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砂月帶著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回到族內,果然迎來了家族的雷霆震怒。
不過更多的還是針對日向日足,即便他是宗家,也會收到一些嚴厲的處罰。
而日向日差卻沒有被懷疑,按照日向砂月的描述,日向日差不但無過,還有功。
雖然族內日向日差輕松過關了,但是日向日差還是心緒不寧。
當他來找日向秋澤時,卻被告知日向日澤臨時有任務外出了。
有問題!
但是日向日差仔細回想,卻也找不出什么關鍵的證據。
而作為一家之主的日向彌生也在找尋答案。
有人敢對日向宗家下手!
這絕對是赤裸裸的挑釁!
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日向彌生正在生悶氣的時候,就聽說在外面有人想要交給他東西。
這個時候,什么人會給他東西?
日向彌生皺著眉頭。
思考一番后。
日向彌生還是讓人去把外面的東西拿進來。
一個小小的錄音機。
日向彌生讓周圍的人都出去,按下播放鍵,里面傳出一段有些雜音滋滋作響的聲音。
“我要一對白眼。”
即便聞著屋內燃起的安神沉香,日向彌生也解不開心中的亂麻。
錄音機里的聲音有些嘈雜,根本聽不出來是誰。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對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告訴自己有人自己來取白眼只是受人指使?
想要洗白自己?
還是說就是單純的挑釁?
不過現在確定了一件事。
真的有人在覬覦日向一族的白眼!而且這個人就在木葉村!
外賊易防,家賊難防啊。
日向彌生當即下令——凡日向一族宗家以及三歲以下幼童(沒有籠中鳥印記)的族人,嚴謹外出!
不僅如此,日向彌生這個準影級高手更是天天在族地內開著白眼溜達。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提示已經很明顯了,自己再疏忽大意導致白眼丟失,那可以切腹自盡了。
根總部
“團藏大人,已經辦好了。”
一個眼眶中純白眼眸的男子正恭恭敬敬的向團藏行禮。
正是揚言有事外出的日向秋澤。
“嗯,你做的不錯。”
團藏的手有節奏的敲擊著自己躺椅的把手。
“大人,我有一事不明。”
日向秋澤微微頷首,向團藏提出疑問。
“講。”
“大人若是想取日向日足的眼睛,這就是最好的機會了,別說日向砂月,就算日向彌生親自出手,大人也可以輕松將他的眼睛取下。”
“而若是不想取他的眼睛,那為什么要打草驚蛇呢?而且不直接告訴日向彌生是千手繩樹想要白眼呢?這樣豈不是兩頭不討好?”
團藏手指敲擊的聲音驟然而止。
日向秋澤突然一頭冷汗。
他意識到。
自己好像說多了。
不過團藏今天似乎是心情不錯,居然真的解釋起來。
“這個問題你問出來不奇怪,不過你要是宇智波一族的應該就明白了。”
宇智波?
和那幫紅眼病有什么關系?
日向秋澤帶著不解看著團藏。
“村子,需要敵人。”
“宇智波,就是二代、三代和我共同設立的敵人。”
“在戰爭年代,有著外部壓力,自然就不會有太多松懈,但是現在的和平年代呢?”
“宇智波可以感受到木葉的壓力,所以宇智波火谷死后他的兒子宇智波富岳成長的非常快,實力也是難以捉摸,同理,木葉也是如此。”
“生于憂患,死于安樂。”
“所以雖然宇智波很強大,木葉同樣越來越強。”
“而你們日向一族卻太久沒有感受到壓力了,感覺自己超然于物外,這也導致你們這么多年一個影級強者都沒有,簡直愧對“三大瞳術”之一的稱號。”
“你們需要敵人,現在給你們送上來一個不就好了,不然像一潭死水一樣,你們遲早自己會廢掉的。”
“日向彌生是個喜歡忍的家伙,他如果現在知道和他作對的是繩樹,多半是敢怒不敢言,那就太可惜了。”
“繩樹的力量對于現在的日線一族實在太過強大,日向彌生那個膽小鬼根本沒有氣魄合實力去與繩樹硬碰硬。”
“所以才要慢慢引導他,慢慢壓榨他,總有一天,他會像爆發的火山,淹沒一切,而到時候...”
團藏斜眼看著下面的日向秋澤。
“就是你報仇的時候。”
日向秋澤興奮的顫抖起來。
“多謝團藏大人!”
日向秋澤此時不復以往溫柔的形象,他的目光中隱藏著深深地仇恨與快感。
日向秋澤這一脈一直都是分家。
日向秋澤的父親自然也是分家,以保護宗家為使命的分家。
但在一次任務中。
日向秋澤的父親僅僅因為晚趕到了一分鐘,一個宗家的一只胳膊被敵人砍傷。
雖然日向秋澤的父親拼死救回了那個宗家,但得到的不是感謝,而是懲罰。
僅僅是輕微的傷口而已啊!
宗家以日向秋澤父親保護不力的罪名,對他判處了極刑。
發動籠中鳥。
幼小的日向秋澤親眼看著自己的父親就那么痛苦的蜷縮在地上,活活疼死,雙目爆裂而亡。
而自己的母親。
也因為受不了族人的指指點點,選擇了拋下自己上吊自殺。
仇恨的種子就在那時埋下。
日向秋澤發誓,要讓日向宗家付出代價。
于是他毅然決然的投向了黑暗,投向了根組織。
那個他父親保護的宗家,正是現任日向家主——日向彌生。
為了報仇,他朝思暮想,想過無數辦法,甚至愿意出賣自己的靈魂。
所以團藏一解釋他就明白了。
引導日向一族和千手繩樹血拼。
日向一族現在去和能干翻一個忍村的繩樹為敵未免有些太不自量力,所以團藏打算利用繩樹使日向一族感到適當的壓力,慢慢強大起來。
強大,帶來的必是膨脹。
預要使其滅亡,必要使其瘋狂。
膨脹,就是瘋狂的第一步。
“謝謝大人指點迷津!我明白了!”
“下去吧。”
“哈衣。”
看著日向秋澤離開,團藏繼續靠在躺椅上。
千手繩樹,我們的對決,才剛剛開始。
志村團藏。
終于不再把繩樹看做一個卒子,而是能和自己坐在一起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