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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總隊長將靈壓聚集于刀刃的頂端,這看似樸實無華,實則蘊含著無盡毀滅之意的一擊,也同樣讓友哈巴赫露出了些許恐慌的神情。
隱藏在影子當中的尼昂索,拼盡全力釋放著迂回曲折,友哈巴赫與總隊長之間的空間,都被他的能力直接扭曲到了肉眼可見的程度,但是在總隊長的這一擊面前,空間的扭曲也變得無比脆弱。
刀刃劃過,空間的扭曲悉數破碎,空間再度恢復了原狀,而在影子當中的尼昂索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幸好他在最危急的關頭即使收回了自己的靈壓,否則再多維持一秒鐘的話,隱藏在影子中的他,可能都會被這熾熱的一擊焚燒殆盡。
“抱歉,我沒辦法了。”
在影子當中輕聲呢喃了一句之后,尼昂索的口中吐出了大量鮮血,直接昏迷了過去。而友哈巴赫這邊也同樣釋放了無數的光刃抵擋在他的面前,但全都在殘火太刀靠近之時被焚燒成了虛無,就連友哈巴赫手中的滅卻十字刀,也只是多支撐了幾秒鐘,在碰到殘火太刀的瞬間同樣碎裂開來。
這把看似普通的黑色刀刃,是友哈巴赫所能夠凝聚出來的最為鋒利,最為強大的武器了,但依舊無法阻擋殘火太刀的斬擊,似乎等待著友哈巴赫只剩下了死亡這一條道路。
手中的星章依舊在持續吸收殘火太刀的靈壓,但很明顯已經來不及了,在它吸收結束之前,山本總隊長的這一刀足夠斬出。
面對著死亡的到來,友哈巴赫能做到的也只有將自身的靜血裝開啟到極致,血管的紋路清晰可見,他的身上甚至都要形成實質化的靈壓了。
但這些靈壓在被殘火太刀觸碰到的瞬間,也同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一切仿佛都無法阻擋殘火太刀這致命的一擊。
但是,在將友哈巴赫護在身體外的靈壓保護罩砍碎的瞬間,總隊長驚訝地發現,在那層靈壓之下,竟然還有一層淡藍色的靈壓層包裹著友哈巴赫的身體,而且這層靈壓并不像之前阻礙殘火太刀的靈壓一樣一儲即碎,這層淡藍色的靈壓竟然抵擋住了殘火太刀的斬擊。
一擊不成,總隊長立刻打算收刀然后蓄力再來一擊,雖然有可能來不及了,但他能做的也只有去爭分多秒地努力,努力在卍解被掠奪前對著淡藍色的靈壓罩再來一擊,但是讓總隊長更為驚訝的事情出現了,他竟然無法將斬魄刀收回,殘火太刀就像是被黏在了友哈巴赫黑色大衣表層的淡藍靈壓上面。
“這是?!!!”
總隊長的表情從一開始的驚訝,然后緊接著變成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后便是極為憤怒與無法理解的神情,他死死地盯著這淡藍色的靈壓,大聲地怒吼道:
“日番谷冬獅郎,你為什么要背叛尸魂界?!!”
殘火太刀并非是被黏在了淡藍色靈壓上面,而是被凍在了那上面。能夠做到這一點,同時還讓總隊長感知不到任何靈壓的人,除了冬獅郎還能有誰呢?
現在總隊長的感知當中只有友哈巴赫的靈壓存在,但是千年前就與友哈巴赫大戰的總隊長,很清楚友哈巴赫并不具備這種冰凍能力,而且如果有的話,他為何要留到這最后不得已的情況下才使用出來,這一切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冬獅郎此刻正在協助友哈巴赫。
對于冬獅郎的具體能力,總隊長也并不是特別了解,尤其是冬獅郎在虛圈被藍染殺死過一次之后,實力再度有了質的提升,能夠將自身化為靈壓附著在他人身上,同時還能夠通過與他人靈壓相連,讓他人獲得冰凍的能力,靈壓也能夠獲得提升。
而現在,友哈巴赫正是被冬獅郎的靈壓附著的狀態,總隊長雖然不清楚具體的情況,但他知道,這份能力無疑是冬獅郎的,而冬獅郎即使不在這附近,也肯定是能夠了解到他與友哈巴赫的戰斗的信息的。
總隊長的聲音中飽含著對冬獅郎這樣做的不解與憤怒,尸魂界以及他一直都待冬獅郎不薄,而且在尸魂界中冬獅郎還有著不少朋友,他到底為什么背叛尸魂界,而且還是和滅卻師一起進攻尸魂界。
明明應該沒有什么聯系的冬獅郎與滅卻師,此刻卻同時對尸魂界發起了進攻,總隊長很是不解,但是他的質問并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面前的友哈巴赫也并不屑于回答他的話語,友哈巴赫想做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把山本總隊長的卍解奪走,然后擊敗他。
在被那淡藍色的靈壓拖住了時間后,山本總隊長只能無奈地看著自己的殘火太刀被友哈巴赫手中的星章掠奪走了,手中的斬魄刀重新變為了流刃若火的模樣,而且自身的靈壓也同樣被掠奪了一大半,現在的他已經完全不是友哈巴赫的對手了。
而且,似乎是為了更保險地擊敗他,總隊長手中的斬魄刀即使已經恢復成了流刃若火的狀態,依舊被凍在友哈巴赫胸口的衣服上,既無法更進一步,也無法將其抽回,而且不知道什么時候,總隊長的雙手也同樣被凍在了斬魄刀的刀柄之上,就連使用白打的機會都不留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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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這份疑惑,總隊長被友哈巴赫擊昏了過去,而友哈巴赫則是直接將總隊長抗在了肩頭,他似是自言自語道:
“任務大部分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
一邊說著,他將目光看向了四番隊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