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蛐五只豺狼人而已,身高不過一米三,雖然是因為身體構造的緣故,天生駝背宛如巴黎圣母院的敲鐘人。
乍一看就像鎖骨上鑲嵌了個狗頭。
但也不夠焦蕭的召喚獸打。
這次都不用舔狗出手,好久沒有威風的斷牙一個飛撲,憑借體重踩廢一只,扭頭又張嘴咬死一只,不比啃南瓜困難多少。
豺狼人身上穿著的皮甲,在斷牙那恐怖的咬合力下就是個笑話,不值得一提。
瞬間減員的豺狼人也是硬氣,一聲不吭的丟掉武器,嗷嗷叫的轉身跑路。
但同為犬科的它們,卻不知道把后背暴露給狼是多么愚蠢的行為。
七秒!
從逃跑到死亡,斷牙只給了它們七秒的倒計時。
焦蕭卻在這個時候跑了過來,他的懺悔結束了。
迅速撿起豺狼人丟掉的弩,焦蕭臉上的興奮一瞬間轉為鄙夷:“還以為是個有屬性的武器呢,沒想到只是個樣子貨,樂色!”
但他也沒舍得丟掉,反而美滋滋的將所有的弩收了起來,就連豺狼人身上的皮甲也一并拔了下來,說不定能賣給地精?
至于豺狼人的尸體,焦蕭猶豫了一下,任由其躺在原地血水橫流。
銀蘭島已經不缺糧食了……
一行人繼續向前,不多時便來到巨坑旁邊。
焦蕭悄悄伸出腦袋偷窺了一下,卻被眼前看到的一切嚇了一跳!
(那么,焦蕭看的了什么呢?是什么讓焦蕭嚇了一跳呢?接下來由我為大家……)
下面全是人!
不,或者說,全都是智慧生物,只是粗略看了一眼,焦蕭起碼看到四五種不同的種族!
人類!豺狼人!狗頭人!巨魔!甚至還有地精!
焦蕭迷茫了:“不是個找兒子的任務嗎?怎么這么多怪?”
可眼睛看到的又不會騙人,下面坑里的確密密麻麻的都是人,一個個都在……
“唉?”
焦蕭再次小心探出腦袋,細細看一會兒之后,這才發現其中有貓膩。
按照游戲里的術語來說,坑里的怪,絕大部分都屬于中立怪,黃名怪。
之所以焦蕭敢這么肯定,是因為大部分的人腳上都帶著鐐銬,正手持工具努力挖掘著什么。
而一旁手持武器,腳上也沒有鐐銬的人估摸著扮演著監工一類的角色。
想到這里,焦蕭也算明白老兵為什么那么肯定他兒子還活著了。
“這樣的話就好辦了,直接無腦莽就完事!”
焦蕭迅速定下計劃,小聲的和自己的召喚獸bb幾句,讓它們知道誰才是敵人。
緊接著,為了不暴露焦蕭所在的位置。
斷牙它們悄悄圍著巨坑繞行了幾十米,這才探出腦袋發出巨大的咆哮聲
正在挖掘的奴隸們手一抖,嚇得抬頭齊齊看去,卻是一頭毛色油亮的巨大黑狼,正對背對陽光,好似身披五彩斑斕的黑一樣,張嘴咆哮!
沒等反應過來這是怎么回事,巨狼早已一個跳躍撲向一個嘴長獠牙的巨魔,在他一臉茫然中結束了他的生命。
這一下,簡直是下午的教室里放了一個響屁!
“敵襲!”
尖細的喊聲喚醒了懵逼中的監工,手忙腳亂的他們胡亂的向著巨大黑狼發起攻擊,甚至還誤傷了旁邊一個豺狼人。
膽小的小基霸還準備拖延一下,就看到匍匐在巨坑旁的焦蕭,似乎在死死的盯著它看。
嚇的它渾身一個激靈,嘴里胡亂的喊著聽不懂的哇啦啦,也跟著斷牙跳入巨坑。
當場摔到坑底。
“你的召喚物穴居人已死亡。”
焦蕭一巴掌捂住自己的臉:“我踏馬!”
智商是個好東西,可惜小基霸沒有。
巨坑是有路的,好似蚊香一樣呈現階梯狀的路,人家斷牙直接撲在路上,所以沒有受傷。
哪兒像小基霸一樣,那么彪,直接跳了下去,換誰誰也頂不住啊。
但是沒辦法,焦蕭還得含著眼淚,浪費體力召喚出小基霸。
巨坑下面,一群奴隸正驚疑不定的看著從上面滾落下來的“玩意”,小心翼翼的戳了戳對方,就見這個“玩意”竟然直接融合了,嚇的抱作一團,瑟瑟發抖。
復活的小基霸在焦蕭憤怒的目光下,灰溜溜的跑出去老遠,這才小心翼翼的順著坑壁跳了下去,穩穩的落在路上。
沒等它站穩,一個慘白的東西摔在小基霸跟前。
下意識的,小基霸抬腳大力抽射。
“你的召喚物骷髏弓箭手已死亡。”
焦蕭迅速復活舔狗,還貼心的問候了一句:“是不是又沒有箭了?沒事,沒有箭就去死,我這邊馬上復活你。”
舔狗活動了一下下顎,微微點頭,彎著腰踩著彈簧步,繞行出去老遠,這才找到一個好的阻擊點。
同樣是彎弓搭箭,舔狗的手臂伸的直溜,這次它卻不像面對龍蝦人那次使用快速射擊,反而類似點射那種,拉開弓瞄準了一兩秒才松開弓弦。
點射雖然射速慢,但優點很突出,命中率高,殺傷力強,而且射程遠。
正適合這種亂戰偷襲。
眼看舔狗不到五分鐘便把身上的箭消耗一空,百分百的命中讓它感到索然無味,并進行了一次信仰跳躍。
“你的召喚物骷髏弓箭手已死亡。”
只敢偷窺的焦蕭看的眼熱,再次復活舔狗之后,硬是從舔狗身上搶了五支細長的骨箭。
信心滿滿的抽出“骨質長弓”,又花了幾秒鐘的時間,瞄準一個手持流行錘的豺狼人。
沒辦法,別人都是拿著破刀爛劍,就它一個豺狼人囂張的拎著流星錘。
自認為自己好歹是魚人之王的焦蕭,也不屑沖著樂色下手,很干脆的選中了它:“迎接審判吧!”
箭如水中白魚,飛快射出!
拎著流星錘的豺狼人依舊在原地熬姿勢,而不遠處的一個狗頭人只覺得頭頂一涼,伸手摸去,頓時撕心裂肺的喊道:“是誰?是誰拿走了我的蠟燭!”
焦蕭默默的縮回了腦袋。
一群孩子笑嘻嘻的趴在神真子背上,趕著一群牛羊路過,留下一地冒著熱氣的便便。
老祁頭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