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魔神  第119章

類別: 游戲 | 游戲異界 | 我才是魔神 | 咸魚中將   作者:咸魚中將  書名:我才是魔神  更新時間:2021-04-09
 
這本書故事,后面是羅倫斯向優吉詢問,得知會遠古巨人語的家伙在冰雪鎮。羅倫斯又去了冰雪鎮,學習遠古巨人語,并在此期間,在冰雪鎮開了家酒館,專營魅魔妓院,主要交給珀文打理。

在學習遠古巨人語期間,他白天跟隨老師學習,晚上則回深淵,陪伴希莉雅。在過程中,耶爾向他展示了自己的新發明,魔能裝甲。

羅倫斯對此有些興趣,但因為魔能消耗過重,便舍棄了。

后來,他看到希莉雅把魔能裝甲裝在他送給她的寵物兔上,用小型分身印記操控,從而誕生了魔能裝甲計劃。也就是說,挖空惡魔的大腦,披上魔能裝甲,將惡魔當成能源,讓希莉雅的影子分身縮小進入裝甲,成為操縱者,也就是遠程機械。

類似機械傀儡軍團,希莉雅則是智能AI母體。

不過,他當時會遇到希莉雅無法操控過多分身,并且分身不能過遠的問題,限制了羅倫斯組建大規模惡魔軍團。

這個問題,在進入魔神殿,閱讀利薩斯的實驗記錄,也就是“希莉雅使用手冊”后,得到解決。希莉雅的分身、主體可以進駐魔能方尖碑、深淵方尖碑,并把它們當成自己的信號放大器、傳遞器。

這就是這條故事線的全貌,什么是真正的強權?對羅倫斯這種角色來說,整個世界,只有他一個人的意志,這就是徹底的強權。

故事尾聲,他會讓希莉雅控制所有深淵方尖碑,并在主位面建滿魔能方尖碑,并駐扎許多惡魔機甲軍團,以機甲軍團作為防守主要力量,玩家作為主要擴張力量。

所有種族,指揮種族主要在他建立的體系下,成為魔能工匠,負責組裝魔能機甲。類似惡魔類的低智種族,則在出生時被挖去腦子,成為機甲能量源。

最后,就是將玩家引走,讓他們離開艾歐——好的世界不需要英雄,也不需要玩家。

整個故事走向如上。

上一卷后續的故事,則是王國內的矛盾,羅倫斯希望借助克蘭,巧妙在主位面種下魔能方尖碑,希望克蘭能強大起來。

所以,他要克蘭稱王,干翻喬治七世。

克蘭當然不會稱王,所以,他便和克蘭手下渴望克蘭稱王的騎士、貴族們聯手,讓他的父親稱王,并且將王位傳給克蘭。

之后,克蘭只能接下王位,突襲王都。

不過,一直以來對克蘭表示無限信任的喬治七世,實際早溜出王都,只在王都留了一個替身。新派和舊派,王國只能內戰。

喬治七世深知自己打不過克蘭,于是呼喚了高曼其它貴族幫助。其它貴族雖然剛剛戰敗,但也借勢進入了法蘭王國。

光明神教教宗則對光之子被宣稱不合法的情況相當不滿,直接站出來克蘭。借此,一直超脫的教會勢力、神靈也漸漸入場。

后續,也就是混亂中尋求......

新書內容,沒有徹底構思好,但還算有趣,emm......希望吧。

序章今天是個好日子/是錢啊!

2033年,2月14日。

深夜,魔都,一間布滿冰冷金屬器械和消毒水氣味的病房。

病房中央,寬闊的病床上,躺了一個病人。

他約莫三十幾歲,骨架高大,看起來有一米九高,渾身上下卻沒有多少肉,皮膚幾乎都貼到了骨骼上,正合眼睡著。遠遠看去,就像一張死去的骷髏骨架。

如果不是他的胸膛還在微微起伏,恐怕沒幾人會把他當成活人。

“咳咳!咳咳咳!咳咳......”

病人忽然側過身子,蜷縮著,激烈咳嗽起來。

殷紅的鮮血,隨著他的咳嗽,一滴滴灑到被洗得慘白的床單上。

要死了。

應白腦中閃過這個念頭,然后再也放不下。

胸口在發悶,心里慌張得不得了,心跳卻微微放緩。

他知道,自己真的要死了。

“不行!”

應白掙扎起來,過大的幅度又讓他咳嗽幾聲,在床單上,為這張艷美的畫涂上幾筆。

“不能死在這,我不能,不能死在這,尸體丟在病床上,太難看了。”他忍不住嘟囔起來,而且,他想到......

新來的小護士人挺好,經驗好像又不太夠。讓這么一個人,看一具丑陋的老男人尸體,實在是,實在是,太難看了!

自己,自己隨便找個地方去死吧。

“咳咳!”

又咳嗽幾聲,把喉嚨里涌上的血咽回去,應白翻身下床,“砰!”的一聲砸到地上。

隨后,緩緩爬起身,沒有開燈,循著記憶,身體搖搖晃晃著,向門走去。

“咔噠。”

棕黃色的木門只發出極為輕微的聲響。

應白把頭小心探出門外,現在已是深夜,醫院的工作人員們都已經休息了,走廊外空無一人,只有白熾燈不遺余力發出光芒。

“咔噠!”

