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手輕腳地避過五番隊的隊員們,冬獅郎快速地來到了五番隊的副隊長室前。
輕輕敲了幾下門,并沒有人回應。冬獅郎在稍微感知了一下雛森的靈壓所在的位置后,果斷地推開了副隊長室的門,在把門緊接著帶上后,快步地向著后院的方向走去。
在冬獅郎拉開后院的門時,映入眼簾的雛森,此刻正依靠在躺椅上,靜靜地享受著午后陽光的照耀,微瞇著雙眼進行著午后的小憩。
支援其他番隊的十番隊都已經很是忙碌了,更別說在處于戰場當中,番隊中有多處需要修建的五番隊了。
在隊長平子真子重傷暫時沒法回到崗位的現在,雛森可以說是直接把五番隊的眾人抗在了自己的肩頭上面。
微風輕輕地吹過雛森旁邊圓桌上的文件,風吹過紙張發出刷刷的聲音,調皮的風兒隨后又悄悄地挑弄著雛森額前的碎發。
不過,雛森并沒有因此而醒來,反倒是很是享受地露出放松的神情,在此刻雛森的煩惱,以及工作上面帶來的勞累,都仿佛被風兒暫時地帶走,不知不覺中她已經陷入了淺淺的睡眠當中。
在冬獅郎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時,雛森依舊未能察覺到,她的胸口依舊在有規律地起伏著,似是在做著一個很是安靜祥和的夢。
冬獅郎并沒有叫醒雛森,而是在一旁靜靜地注視著雛森。在一段時間沒見的現在,再次見到雛森,感覺她似乎又有了些許的成長,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更加成熟了一些。
現在由她一人來負責五番隊的修建工作,想必是很累的吧。冬獅郎對于番隊當中工作的勞累,還是深有體會的,尤其是在你的番隊里面暫時沒有人可以為你分擔的時候,將會很是疲憊。
不過,這份磨煉也是有其意義的。正是這樣的一份有一份的磨煉,才能催人成長,將人打磨的愈發堅強。
看著雛森靜靜睡著的俏臉,冬獅郎的心頭涌現出一抹心滿意足的感覺。雛森作為他最初來到這個尸魂界時的家人,直到現在事情已經基本了解之時,依舊還好好的,對于冬獅郎來說就已經很滿意了。
不過,在盯著雛森的臉頰看了一會后,冬獅郎還是輕輕地搖了搖頭。他對于雛森實在是過于熟悉了,以至于已經將她默認為自己的親人一樣。
即使是這樣近距離地看著雛森的睡顏,感覺還是沒有多少心動的感覺,只能感覺到稀松平常,同時讓他回想到以往在流魂街時,在夏天從涼席上醒來后的自己,便直接拿了一根毛毛草在雛森的鼻尖輕輕擺動。
最終導致雛森打了一個阿嚏,并且在醒來后“追殺”了一下午的冬獅郎。
想到這里,冬獅郎的眼中出現一抹回憶的神色,嘴角也是悄然爬上一抹笑意。
不過,沒等冬獅郎去回想更多的以往的事情時,雛森閉合的雙眼,便輕微顫動了兩下,冬獅郎本以為她會緊接著直接醒來,沒想到竟然就這么再度恢復了平穩的呼吸。
不過,這次平穩的呼吸雖然已經偽裝的很是相像,但冬獅郎依舊從其中發現了一些不自然的細節,而且雛森那微瞇的雙眼之中也在極力保持著一種不被發現,又能偷偷注視外面的一條細縫的狀態。
對于雛森為何突然裝睡,冬獅郎并不太理解其中的原因,不過既然已經醒了,那冬獅郎也不打算繼續等下去了,畢竟他一直等下去,也很難等到一個裝睡的人醒過來。
冬獅郎快速地掃視了一眼院子的四周,在院子的角落里,冬獅郎剛好找到了剛剛還存在與他的回憶當中的毛毛草。
拔起了一根毛毛草后,冬獅郎略帶壞笑的快速來到了雛森的身邊,冬獅郎拿起毛毛草在雛森的鼻尖輕輕地掃動了幾下,但雛森并沒有記憶中那樣直接打了個噴嚏。
她在強行忍耐著,不過冬獅郎并不打算到此為止,他耐心地用毛毛草不斷地在雛森鼻尖輕輕地掃動著,看著雛森因為強行忍住打阿嚏,而有些憋紅的臉頰,冬獅郎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然后輕笑著說道:
“桃子,你還要睡到什么時候?”
聽到冬獅郎的話,意識到自己的裝睡看來沒辦法繼續下去了,雛森索性就不裝了,直接雙手一撐躺椅的兩側扶手,快速地直起身來,她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真是的,小白,我本來還想多休息一下的。”
“抱歉抱歉,我看你已經睡醒了,所以就捉弄了一下你。”
見到冬獅郎還算比較有誠意的道歉了,雛森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是有些疑惑地問道:
“小白,現在你那邊應該也很忙吧,如果是來看望我的話,可以等到以后有空的時候再來也可以的。”
“還好吧,雖然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但這些事情也需要時間來慢慢解決,現在基本上都已經開始進行了,所以我也就暫時閑下來了。”
聽到冬獅郎這么說,雛森的眼眸微亮,她在略微猶豫了一會之后,輕聲說道:
“如果小白你有時間的話,可以在這里多等我一會,到了晚上我們一起去看望一下奶奶,順便在流魂街里逛逛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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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人剛剛走出瀞靈廷沒多久,雛森的腳步微微一頓,冬獅郎見狀也是停了下來,只見雛森看著流魂街的街道,緩緩地向冬獅郎詢問道:
“小白,你還記得我們兩個當初在去真央靈術院的路上,所說過的話么?”
雛森的雙眼微微顫動,注視著那雙似乎能夠說話的眼睛,過往的記憶洶涌地從冬獅郎記憶的深處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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