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張步洲想象的一樣,當他成功的占據了整個仙界一半的化仙池之后,終于有高手高手高高手出現了。
不單單出來了,而且一出來就是三個,修為呢都是圣人的修為。
這三位長的什么樣子,其實你是看不太清楚的,他們的面部在不停的發生著變化,而且這三位也是沒有名字的,真的這還是張步洲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在系統的顯示里,這三位的姓名是一串問號,張步洲悄悄的問了問系統這是什么情況。
系統的解釋是,這就是圣人的威能,圣人無名,因為名字可能會導致一些詭異法術的生效,圣人無顏,每時每刻都在變化,別說是顏值了。
這三位的性別你都不太能確定,這一刻還是帥哥,下一秒就可能是漂亮小姐姐,這一秒還是大家閨秀,下一秒可能就是風流佳人。
總而言之,所有的一切都是不確定的,只有不確定才不會被人算計。
張步洲起怪的問自己怎么不用這樣,卻被系統又懟了一回,系統的意思是,要不是有自己幫著屏蔽所有的信息,你張步洲早就死了好不好。
不說遠的,就說你存在的這個世界,目前的均訂也才一百多不到兩百。
就這點均訂,這本能不太監,已經是系統影響了作者腦電波的作用了,你就燒高香去吧。
對于系統這樣的說法,張步洲也只能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太特么的有道理了。
咳咳,廢話少說,只說當下!
這三個不知道姓名,不知道容顏,甚至不知道性別的圣人出現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先和張步洲談判。
因為在這三個圣人的眼中,張步洲雖然看上去好像不曾有什么變化,但關于張步洲的一切,他們三個都看不出來,簡單的說就是在他們眼里,不變的張步洲是一團迷霧一樣的存在。
這就很驚悚了,三個圣人互相看了一眼,以神念溝通了一圈兒。
第一個圣人說
“兩位,此人修為只怕還在你我之上,該如何是好?”
第二個圣人說
“是極是極,我等雖是圣人尊位,但還需要不斷變換身形,才能安然無恙,這位居然可以以不變應萬變,實在可怖!”
第三個圣人說
“既然如此,能不動手,就不動手吧,主要是我怕咱們三個打不過他啊!”
另外兩個圣人自然是點點頭,之后第一個圣人才對張步洲說
“道友有理了,不知道道友因何要動這干戈刀兵?這仙界安詳如舊不好嗎?”
張步洲才懶得廢話,直接了當的說
“也沒什么緣由,就是想把這九千九百九十九處仙城占了,純粹是個人愛好而已,你們也不用攔我,強迫癥攔不住!”
另外兩個圣人嘆息一聲齊齊上前一步。
說個實實在在的話,到了圣人的修為,那真的是,要決定一件事兒了,還真就不太好勸,總是要打過一場再說的。
所以另外兩個圣人說到
“既然如此,那我等只能和道友做過一場了,若是我等僥幸贏了,那希望道友能止住干戈可好?”
張步洲漠然的看著三個圣人,片刻后才說
“那若是我贏了呢?三位道友當如何?”
那三圣互相看了一眼,才說
“若你贏了,我等皆尊你為主,如何?”
張步洲一劃拉,這買賣可以做啊,當時就答應了。
當然答應了之后就得好好的打上一場,說個實在話圣人的威能莫測真要在這仙界打起來,只怕是碩大的仙界也就得把打個分崩離析了。
所以四人齊齊去了虛空之所在。
所謂的虛空之所在,說的簡單點就是一個世界和一個世界之間的空白處,如果用宇宙的概念來形容的話,那就是星辰和星辰之間的空隙處。
所不同的是,星辰和星辰之間,雖然距離也是遠,動輒幾萬光年,幾十萬光年的距離。
但是只要有距離那就能飛到。
可這世界和世界之間的虛空是沒有距離的,你可以理解為它無限遠,也可以理解它為無限近。
若是你能破開那空間壁壘,那真的是一步就能從一個世界到另外一個世界。
可你要是不能破開那空間的壁壘,那不好意思,你就飛吧,別管你飛多少光年,你就是到不了另外一個世界,你只能在無盡的虛空里晃蕩。
這樣的虛空用來打架就美滋滋的。
到了虛空之中張步洲也是沒客氣,當下就打開了自己的領域,也就是自走棋的領域,在這個領域之內別管對方是不是圣人,你就是逃不了。
首先保證對方跑不了之后,張步洲才動念讓自己的混元無敵大黑槍們出手。
整整一元之數的混元無敵大黑槍威力磨蹭,形成一條大黑槍組成的槍流朝著三圣席卷而去。
圣人到底玄妙,雖有一十二萬還多的大黑槍呼嘯而過,但三圣自開領域,卻實實在在是片葉不沾身。
三圣顯然認識不知道多少年了,動念之間領域自行融合,三領域合而為一,威能暴漲。
隱約中竟然有了要脫離自走棋盤的感覺。
張步洲嘿嘿一笑,看來還是得靠各種技能啊,鐘馗的一技能釋放之間,自有無盡的沖擊波地毯式的擴散。
三圣縱然是領域無雙,可這系統的技能就有點變態,簡單的說有些技能你能擋得住,有些技能你就擋不住。
再詳細的說,湮滅之鎖就是可以擋住的技能,可這踩上一腳的技能就擋不住。
張步洲個人覺得,這就是宮本能擋住的技能,這邊領域也是能擋住的,宮本技能擋不住的技能,這邊的領域也是白搭。
所以下一刻這股波紋就從那三個圣人身上流淌了過去。
當時三圣齊齊打了個激靈,這尼瑪的是什么法則?寒冰?好像也不對啊,圣人法體自然玄奧,坦率的說,在這寒力湊上的那一瞬間,圣人自生灼熱之感,但這灼熱居然不能抵消寒力。
而且這寒力讓圣人的思維都遲鈍了一些。這就實實在在的有些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