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樣,等你成為五階魔法師的時候,幫我個忙,如何?”司馬凌空道。
“好,沒問題!”李秋玉點了點頭道。
現在李秋玉才不過是二階魔法師,等以后成為五階修煉者,自己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找不到自己當然就不用幫忙嘍。
現在這么說,不過是為了讓李秋玉安心的收下禮物罷了。
這三件禮物,對司馬凌空并不算什么。
承天月華冥想錄是從古書庫里找到的,另外兩件寶物,一個是價值三百氣運值的賽麗亞的守護魔法袍,自帶一個二階防御法術巖之庇護。
另一個是可以存儲魔力并小量提升法術攻擊強度的莎莉的凝望項鏈。
這兩樣寶物花了司馬凌空五百氣運值,司馬凌空如今還剩下1015點氣運值。
雖然,不是很多,但對目前的李秋玉卻是足夠了,畢竟她現在也不過是二階魔法師。
當然,這些等到李秋玉突破到三階魔法師就不夠用了。
剩下的1015點氣運值,司馬凌空還需要留作日常演武空間修煉以及備用一些使用。
在收下三件禮物后,李秋玉又道了一聲謝后,便一蹦一跳的離開了,顯然的得到這三件東西對她幫助很大。
尤其是承天月華冥想錄一看便知道比她自己的冥想法好了不知道多少,有了這門冥想法,她日后突破成一名高階修煉者的幾率也將大大增加,這個世界并不缺少天才,從始至終,缺少的都是資源以及法門。
在李秋玉離開后,司馬凌空意識再次進入演武空間開始修煉,有人指導的修煉和沒人指導的修煉完全是兩個概念,在演武空間中,司馬凌空時時刻刻都能感受到自己的進步這種感覺真的讓他很是沉醉。
時至半夜,天陽國的皇宮大殿被燭火的光芒照的一片金碧輝煌。
天陽國承陽殿,這是天陽國主往日批閱奏折,處理國事的地方。
如今,這里卻傳來了些許婦人啜泣之聲。
“大王,你可一定要為昊兒做主啊,您不是說他最像您了嘛?等到以后還會將王位傳給他,如今您看他都被打成什么模樣了,躺在床上動都沒法動,全身經脈具斷,以后就只能成為一個廢人了啊,大王。”一名身穿宮廷華貴服飾的女子道。
“這事你用管了,孤亦何嘗不想為昊兒報仇?但于理,昊兒是被人在演武場上光明正大的打敗的,受傷在所難免,因為孤的兒子就特殊對待,孤丟不起這個人,天陽國也丟不起這個臉。于力,楚國國力正處巔峰,三十萬虎威軍鎮守四方,孤豈能因一己之私而至百姓于水深火熱之中,豈能對的起我李家的列祖列宗?豈能對的起我頭頂的這頂王冠?再說了,孤會在二十年內培養出龍騎士前往楚國,在演武場上以報今日之仇。”天陽國主負手而立道。
哭泣女子并沒有再多說些什么,天陽國主已經將這件事給她說的很清楚了,再說下去非但取不到什么效果,還會惹到對方,起到不妙的結果。
能夠坐到后宮之主之位,從來不只是憑借姿色與家世,還有她的聰慧,懂得分寸,知道什么時候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什么,而這卻又是許多人所不懂的。
“那臣妾退下了。”皇后輕擦眼淚,福了一禮道。
“嗯。”天陽國主點頭示意。
看著皇后退下后,天陽國主眼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報!啟稟陛下,外面有拜月國使者前來覲見。”一名侍衛從殿外小跑至天陽國主面前單膝跪地道。
拜月國使者半夜到訪卻不知所為何事。
“宣。”不管因為什么事,天陽國主還是打算見一見來的好。
“拜見陛下,陛下萬福。”拜月國使者身穿一身弦月當空服躬身道。
“使者無需多禮,不知使者深夜到訪所為何事。”天陽國主開門見山的道。
“哦,還請陛下看看這份情報。”使者從袖中取出一張羊皮紙躬身雙手高舉道。
天陽國主沒有過去接過得意思,一旁的侍衛快速從使者手中接過情報看了看,確定無礙后遞給了天陽國主。
天陽國主打開羊皮紙看了看,只見其上寫道:“楚國參賽者司馬凌空,年齡六歲,近日突破至三階武者,選手號碼牌72號,曾以三階武者之身戰勝71號選手太元國亞龍騎士,其潛力無法估測,建議盡早清除。”
羊皮紙上的一切,讓天陽國主心緒有些浮動,因為司馬凌空實在是太妖孽了,在天元大陸還沒聽說過能夠在六歲就突破至三階武者之境,能夠在二十之齡突破三階已是天才,六歲突破三階武者,天陽國主無法想象其未來的成就。
雖然震驚司馬凌空的妖孽,但多年的修養讓天陽國主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而是沉聲道:“此事過于荒謬,你又從何得知其只有六歲?”
“陛下,在我得到這份情報時也不敢相信,但經過再三確認后發現這是真的,說來也巧,這司馬凌空曾在天陽國集市之上招惹過我拜月國三階龍騎士尹志平,這尹志平本來打算在演武場上報復回來,卻沒有找到人,遂安排我們的暗子調查了一下,可結果卻令我們大吃一驚,我們所收買的人告訴我們,那72號選手正是司馬凌空,年僅六歲的三階武者。不知這司馬凌空用了什么東西,自身容貌生命氣息都變了一番模樣,這件事我已再三確認過了,情報無誤。”拜月國使者還是有些震驚的道。
“這么重要的情報,告訴孤有何目的?”天陽國主也相信了這份情報的真實性問道。
“此人如此年齡就有如此修為,他日若成長起來,當是我諸國大敵,這份情報已快速傳回我拜月國,我國將派出五階絕世高手將其誅殺。”拜月國使者款款道。
“你給我說這些就不怕出不去這座大殿?別忘了我天陽國可是楚國的附屬國!”天陽國主目光炯炯的盯著使者道。
“這,自然是怕的!但我更明白一個當父親的心。”使者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