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脫下來,我給你看看,有沒有流血啊...”
知恩現在已經很慌張了,顫抖的小手抓著楚牧牧的褲子往下拔,十分擔心會出點事情。
“呀西!不要拔了,站起來轉過去,我自己看。”
兩人像是在拔河一樣,雖然用的不是繩子而是褲子。
看到知恩好像不放棄的樣子,楚牧牧緩和表情對著知恩勸解到:“知恩啊,我現在自己看看,你先轉過去,如果需要你幫忙那我會叫你的,聽話。”
最后知恩還是聽話的轉過了身去,就是那緊握的小手還看得出她內心的慌張。
楚牧牧飛快的拉開褲子檢查了一下外部情況,發現沒問題后便又系上了,之后又用能力感受了下身體的狀況,發現很健康,沒有受到損傷,這才大舒一口氣。
聽到身后的舒氣,知恩還是沒忍住直接轉過了身來,發現楚牧牧雖然還捂著那地方,但褲子還是穿好了。
“怎么樣,有沒有流血,傷的嚴重不嚴重,會不會...會不會影響以后啊?”知恩當初可是偷偷看過網上的一些相關知識的,這個可是相當重要的東西啊!
“沒事,現在只是疼了點罷了,還好沒事!呀!李知恩,之前那些亂踢我就不說了,你有那種警覺是好事,可是明知道是我了你還踢,你是想以后不生孩子了是吧?”要不是知恩現在站著他坐著,他可真想好好的敲一敲她的小腦袋瓜子。
聽到楚牧牧說沒事后知恩才消了一點緊張,可還是覺的去醫院檢查一下為好,這可是大事情“我...我就生氣嘛,那時候你手還摸在那里,差點被人看見,所以...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我知道幾家私人醫院,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都說沒事了,過一會兒就好,你要是再用力一點,指不定我就要修身體了。”
“真的沒事嗎?會不會有什么隱患啊?就是...就是那種...那隱患?”知恩還是有點害怕。
“應該沒事,不過今天晚上應該去趟智允家,試試看是不是真的沒事。”可以!這個借口可以!這樣又可以..嘿嘿嘿,想到這楚牧牧突然覺的這一腳挨的還算值。
一旁的知恩也察覺到了事情有點不對勁,什么叫晚上去智允家?去她家就能知道硬件設備能不能用?等等...使用?有人摘了小蘿卜頭!
“楚牧牧!你和我說說什么叫晚上去智允家!”原本還有點愧疚的知恩立馬插起小腰,搖身一變從受變成了攻。
感覺說漏嘴的楚牧牧發現事情開始不對勁了,只能依舊捂著那里,然后面色裝作痛苦:“哎呦,又疼起來了,哎呦...”
看著楚牧牧那表情和動作,知恩也是嘴角一翹,歪著嘴巴看著他的表演。
“是嗎?又疼起來了?是不是需要金智允幫你好好按摩一下才能好啊?”插著腰的知恩從剛剛的緊張到現在的生氣,腦子已經扔掉了,要那東西干嘛,沖動就可以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幫你檢查一下吧!”
“李姐不要啊”
“讓我康康!”
知恩奮力一把將楚牧牧推到在靠椅上,原本還在裝模作樣的楚牧牧還沒反應過來,因為捂著的地方不在腰間,尤其今天穿的還是運動褲,知恩很順利的將兩件彈性褲口拉開,小手直接伸了進去。
楚牧牧像是一幅見了鬼的表情看著近在咫尺的知恩,知恩臉上還歪著嘴笑,你就是歪嘴龍王?
在摸索了幾下后,知恩才緩緩的將手伸拉出來,然后將手伸在自己面前,張開捏緊,張開捏緊。
“的確沒什么事呢,還能像話筒一樣,不錯呢。”知恩的臉上帶著冷笑。
“呀!也不看看是誰干的,還好你今天穿的不是高跟鞋,還有不要一副女流氓的樣子,信不信我抽你屁股。”依舊坐著的楚牧牧頭疼的看著面前的知恩。
“哼哼,誰讓你耍流氓的。”在經過自己親手確定,發現的確沒有問題后,知恩才真的將心放下了,一臉不爽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只是想給你個驚喜嘛,還有...又不是沒摸過...”雖然說道后面那句的時候眼神有點閃躲。
“那你不看看周圍有沒有人啊,剛剛差點讓周圍的工作人員都看到了,還好社長提前阻止。”雖然是楚牧牧摸到的,但也不能讓別人看到啊。
“誰知道你這次會直接大喊的啊,以前嚇唬你的時候不都是直接看過來的嘛。”
“那你以前也沒有這樣嚇唬的啊!還有你和智允什么時候...”
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勁,楚牧牧立刻轉移了話題:“不過說真的,大了哦”
看著楚牧牧向自己擠眉弄眼的,知恩則是一臉嫌棄樣:“喂,你是變tai嗎?”說著還雙手抱胸護了起來,但之后又覺的,自己真的大了嗎,然后偷偷的在護著胸口的時候測量了一下。
這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然后社長樸永浩開了一絲門縫,將頭探了進來。
雖然里面的兩人都坐在椅子上,表情各異,但現在也不是仔細觀察這些的時候。
“牧牧啊,怎么樣?要不要我去聯系私人醫院?”他還是很擔心他出問題的。
“沒事沒事,現在緩過來了,完全沒問題,社長你自己去忙吧。”雖然沒有了剛剛那強烈的疼痛感,所以表情也緩和了下來。
在聽到楚牧牧的話后,樸永浩也暫時的放下心來,朝他們兩道別后就關上門離開了,至于那些工作安排,以后可以再說的。
在樸永浩關上工作室門后,房間里的氣氛又回到了原來。
楚牧牧看向一旁坐在位置上,感受著自己胸部尺寸的知恩就是一陣想笑,還好他及時忍住,不然又要沒完沒了了。
可那點小動作還是瞞不住知恩的,畢竟房間里也就他們兩,發出一點聲響都是很清晰的,看到楚牧牧抿著嘴忍住的樣子,知恩就是一陣火大,不過暫時還是被她壓了下來。
“那個...我和智允,誰的更...更那個一點...”
雖然說話有點支吾,但其中的意思還是個男人都明白。
“當然是知恩的拉!沒的比!知恩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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