應白關上門,走出212病房,扶住墻,沿著走廊過道一直走去。

兩邊緊閉的病房門不斷掠到身后,他到了走廊盡頭。

盡頭正對另一間病房門,左右兩邊分別是的新的走廊。

應白想也沒想,直接扶著墻,轉進左邊走廊。

左邊走廊靠墻有排藍色塑料椅,一個穿著白色護士服的值班小護士正坐在上面,雙眼合上,頭歪著,胸膛微微起伏,就連身上披著的大衣落到地上也渾然不覺,看來已經睡著了。

應白仍舊用手扶著墻,往前走去,打算直接從值班護士身邊走過。

他沒穿鞋,腳步很輕,身體挪動的聲響,沒有驚擾到睡夢中的小護士。

走到小護士身邊時,他看了眼小護士,忽然停下。

現在雖然天氣已經逐漸回暖,但就以他僅僅穿著的病人服單衣,體感溫度是有些涼的。

想到這些,他緩緩彎下腰,撿起落到地上的大衣,輕輕給小護士披上。

做完這一切,應白重新扶起墻,佝僂著身子,繼續沿著走廊走去。

很快,便到了這條走廊盡頭。

盡頭是一道樓梯,他摸住扶手,順著樓梯走到一樓。

這個時間,一樓的大門已經鎖了。

不過,沒關系。

他找到一扇青色的透明玻璃窗,這扇玻璃窗卡扣壞了有兩天,醫院方到現在也沒有修,如今倒是成了應白深夜離開的捷徑。

“唰——”

應白打開窗,從窗口翻出。

他現在很虛弱,但身體也輕到某個極限。

所以,這件事也算不上多困難。

離開醫院大樓,走了不遠,便到了一道圍墻前。

這道圍墻,是醫院外墻,大概有三米高。

應白停下腳步,想了想,脫了自己的上衣,彎下身,用石頭把衣服弄成條狀,編成繩子,隨后在繩子末端綁上一塊形狀合適的石頭。

抓起石頭,對準圍墻上一丟,再一拉繩子。

“鐺!”

石頭剛好卡在向上刺出的鐵刺間隙。

應白用力拉了拉繩子,確認沒有問題,使出全身最后的力氣,抓緊繩子,爬上了圍墻。

圍墻上,只有一些鐵尖刺,醫院方沒有在這里灑玻璃片,也讓應白免受了另外的苦痛。

在圍墻上,應白將石頭放在另一側,又順著繩子向下爬去。

抓住啊!

只剩一點了!

爬到一半,應白心里吼叫著,他能感覺到,自己早在爬上圍墻的過程中,耗盡了全部力氣,就連骨頭都在微微發顫。

“砰!”

他的身體猛然墜落,撞上墻外冰冷的水泥地。

眩暈、麻木的痛苦,微不足道。

但身體里傳來的這股虛弱感,卻是致命。

應白,伏在地上,連一根手指都沒法挪動。

圍墻外,道路上空無一人,僅有幾盞暗淡的路燈。

良久,

良久,

應白重新慢慢站起身,身體搖搖晃晃著,越過馬路,走進一條黑暗的小巷內。

小巷深處,常年有一些饑餓的流浪狗。

它們,也許會幫他清理掉自己的尸體。

“沙沙沙......”

踩著沙土的腳步聲,緩緩深入巷子。

就在這吧。

應白看了眼周圍的環境,選定位置,靠著墻,原地緩緩坐下。

隨后,扭過頭,看著天穹某處。

至高至遠處,摩天大樓上,閃著粉藍色霓虹光的屏幕,正播放新型義肢的。

微微的粉藍色光,混著城市中混亂的光,漫灑到應白死寂如骷髏的臉頰上,照出了他蒼白冰冷的眼眸。

“永別了,惡心的家伙們。”

應白輕聲呢喃。

最后時刻,腦中、身上,疲憊感越來越重。肢體開始發麻,胸口、胃部劇烈絞痛,大腦似乎供氧不足,一陣眩暈。

同時,眼前的景象,越來越黑,越來越黑......

但,在最后的黑暗中,地上,有一個微微反光的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是什么?

驀然間,應白不知怎得,冒出了這個念頭。

呵,我都快死了,還關心這個做什么?

他嘲笑一番自己。

但,明明視線越來越黑,那個東西,輪廓卻越來越清晰。

終于,他看清了那個東西是什么。

是錢啊!

一張紙幣!!

一張百元大鈔!!!

他瀕死的身體里,又生出一股力氣,眼角撐開,撲到地上,爬到那張紙幣面前,將那張紙幣撿起來。然后,翻過來,將帶人頭的那面,對著自己。

借著微光,他勉強可以看清,上面有一行鮮血寫就的字。

“你想知道,生命的意義嗎?”

應白眉頭皺起。

這時,又有一張紙幣打著旋從空中慢悠悠落到他面前。

他將這張紙幣撿起,翻到人頭那面,還是有一行小字。

“是或否?”

