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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繼柔慘叫一聲捂著眼睛連連后退,“我看不見了!我看不見了!”
“老實點吧,房子都快被你拆了。”徐獲丟開噴霧往外面看去,扭曲的樹林和浮動的地面逐漸又平和下來。
這時陶承欣和湯元已經感覺到外面的變化,紛紛上前來問,“剛才怎么了?”
“我們可能處在白婆婆的道具保護下。”徐獲又從背包里掏了把繩子出來,“把人捆起來。”
陶承欣甩出釣線先把孫繼柔纏住,然后抄上繩子捆了她的手腳,并道:“我們這樣的出去也是給人當炮灰,難得副本boss愿意保護我們,你可別折騰,免得連累大家。”
聽了她的話,孫繼柔倒是沒有繼續使用道具,她向著徐獲的方向質問:“你弄瞎了我的眼睛!”
徐獲沒理會她,旁邊的湯元撿起噴霧看了下說明,“你別擔心,這個噴霧只有半個小時的作用,等一會兒你就能看見了。”
孫繼柔臉上怒意未消,只是暫時忍下這口氣。
徐獲見外面平靜下來,才又找了地方坐下來。
“我們現在是在白婆婆的道具保護范圍內吧?”湯元道:“你們說這個道具會不會就是‘天使的牙齒’?”
“剛才咬你們的那個更像。”陶承欣道。
湯元表情一僵,隨即岔開話題,“這里還是童話城嗎?不知道是道具還是特性,能瞬間把人和房屋移動到不同的地方,太厲害了。”
徐獲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湯元也不覺得尷尬,自顧自說道:“不知道白婆婆和政府廳的人打起來會不會受傷,能不能保住自己的道具……”
屋子里其他三人都沒吭聲,但陶承欣眼睛一轉,站起來道:“我去一下。”
她說著走出了小屋,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回來。
“喂,她不會出事吧?”孫繼柔皺眉開口,“你們還不趕緊去看看,萬一這屋子附近有危險……”
話沒說完,陶承欣就推門進來了,有些尷尬地蹭了蹭鞋子上的泥,“走的有點遠。”
徐獲點了根煙,望著房屋上方。
沒過一會兒,湯元也出去了。
同樣費了點時間才回來。
孫繼柔沒這意思,但覺得有點奇怪,不過她現在眼睛看不到,條件不利,沒有多說什么。
沉默持續兩分鐘,陶承欣忽然開口,“你們不想要白婆婆的道具嗎?”
屋子里另外兩個人的呼吸一頓。
“這里也是白婆婆的地盤,也許會有其他道具。”陶承欣接著道:“她不是也承認了自己丟了牙齒嗎?”
“那牙齒肯定就是先前那張大嘴里的。”
“你是說一個高級玩家老糊涂了把道具丟在自己家里找不到了?”孫繼柔無不諷刺地道:“你可真是異想天開。”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還有可能她道具多的沒地方放,隨手一擱呢?”陶承欣顯得很認真,“反正我們也沒事干,要不然就找找看?”
湯元望向徐獲,“這可是高級玩家的道具,你不動心?”
徐獲收回視線,目光在二人臉上徘徊,“我不感興趣,你們想找的話自己去找吧。”
陶承欣與湯元對視一眼,兩人默默站起,熱火朝天地在房屋內外翻找起來。
這間屋子其實一眼就可以看完,簡單的木屋,除了桌椅和簡單的廚具,連張床都沒有,而地面和屋頂又被孫繼柔犁了一遍,破破爛爛的也藏不住什么。
其余便是屋子外的樹林。
徐獲不覺得那里能找到道具。
但既然他們在找,肯定有找的方向。
“貪心不足。”孫繼柔忽然冷冷地說了句。
徐獲就在她對面,看了眼她通紅的兩眼,拿了瓶自愈劑喂給她喝。
“不用你假好心!”孫繼柔能分辨自愈劑的氣味。
徐獲沒客氣,抓著她的后腦勺就把藥劑灌了進去,同時道:“吐出來我給你用瓶子接著,還是你喝。”
孫繼柔眼角淌出淚水,屈辱地喝完了藥劑。
過了兩分鐘,徐獲問她:“能看到了嗎?”
孫繼柔閉緊了嘴,但見他伸手來扒拉自己的眼瞼,連忙后仰道:“能!能!”
“游戲出品的藥劑還是比副本世界買賣的藥劑好使。”徐獲評價了一句,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
孫繼柔氣憤地瞪著他,但卻見他豎起食指比了個噤聲的動作。
抬手示意她跟上,徐獲輕手輕腳地走出了木屋。
孫繼柔狐疑地跟在后面,兩人繞到屋子后面,往樹林里走了一段路,忽然看到兩道身影背對著他們站在一株不顯眼的小花前,只聽陶承欣道:“這地方到處都是樹,就這里有朵花,一定有問題!”
一旁的湯元贊同地點頭,“肯定有文章。”
“要不然我們跟他倆說說,姓徐的那么聰明,讓他來試。”陶承欣道。
“我們還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呢?也可能就是普通的花……當然也有可能是陷阱。”湯元道:“你想啊,白婆婆敢放人進來,難保這里就沒有危險。”
陶承欣謹慎地后退一步,“可別帶毒,帶毒的玩意兒最麻煩了。”
“你等等。”湯元拿出一雙手套戴上,“我這個手套是防毒的。”
陶承欣當然不愿意讓他一個人試,于是兩人各戴了一只手套去拔那朵花。
不過不等兩人碰到那株花,肩上就各挨了一腳,陶承欣沒有防備被踢翻在地,而湯元使用了防御道具并沒有受傷,只是戰術性后退,待看清來人后不由表情一松,“是你們啊。”
出手的是徐獲,后走來的孫繼柔冷眼看著這兩人,“找到好東西想獨吞?”
兩人表情有些微妙,徐獲往前兩步,視線從陶承欣移到湯元身上,“我有點好奇你是怎么從鮮美肉腸店活下來的。”
湯元腳步微微后移,“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你懷疑他是政府廳的人?”孫繼柔立刻會意,吃驚地看過去,“但不光他,還有三個人也沒事啊?他們難道是一伙的?”
“就算你們遇到了危險,也不代表政府廳的每個玩家都是吃人玩家吧。”湯元沉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