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在魁地奇上的表現為格蘭芬多贏得了五十分的加分。
這項加分在鄧布利多回來之后變成了七十分——
為了表彰提耶拉在球場上的英勇表現,以遠超這個年紀小巫師該有的魔法技巧阻止了失控的游走球對同學的襲擊,鄧布利多又為提耶拉加上了二十分。
當鄧布利多宣布這件事的時候,是在一個星期之后的晚餐,鄧布利多難得的在大禮堂里面享用晚餐,在晚餐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鄧布利多優雅的敲了敲玻璃杯——
“請安靜一下,同學們。”鄧布利多拿著杯子站了起來說道,“上周六發生在魁地奇賽場上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看見了,我們可愛的波特先生被一個發瘋的游走球襲擊——”
鄧布利多頓了頓繼續說道:“但是多虧于提耶拉的英勇和天才一般的魔法技巧,我們的波特先生僅僅是手臂骨……手臂受傷,因此我決定,為了我們的天才小巫師,提耶拉,加上遲來的二十分加分!”
說完,鄧布利多沖提耶拉舉了舉酒杯——
從格蘭芬多席間爆發的歡呼聲瞬間淹沒了一臉懵逼的提耶拉——
無數的擁抱和祝福向著提耶拉蜂蛹而來。
而提耶拉對于這無數的擁抱和贊美好無所覺,而是盯著坐在教師席主位的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的嘴張張合合,好像在說什么。
“e……enjoy……”
“u……you……your”
“fa……fame……”
通過鄧布利多的口型提耶拉辨認出來三個單詞——
“enjoy your fame?”
享受我的名氣?鄧布利多什么意思?
提耶拉有些不解,難道鄧布利多以為我是為了博取他人注意才這么干的?
嗯……就姑且讓他這么認為吧,提耶拉也舉起了自己手邊的牛奶,沖著鄧布利多也舉了舉杯,然后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燦爛的微笑——
要是讓鄧布利多知道我想要召喚外神,恐怕他老人家才不會管什么清規戒律,才不管什么白魔王,什么黑魔法侵蝕——
我鄧布利多就是統治世界,就是當最恐怖的白魔王,那我也得先弄死你這個把外神領到地球的二五仔。
提耶拉沖鄧布利多舉完杯之后,又想到了什么,再次拿起那杯牛奶——
臉上掛上了自己所能想到的最欠扁的笑容,沖著一臉陰郁的吉德羅洛哈特舉了舉杯。
憤怒,懊惱還有羞辱輪番出現在吉德羅洛哈特臉上。
最終吉德羅洛哈特的臉色定格在了虛偽的笑容之上。
吉德羅洛哈特也沖提耶拉舉了舉杯,好像在表示祝賀——
但一直直視著吉德羅洛哈特眼睛的提耶拉卻知道,陰暗的情緒終于在吉德羅洛哈特的心底爆發。
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提耶拉心想,他把湯姆里德爾解析的雙祭壇儀式吃透還得有一段時間。
因此提耶拉決定先暫停對吉德羅洛哈特的挑釁。
自這天之后,提耶拉在格蘭芬多學生中間的名望已經不亞于哈利波特,也讓吉德羅洛哈特看提耶拉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
吉德羅洛哈特總想接著教授的職務之便與提耶拉獨處,但提耶拉總是巧妙的躲過。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著,很快就進入了十二月份。
當圣誕臨近——
當學校開始統計圣誕留校名單的時候,提耶拉通過黑魔王印記的聯系找上了馬爾福——
“去二樓女生盥洗室的門口見我——”當馬爾福正在和他的兩個小跟班有說有笑吹牛的時候,他的耳邊突然出現了一個沙啞的聲音。
馬爾福立刻丟下來克拉布和高爾,火燒屁股似的跑向二樓。
“嘿,馬爾福,你去哪?”高爾在馬爾福身后喊了喊。
“不準跟過來!”已經跑到樓梯口的德拉科回應道。
“主,主人……”德拉科馬爾福看到二樓盥洗室門口站著的提耶拉,卑微的彎下了腰。
提耶拉還是一聲黑袍,只是此時他的臉是正常的狀態,沒有變成第一次見面時候那樣的蛇臉。
德拉科這學期很安分守己,不僅僅沒有去找哈利的麻煩,他甚至連納威都沒有去欺負——
因此德拉科實在想不明白提耶拉這個時候找他的原因。
“啊——”德拉科驚呼了一聲。
提耶拉抓住德拉科的手,粗暴的把他推進了盥洗室的隔間里面。
“你這個圣誕回家,把這個包裹親手——”提耶拉把一個不比“傳承者”大多少的包裹塞到德拉科懷里,并且重重的說道:
“一定要親手——你或者盧修斯,或者納西莎,一定要親手,親手!明白嗎?親手把這個包裹交給你們家里面一個叫多比的家養小精靈手上——”
“是,是的,主,主人,可是為什——”
“閉嘴德拉科。”提耶拉訓斥道,“你膽敢過問我的實驗?”
“是,是的,主人,我,我明白了,我不敢……”德拉科馬上低下了頭。
“不要擅自打開它,否則——”提耶拉抽出魔杖點了點德拉科的左臂說道,“否則我會知道。”
“是……是的,主人。”德拉科的頭似乎低得更低了。
“還有,告訴你的父親,我要的第二批材料,立刻給我送過來。”
“是……是的。”德拉科說道。
“好了,滾吧。”提耶拉說道。
德拉科馬爾福跌跌撞撞的離開了女生盥洗室。
提耶拉獨自站在廁所隔間,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嗯,喪盡天良的感覺真好。
然后提耶拉從巫師袍里面摸出活點地圖——
嚯,你吉德羅洛哈特居然就在門口?
得嘞,今天兩件事一起辦了吧。
提耶拉又從自己身上分裂出來一層皮,包裹著湯姆里德爾日記本,把它藏在廁所的馬桶水箱里面。
然后從自己的無痕延伸小袋里面拿出“傳承者”
“傳承者”漸漸的變形,縮小,最終——
變成了一本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日記本,上面寫著——
Tom·Marvolo·Riddle
提耶拉抖了抖手里的“日記本”,笑了笑,然后把日記本緊緊的裹進自己的毛絨外套里面。
裝作神色慌張的準備踏出隔間——
但提耶拉又把邁出去的那只腳收了回來,把活點地圖塞進了無痕延伸袋里面,然后把無痕延伸袋也藏了起來。
昨晚一切之后,提耶拉才邁開腿,滿臉神色慌張的走出了盥洗室——
提耶拉剛從盥洗室的大門出來,就覺得自己的后腦勺一疼,緊接著“眼前一黑”,暈倒在了地上——
吉德羅洛哈特一臉得逞的笑容的,從女生盥洗室旁邊的雕像后面走了出來,手里還握著一塊板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