應白的眉頭皺得更緊,往紙幣呵了口氣,小心擦拭,嘀咕道:“這他媽誰呀?沾血的錢很難洗干凈得。唉,也不知道銀行還收不收,能不能花出去。”

一張紙幣,順著風飛來,貼到他臉上。

應白抓起紙幣,翻到人頭那面。

果然,還是有字。

“......這個時候,你關心這東西,合適嗎?”

“不然呢?狗屁的生命意義嗎?”

說著,應白順手把又一張飛來的錢收進褲兜里。

“你不怕死嗎?”

應白重新靠在墻上,手上捏著紙幣,看著上面的字,平靜道:“今天是個好日子,適合上路。對了,順便一說,你的字好丑啊。”

“錢對你來說,有這么重要?”

“錢可比命重要多了。”也許是人之將死,應白話也多了些,繼續道:“知道嗎,我小時候,在農村,家里很窮。我的母親,初中畢業,嫁給了小學畢業的農民父親。

母親呢,好面子,總覺得自己有些天分,一肚子怨憤,不該下地,不該這么窮。所以,從我記事起開始,母親不止是對父親,對所有人態度都不好。好多人,也都討厭她。

后來,爸終于受不了她,出去找工作了。后來,那家伙聽說是找了新老婆吧。媽媽則留在村里,一邊養我,一邊務農,還要天沒亮,就擔著菜進城里賣。

再后來,媽媽生病了,天天咳嗽,還沒有錢買藥。我......我那時候又不懂事,看著同齡人都有好吃的,也天天吵著媽媽要買。

媽終于受不了我,丟給我五角錢,讓我自己去買。我當時挺開心的,是真的挺開心的。呵,再過了幾天,她就病死了。

死的時候,她讓我不要告訴別人,家里只剩三毛錢。讓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爸爸。或者,自己去想想辦法。

我當然沒去找那男人,我自個找個地方把她埋了,然后就離開了那破地方。后來,也有錢了。不過,這病,沒錢的時候治不起,有錢的時候,已經醫不好了。”

說著說著,應白笑了起來。

一張百元大鈔飄到他眼前,上面的字工整了許多,寫著:“你笑什么?”

“雖然我現在不算缺錢,但這病,不還是因為早點的時候沒錢治,拖成絕癥嗎?說到底,和我母親不一樣嗎?這不挺好笑的嗎?”

“你好像真覺得這件事很好笑?”

“不好笑嗎?”

應白有些疑惑。

“你的笑點很奇怪。”

“是嗎,以前也挺多人說我的笑點很奇怪。不過,言歸正傳,錢可以買自己的命,也能買母親的名,還能買別人的命。錢,可比什么都重要。”

“我能治好你。”

“啊,就這?這可是絕癥,全世界最好的醫生我沒看過,但次好的醫生看過了,治不好。

話說,你監視我,到底要干什么?我前幾個月確實挺有錢的,但現在一身財富,都捐給國家和山區政府了,應該沒有東西讓你謀算了吧?”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比起這個,要不你幫我找個地,隨便埋下尸體吧。火葬......雖然我很討厭,也行,你幫找個焚化廠燒了,順便丟了。”

“你有一個小時,自己去吧。”

“自己?”

話沒說完,應白覺得,似乎有什么發生了變化。

身體里的眩暈感、疲憊、絞痛不見了,身上的肌肉重新變得健碩、飽滿,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全盛時候。不,就是回到了自己最好的時候!

并且,他站起身,轉過頭,一具形如骷髏的尸體正靠坐在墻邊,手里捏著幾張百元大鈔,朝他微笑。

目睹如此詭異的情景,一陣涼氣沖他的天靈蓋。

但,應白很快就反應過來。

不管一個小時后要怎樣,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自己尸體埋了。

想到就做,應白扛起自己的尸體,出了小巷,便沿著馬路往城外跑去。

這座醫院就建在城市邊緣,沿著馬路不需要走多久,便到了城外。更重要的是,路上極度稀少的摩托車、車輛似乎對身體,扛著尸體的怪人視若無睹。

仿佛,他和自己的尸體一起隱身了。

應白的腳步很快,很匆忙。

也很快,為自己找到了一個看起來很適合埋尸體的地方。

當然,他一來覺得人死后不過是些肉塊而已,不值得注意,也沒想找個風水寶地。二來,現在時間緊迫,也沒時間找好地方。

“沙沙沙......”

他的雙手揮動起來,松軟的泥土被他挖了出來。

因為時間真的不多,也沒有特別好的工具,他只能挖一個小坑,只能委屈自己過去的身體,折一折、卷一卷,盡量縮小形態,才能勉強放下。

最后,填上土。

應不會被野狗挖出來吃掉吧?

看著上面覆蓋的薄薄一層土,應白有些擔心。

算了,與他已經無關。

而且,吃掉就吃掉吧。

這樣想著,應白揮揮手,向自己的過去道了個別。隨后,看著自己沾滿潮濕泥土的雙手化為光,緩緩消失。看著整個世界,緩緩變黑。

“未來,會是怎樣的呢?”

空氣中,最后留下一句低沉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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