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閱讀的是由—《》第二百三十四章靈王早已預見
冬獅郎轉過身來靜靜地觀看著藍染的舉動,看著他從一時的憤怒到慢慢地冷靜下來,最終轉過身去,背對著冬獅郎與靈王。
“你不打算做些什么嗎?”
“對于這樣的家伙又有什么好做的呢?真正該被殺的家伙,已經被你給殺掉了,我也確實沒什么好做的了。”
說罷,藍染本打算直接邁步離開這個讓他感覺無趣的地方,不過剛剛抬起腳步,他便立刻放了下來,他突然產生了一個猜測,他快速地轉過身來,有些疑惑地看向冬獅郎。
“既然你果斷地斬殺了兵主部一兵衛,難道你已經提前知道了靈王的狀況么?”
“有了那么一個大概的猜測,并且在我的實力再度得到突破的時候,也感知到了這里的情況,感知到了這靈壓靜如死水的靈王,而我的猜測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得到了驗證。”
聽了冬獅郎的話后,藍染也是輕哼一聲,冬獅郎所提到的實力再度有了突破才感知到的靈王的靈壓,確實所說不假,藍染直到現在也并不能感知到靈王身上的靈壓。不過,比起這些藍染更加好奇地是:
“既然你已經察覺到了這一點,你來這里又是為了什么呢?”
“嗯”冬獅郎轉過身去盯著那呆滯目光的靈王,腳步輕緩地朝著靈王邁去,同時輕松地說出了讓藍染有些驚訝的話語:
“我打算跟靈王聊聊,并且我打算根據交流的結果,考慮一下是否要取而代之!”
聽到了冬獅郎的話,不僅是藍染,就連哈斯沃德與友哈巴赫都很是驚訝,他們本以為冬獅郎最多做到挾天子以令諸侯的程度,控制住靈王來掌控三界,沒想到他竟然有著直接卻而代之的打算。
不過,他真的能夠做到么?帶著這樣的疑惑,藍染、友哈巴赫以及哈斯沃德靜靜地注視著冬獅郎的動作,沒有再多說些什么,生怕錯過冬獅郎接下來的任何舉動。
冬獅郎緩緩地走到了靈王所在的水晶前方,說實話,對于能否與靈王交流,以及能否取代靈王冬獅郎都是完全沒有把握的,如果實在無法交流,并且各種嘗試無果的話,冬獅郎會果斷地使用自己所掌控的影子將靈王吞噬掉,并且將他的靈壓融入自身當中。
之所以冬獅郎一定要采取一定的行動而非保持現狀,就是因為現狀實在是太不穩定了。讓靈王處于這水晶當中,除了需要不少的防守力量,而且還需要擔心如果防守出現疏漏,靈王的水晶被破壞,靈王被殺死從而導致三界毀滅的風險。
因此,冬獅郎必須改變靈王現在的處境或者直接卻而代之,總之要將靈王從這隨時都可能被破壞的易碎品,轉變為無法被輕易擊殺和破壞的存在。
很顯然,現在的靈王完全就是一副沒有意識的樣子,雙眼呆滯地張著沒有絲毫地眨動,這樣的靈王顯然沒辦法使用一般的語言交流的方法。
冬獅郎在來到水晶的時候,已經直接開啟了自己的斬魄刀融合狀態,不過并沒有讓自己的雙手呈現冰爪或者與斬魄刀融合在一起的狀態,而是直接將斬魄刀以靈子的狀態融合在自己的靈壓當中。
冬獅郎此刻的靈壓來到了第二境界的巔峰水準,根據他當時所察覺到的情況,靈王的境界堪堪卡在第三境界的邊緣上,靈壓的質雖然高,但是量卻很是微弱,僅僅是集結在一個小小的核心處,要么是聚集在了靈王的心臟位置,要么是集結在了靈王的腦袋上。
不過,由于靈王的心臟目前就在M杰拉德這里,所以靈王將靈壓聚集在那空無一物的心臟位置應該不太可能,所以大概那所剩不多的靈壓聚集在了大腦的位置。
到了冬獅郎這個境界,雖然差了一個境界會導致實戰時遭到碾壓,但并不會出現直接用靈壓泯滅掉對方的可能,再加上冬獅郎的靈壓境界與靈王僅僅相差一絲,同時靈王的靈壓量又已經到了極其微弱的程度,冬獅郎并不擔心自己會直接被靈王通過靈壓秒殺掉。
看著自己來到面前依舊無動于衷的靈王,冬獅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慢慢地靠近,最終貼合在了靈王所在的水晶上面。在第一時間冬獅郎感受到了一絲涼意,緊接著而來的便是十分溫和的暖意。
由于無法感知到比自己靈壓高一個境界的靈王的靈壓,冬獅郎只能試探性地用自己的靈壓慢慢地朝著水晶當中滲透,這一次并沒有去凍結這個水晶的意圖僅僅只是去試探和尋找靈王的那份靈壓,并且試著與它連接在一起。
讓冬獅郎沒能想到的是,過程出奇的順利,冬獅郎的靈壓還沒有滲透進去多深,便在始終發出靈壓連接的嘗試下,連接上了一股十分柔和的靈壓,這種靈壓上面傳來的溫暖感覺,與冬獅郎右掌心所感受到的溫暖很是相似。
靈王或許已經提前將靈壓凝聚在了水晶的表面,等待著與冬獅郎的相連,以此來進行交流。還沒等冬獅郎多想些什么,一道聲音便通過靈壓傳到了冬獅郎這里。
“你就是日番谷冬獅郎吧,你的一切我都看在眼中,而你也終于來到這里了啊。”
這道聲音中充滿著無窮無盡的歲月滄桑,但其中依舊保持著充足的活力。
這聲音的來源自然就是與冬獅郎靈壓相連的靈王了。也只有他能給冬獅郎帶來,比起總隊長還要悠久的厚重感。
冬獅郎盡可能隱藏了自己的所有情緒,十分淡定地對靈王說道:
“靈王,既然你已經提前預料到了我的到來,那么應該也知道我是為何來此吧?”
雖然是疑問的話語,但其中卻充斥著冬獅郎肯定的語氣。對于冬獅郎并不尊敬他的態度,靈王絲毫不在意他的無禮,而是緩緩地說道:
“沒錯,你來這里的目的是為了詢問我能否有改變我自身現狀的方法,亦或者將我取而代之的方法。”
“前者并不存在,而后者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