時,只見熏已經被銀時與小猿綁了個結結實實,而且手法……是非常的眼熟,就像是從某種禁術卷軸上復制粘貼的一樣。
不過此時,眾人才發現,那個奉先大人,早就溜了。
“如果全藏在的話就好了,你們是不可能贏得了他的!”熏躺在地上嘴硬道。
“但是這么一說的話,那個男人確實很強,竟然能和那個家伙糾纏這么久。”銀時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想不到這個世界上真有那么強的忍者。”
眾人不知道的是,全藏說的那個所謂一生的敵人,其實是自己的痔瘡。
現在全藏還在廁所跟自己的痔瘡纏斗,勝負未定!當然有了一旁江成的加油鼓勁,這場勝負的天平正在逐漸向全藏……的痔瘡靠攏,畢竟實在是太疼了!再強的忍者也不可能頂得住!
重新把視角轉到銀時這邊,眾人終于得以來到二樓,將伊麗莎白松綁。
“伊麗莎白!”桂抱著伊麗莎白就開始痛哭。
“喂,是不是有些不對勁?”新八唧第一個察覺除了不對勁,“怎么感覺動也不動?”
“真的!真的一動也不動!”桂也發現了,“難道是見到我太激動了嗎?!伊麗莎白!”
“明顯不是吧!”銀時吼道,同時用木刀給伊麗莎白捅了個透心涼,“只是個玩偶而已!里邊是棉花了!”
“真的,而且用木刀捅穿也沒有流血。”新八唧接著說。
“啊咧……”
最終,在眾人的威逼利誘下,熏才緩緩說出了真相。
“這里根本就沒有伊麗莎白,伊麗莎白根本從一開始就不存在的,那個大叔只是為了殺你才特意偽造了那么個布偶來引你出來。”熏緩緩說道,“你徹底被騙了啦~”
“假發君,我說假發君,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銀時站在桂身后露出一臉核善的微笑。
“說起來……”桂轉過頭,甩出自己那副天然呆的表情,“前兩天好像跟伊麗莎白為了搶蕎麥面而吵了一架,我怎么給忘了。”
“那它根本就是離家出走了啊!”銀時吼道,并沖向了桂。
“開什么玩笑!我們這么大的付出你怎么補償?!”新八唧也撲向了桂。
一場亂戰再次開始。
不過最終,眾人還是平安的回去了,不過等回到萬事屋之后,新八唧才覺得有些不對勁,“江成桑呢?”
另一邊的忍five的四人在離開奉行所后很久,也終于意識到好像少了一個人,“全藏呢?”
……
奉行住所,男廁所內。
“喂,你還好嗎?!”江成問道。
“一點也不好,我感覺我已經要不行了……”與痔瘡鏖戰了將近一宿的全藏有氣無力的回道,此時的全藏臉色發白,嘴唇也沒了血色,全身已經被冷汗淋濕透。
“你的同伴呢?!你不是說你的同伴會來拯救你的嗎?!”江成再次喊道。
“他們……不知道。說起來你的同伴呢?不是說已經留下記號了嗎?”
“……不知道。”
“我真的不行了……”終于,全藏堅持不住了,撲通一聲倒了下去,“拜托你,以后每周給我燒一份jump周刊,如果嫌麻煩的話燒合訂版也行,雖然你我不認識,但是在生命的最后關頭我也只能……”
“說什么傻話!”江成罵道,“不要隨隨便便拜托陌生人這種事情啊!!!你給我堅持住啊!!!”
……
江戶醫院在朝陽剛剛露頭的時候迎來了兩名特殊的病人,或者說一名病人。
一名穿著運動服,但是下半身的運動褲卻被改成運動短褲的男人扶著一名穿著藍色忍者服并且屁股還在冒血的男人掛了肛腸科。
當然,這件事在整個江戶醫院的護士圈里流傳了好一陣……
……
當江成回到吉原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了,江成小心翼翼的躲過一眾百華成員,偷偷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過剛一進來就看到月詠倚在窗邊一臉核善的看著自己。
“我剛剛去拉屎了……”江成撓了撓頭笑著說。
“搜嘎~拉屎能拉整整一夜~真是了不起的男人~”
“你聽我給你編……呸,聽我給你解釋。”江成連忙接著說。
“不用,你不用跟我解釋,如果要解釋的話先說一說那些女孩子是怎么回事?”月詠看著窗下的一眾忍者裝扮的女孩問道。
江成看了一眼那些姑娘,突然想起來,這些女孩正是昨天愿意跟自己一起去拍禁術卷軸的女孩子們,當時自己好像不經意間透露了自己的地址。
江成剛想張嘴解釋,月詠率先甩出數不清的苦無,江成……撲街……
“人渣!”月詠啐了一口后走出了江成的房門。
PS:事后那些女孩在聽過月詠帶有個人看法的建議后,紛紛表示,渣男他不配!并罵罵咧咧的離開了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