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芳做為將軍府侍衛統領,一般都叫司馬長風為家主,算是司馬長風的人,而一般外人才會叫司馬長風為大將軍。
“哦,是嘛,我可不這么看。”司馬長風笑道。
“他所做的每一步都是有其極鮮明的目的性的,選擇做靶心練槍是為了練習自身對槍的控制與命中。但發現自身手不穩,心不靜,刺槍動作變形后,便轉為練習自身對手臂的穩定性,練習拳法以及那種奇怪的端槍方法都是如此,拳法能使其控制好自身的勁力控制隨心,半蹲則可以讓自身下盤穩定,端槍也可以讓自身手穩定。至于召集鐵匠,想必也有其深意。你且看好吧,他會給我們所有人一個驚喜的。”司馬長風背手望天道。
“元芳聽令!”司馬長風突然轉頭道。
“末將在!”元芳單膝跪地抱拳道。
“將空兒的事設為一等機密,誰也不準言論,不準外傳。他無論想干什么都全力去支持他做吧。”司馬長風命令道。
“是!末將領命!”元芳大聲道。
“空兒啊,路都是自己走的,為父能為你做的只有這么多了。以后就看你的了。”司馬長風呢喃道。
書桌上還寫著四個大字。
“天縱之才!”
畫面回到司馬凌空的小院當中。此時司馬凌空剛剛打完一遍拳法,拳法的練習還是比較有效果的。打拳可不單單將拳打出去就算打拳的,還要運用發力的方式。而練習發力方式正是對自身力量掌控的不二法門。
基礎拳法秘籍上只有幾招,無外乎直拳,勾拳等。
事實上,招式永遠是死的,人是活的,沒有人會按照秘籍上的招式一板一眼的進攻,而是隨著對方的攻擊而不斷變化的。
但任何攻擊都不可能違背自身的規矩,比如人的胳膊是往里彎的,你不可能胳膊肘子往外拐的去攻擊敵人,一切都要符合事實發展規律的。既然一切的進攻都要符合事實發展規律,那用拳攻擊實際上就那么幾招,既基礎秘籍。其他的無數秘籍,除了對真氣利用的增幅類秘籍,都是在基礎秘籍上演變出來的。所以,萬變不離其宗!
打到的敵人才是好敵人,打倒的敵人才是好敵人,打死的敵人才是好敵人。
打不到,打不倒,打不死,這拳就算變化萬千又有何用?
拳法的根本目的是為了打倒敵人,那些精妙的拳法,之所以精妙,是因為它有無數后手,我這一拳出去,有無數的變化,任你如何攻擊,我都有克制你攻擊打到你的方法,目的是為了打到敵人。
其他兵器也是一樣,萬變不離其宗。所以,對司馬凌空來說,基礎拳法秘籍就夠了,司馬凌空打拳本來就是為了掌控自身的力量。
手腳是身體的延伸,打拳可練拳隨心動,心動勁發。
一遍又一遍的打著拳,司馬凌空并沒有覺得枯燥,修煉本來就是一件很枯燥的事,壓不下心中的心猿意馬,還修練個屁,不如稱著楚月現在還小,從小抓起,以后當個混吃等死的駙馬不是很好?
不過,以司馬凌空的身體素質,就是打兩個時辰的拳也不見的有多累,效果雖有,確不明顯。
司馬凌空微微沉吟便離開了自己的小院,前往將軍府的后花園。
之所以來到后花園是因為后花園有一水池。
水池里到處都是殘荷,顯得極為蕭瑟,也是,畢竟現在是秋天了嘛。
隨手叫來一名侍女,叫其去燒一桶熱水后,司馬凌空便褪去衣衫,穿著瀆褲跳入了水池中。
不得不說,這秋天的水池就是冷,剛跳入水池的司馬凌空也不禁皺了皺眉頭,運轉了全身功力才變得好些。
水池倒也不深剛剛淹沒至司馬凌空的胸口,這些都還好說,但腳下的淤泥卻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
都知道手是兩扇門,腳下是一條根,打拳的力量都是自腳下產生,通過蹬腿扭腰送跨的方式傳遞力量,這腳下虛浮不受力,又怎么能夠打好拳?
池塘打拳想法失敗。
無奈,司馬凌空便游上了岸,這時那名侍女也走了過來,用一塊白布為司馬凌空擦拭著身體,司馬凌空并沒有阻攔,而是任由對方擦拭著身體。
等這名侍女為司馬凌空擦干身體后,司馬凌空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時熱水已經燒好。
木桶中水溫正適,司馬凌空褪下瀆褲,翻身而入。
這時門突然開了,卻是妙菱走了進來,妙菱倒沒有什么害羞的,司馬凌空可謂從小被妙菱看到大的,司馬凌空下體旁有顆“燕子”她都知道。
走到司馬凌空身后,妙菱用浴巾輕輕為司馬凌空擦拭著身體,輕聲道:“今天修煉了一天感覺怎么樣?累嗎?怎么跑到池塘里去了?”
“感覺還好,累到是不累,倒是我有著心急了,想到水里去練習拳法,卻發現池塘底部淤泥太多,虛不受力,沒法練拳。明天,你去叫來一些石匠,用大理石將這池塘底部給填了,我要練拳。”
“好的,少爺。”妙菱點頭笑道。
“唉,我說過了,不用叫我少爺,叫我凌空就好了。”司馬凌空皺眉道。
“好的,我知道啦,少爺。”妙菱笑嘻嘻的道。
司馬凌空則是一臉拿你沒辦法的樣子,沒辦法他們的感情太好了,從小一起長大,不是姐弟勝似姐弟。
看見司馬凌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妙菱嗤的一聲笑了起來。
看見妙菱淺笑的模樣,司馬凌空覺得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心中更是暗暗打氣,道:“自己一定要變得足夠強,不為其他,只為了能夠讓愛自己和自己所愛的人能在這危險的世界活下去。”
下午,侍衛便將全城的鐵匠給召集了過來,大約有三十名多鐵匠靜悄悄的來到了司馬凌空的小院外。
在這個世界上,鐵匠的地位并不是很好,沒有特有的鍛造技術,只能打造出普通的兵器,沒有太多特權,只比普通的平民好些而已。
突然來到這將軍府,卻是不敢有太多冒泡的舉動,手腳都不知怎么放了,可見將軍府威勢已久。
此時司馬凌空剛剛沐浴完畢,正在庭院中打拳,鐵匠們來了后,侍衛并沒有打擾司馬凌空練拳,而是靜靜的在一旁等待著,而一眾鐵匠則低頭望著腳尖,仿佛害怕看到了司馬凌空練拳似的。
這是一眾鐵匠的保全自身之道,他們知道什么該看,什么不該看。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