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斷牙為什么沒有參加戰斗。
豺狼人身上散發的腐爛惡臭就連焦蕭都忍受不了,更何況斷牙。
要知道,斷牙的主要攻擊靠撕咬。
換位思考一下焦蕭都認同斷牙不加入戰斗。
更何況目前豺狼人雖然人數多,但攻擊拉胯,除了那個寒冰箭,其他都是垃圾。
搓火球的早就自不量力的被小螺絲焚燒了,剩下的全是近戰。
想了想,騷動的焦蕭摸出一塊不帶屬性的盾牌背在身后,又把“骨質長弓”掛在身上,這才手持帶屬性的盾牌,悄悄的摸出“韁繩”。
小粉甩著腦袋出現在焦蕭面前。
爬上小粉,給自己加了一個“漂浮術”的焦蕭又摸出一根長矛,雙腿微微一夾。
小粉便如水中惡鯊一樣,繞過正與豺狼人焦灼中的小基,直奔寒冰箭豺狼人而去。
老銀幣不虧是老銀幣,焦蕭這邊一動,老銀幣就注意到這個與眾不同的存在。
“吠吠吠!”
長而急促的叫聲響起,就像肺癆患者的咳嗽聲。
起碼有十幾個豺狼人把目標轉移到焦蕭身上。
被這么多綠油油的目光注視,此時的焦蕭心中悔恨,剛才他就想提醒自己的召喚物們,應該率先擊殺這個老銀幣。
但考慮到自己這邊出聲,肯定會成為全場焦點,說不好就被集火。
所以焦蕭決定偷摸湊近,然后長矛投擲!擊殺老銀幣的時候滿足心理的騷動。
嗯,起碼焦蕭的劇本里是這么寫的。
但沒想到遇到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警覺性竟然這么高!
焦蕭只能策馬狂奔,繞過一個又一個撲向他的豺狼人,就像抱著橄欖球的運動員瘋狂前沖。
戰斗欲望,高漲!
緊握手中的長矛,焦蕭知道此時他根本沒有回頭路!
猶豫就會敗北!
只能先搞死它!
“當年我手無縛雞之力,就敢憑借一腔熱血勾引穴居人!”焦蕭咬牙切齒,眼里只有那個會搓寒冰箭的豺狼人:“如今我一身聯盟盔甲,還有小粉這么個坐騎!”
“我還搞不死你?!”
小粉的兩條大長腿一個飛躍,從試圖阻攔它的豺狼人頭上跳過。
落地之后更是借助沖勁瞬間撲向老銀幣。
焦蕭露出猙獰笑容,手臂高舉。
在老銀幣急躁的搓動手里的寒冰箭,眼睛里都快出現焦蕭的倒影時。
用力一甩!
不足17米的距離,百分百命中!
長矛從老銀幣的眼眶穿過,帶著它那不算瘦弱的身體倒飛出兩米多遠,死死的釘在干燥的沙土地上,入土三分!
長矛桿微微顫抖。
老銀幣手里搓到一半的寒冰箭也好似氣球一樣轟然炸裂,整個身體彌漫著冒著寒氣的灰藍色。
血條清空。
“呼”
長吐一口氣,焦蕭慢慢控制著小粉降下速度。
還別說,這種感覺真他娘的爽!
就和健身似的,初時痛,然漸爽,后欲罷不能。
焦蕭也是如此,回頭一瞧,豺狼人早已死傷大半,只剩看看十幾只苦苦掙扎。
當即,豪氣漫天的焦蕭大吼一聲:“放著我來!”
小基一呆,隨后被豺狼人疏通了管道。
手中劍盾瞬間抓不穩。
“你的召喚物穴居人已死亡。”
焦蕭:“……”
幾分鐘的時間,剩余的豺狼人就被焦蕭和他的兩個召喚物合力絞殺。
仔細看了一遍它們頭上的血條全部空掉之后,焦蕭這才有閑心用手里的長矛撥弄地上的尸體。
目標當然是被他一擊殺死的老銀幣。
這貨一看就知道是頭領。
若不是這些豺狼人身上腐爛的地方太多,彌漫著惡臭,焦蕭都準備親手摸尸。
草草用長矛挑開衣服,倒是掉出一卷羊皮紙。
焦蕭來了興趣,一般這玩意代表好東西啊!
先是用水大致沖洗一番,隨后又用蛛網布擦拭過后,焦蕭這才伸手拿了起來。
翻開一瞧。
“嗯?怎么是日記?”
焦蕭瞬間興趣大減,但看了一眼重新被召喚出來后,又苦逼挖礦中的小基。
他突然覺得看看別人的日記也能打發一下無聊時間。
“想要打敗利齒部落,只能靠人類的武器……(涂抹)”
“前不久,人類和那些綠皮爆發了戰爭,就連我們也……”
“哈哈!今天竟然從戰場上撿來好多鐵器!利齒部落的雜碎,等著吧……”
“族里的孩子們生病了,或許和撿來的鐵器有關?不,這不是真的……”
“死了,全都死了!有一種詭異的詛咒纏上了我們,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的族人腐爛,然后死去……”
“萬幸的是我找到了一種治療詛咒的方法,但是需要墓地苔,聽那個食人魔法師說,這種草藥一般會出現在墳墓之上……”
“我埋葬了那些人類尸體,或許不久,我們就能收獲足夠的墓地苔……”
“就在今天!我們將擺脫這種可怕的詛咒!只要……”
看完之后,焦蕭沉默了。
鬧了半天,原來是個烏龍,又踏馬白白干了一仗!
估計是這貨豺狼人是來采集墓地苔的,正好看到自己這伙人在挖尸體,不知道是怕暴露還是憎恨自己這伙人不小心“毀壞”了墓地苔。
總之這次無緣無故的爭斗以它們滅族告終……
感性的焦蕭都開始同情它們了,要是一開始好好交流哪兒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所以說,遇事不要急,能動嘴就別動手。
打輸了要命滴!
“等等,貌似是小基先動手的!”
焦蕭想起自己是在開打后才開啟的“探查術”。
那時候已經開打了,自然看到的是代表敵對的紅色。
這……
“果然啊!小基這個家伙到處惹是生非!”焦蕭恨鐵不成鋼,順便丟給小基一個嚴厲的眼神。
“話說,這群豺狼人是遭受了詛咒嗎?還是說瘟疫……”
焦蕭想起了原先那個島,就是因為瘟疫迫使他逃離的。
不然他也許會成為那個島的統治者。
“再等等!我剛才觸碰了豺狼人嗎?會不會也讓我感染這種瘟疫?詛咒?!”想到此處,焦蕭嚇得丟掉手中的羊皮紙。
趕緊從皮包里摸出一瓶酒精,嘩的一下倒在自己的鐵手套上。
“消毒!必須消毒!”
引得小螺絲頻頻側目。
這么好的“飲料”,怎么就倒了呢?
那個自稱為“神”的蠢貨發達了!就連奴隸也能混上一頓飽飯,引得隔壁的奴隸主們很不爽。
畢竟奴隸都偷偷開始往他那里跑了。
在吊死了好幾個奴隸無果后,這些奴隸主糾結更多的奴隸主,準備“替天行道”!
“破壞規矩的人,就得死!”
這大概就是和庫里島的差距吧,一個都能造出火槍,一個連像樣的弓箭也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