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天空一道紅色激光閃動,帶著恐怖的力量朝徐太山打去。
牛頭人手中的斧頭,直接掉落在他腳旁,后坐力太大了,一個大窟窿還在武器上面,徐太山臉都黑了。
我的武器啊!
“我奉勸你,還是和睦相處為好吧!”
這是一個很年輕的聲音,比莫顏都要年輕一些。
一顆紅色的巨大眼球,浮空于大廳之上,剛才的光線就是從被焰包裹著中間豎瞳釋放的,怪物形態充滿詭異與令人畏懼!
仿佛一顆魔眼一般!
“這是索倫之眼.....”
徐太山愣住了,他知道這種怪物。
“無法相信,新人的怪物試煉中,居然會存在這樣的怪物,這人究竟是什么的天賦?竟然有蘇醒這種怪物的資本!太可怕了....!”
徐太山驚呆了,也興奮了。
想到相遇的老玩家說過。
扮演的怪物形態是有等階劃分,此刻魔眼是魔戒中的怪物。
天空眼睛傳來聲音,少年宣告著自己的強勢。
“放棄吧,你看見的,我可以飛,并且遠距離傷害,我扮演的怪物水準很強,雖然我也不知道究竟多強。但這種殺傷力的怪物角色,可不是你能擊敗的,是吧?或許是荒蠻部落的牛頭人?”
徐太山不說話,這滋味真難受。
自己牛頭人,的確是低等的生物。
徐太山難以控制自己的殺意:“呵呵,你算挑釁我嗎?
“.....”
不屑一顧,徐太山感覺這真很荒謬。
以他現在的地位,可是占據怪物場的“規則之子”,擁有絕對主動的優勢!
為什么要來自己面前送死呢?
“既然你扮演的怪物角色索倫魔眼很厲害,很高的怪物強度,那就先讓所謂‘不可能戰勝的怪物’轉變成可能被戰勝的人類吧!”
牛頭人血紅的眼睛閃爍,將目光看向廢墟中的獵物莫顏,他想置換玩家的角色身份了!
此刻,莫顏剛剛恢復了一些,就察覺牛頭人想殺他,重新撿起斧頭的摩擦聲音,這讓人不由覺得毛骨悚然。
魔眼又射出一發激光,可是被牛頭人躲避。
徐太山認真說道:“小子,再見了。”
這種人,就是徹頭徹尾的煞批。
請無時無刻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小子!承認你的失敗!下輩子做一個如我一般自私的人吧!”
徐太山拋出的手中斧頭,天空中的少年根本來不及,只能發射一道速度很快的紅色激光,打在牛頭人的身體上,可只是炙燒皮膚直至血肉滲出。
無法阻止徐太山。
而莫顏,體驗到屬于自己的痛苦。
什么叫苦不堪言?什么叫死亡地獄的邊緣?
“啊——”
一張破裂的大理石桌子廢墟中,莫顏呼吸急促,他的一只胳膊被巨大的斧頭擊中,右手硬生生折斷了!
骨頭破碎,血液流出,韌性十足的手部筋脈,白色的長條,也斷了!
那種想操控手指,卻眼睜睜看著手指不能動的滋味,瞪圓眼睛的莫顏想死了,一滴淚水終于讓他體驗到,什么叫毒打.......
“可以,很可以。”
“我相信是命中注定,那么我將自己的承擔即將面對的!”
徐太山看著苦不堪言的莫顏,扯下自己肩頭被激光射中而燒焦的皮,頭也不回走向噴泉池。
“看招!”
牛頭人看了看天空中隔著十米的紅色魔眼,抓起噴泉池旁邊的椅子,直接往魔眼拋去,帶著颶風之力攻擊,可惜一發未中。
少年漠然說道:“還不夠,太差勁了。”
就魔眼閃避時一刻,暫停瞬間,徐太山眼中閃過一絲得逞。
牛頭人腿部肌肉驟然暴起,猛得往上一跳而起!
竟然跳到7米高多!可怕的存在!
然而差點.....就可以將索倫魔眼給抓下來了!
沒有一點辦法,距離太高了,魔眼少年可以飛。
“操蛋。”徐太山一臉微笑取而代之自己卑劣的表情。
徐太山一副大義凜凜的樣子喊道:“少年,你是很強大,你也很有勇氣跟那挑戰我,那么現在敢下來單挑嗎?”
隨后指向廢墟中痛苦的莫顏。
“這里面的小子,可是你比還勇敢,跟與我單挑,犧牲自己成就毫不關聯的人,能承受住我致命一擊,忍受了斷臂之痛!很勇敢,莫非你不敢?”
“復蘇恐怖的怪物,說明不是平凡人,你是害怕?”
說實話,斧頭一擊沒砸死莫顏,自己居然砍歪了,有些出乎徐太山的意料,沒想到莫顏生命那么鐵!
沒關系,后面慢慢折磨這小子,長得那么帥,還勇敢,真令人不爽快,就要蹂躪后徐太山才會感覺好受。
索倫魔眼沒回復他,依然在高空中。
自己的挑釁沒一點結果,徐太山有些抓狂。
“可以點到為止,遵守傳統武德哦。”
徐太山無奈拍了拍自己胸口,擔保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單挑就是單挑!”
徐太山話沒停的又補充道:“可以看出,全場除我之外,你似乎是最強者了,應該也是同為新人吧?看你穩定的樣子就知道,老選手估計早沖下來教訓我了,你可以被稱之為天才少年。”
“所以,愿意以后跟著我嗎?”
天空中索倫魔眼慢慢浮下,可笑的聲音響起:“別開玩笑了,你真令人討厭。你的行為,會讓你死,你現在只是害怕失敗而已,才不斷挑戰我。”
徐太山心中不滿,這家伙識破了?不好對付。
不過沒想到魔眼少年有些太過于自信了,浮了下來,宣告道:“那么,現在是第二強與第一強的殺戮對決,希望你可以承受住索倫魔眼的威力,然后乖乖的死在我手中,當然我也不會殺了你,因為我很害怕殺人。”
“啊——啊——”
發出微弱呼吸聲音,盡可能多吸收一點空氣,身體不能就此停止運轉。
莫顏躺在地面上,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手斷了,剩余血肉被50cm寬的斧頭壓進混凝土路面,想離開需要切斷這些。
望著天花板的頭側向一旁,一把刀子距離莫顏只有半米,他需要動,而一旦挪動超過1cm,被壓著的血肉就會折磨自己。
更加何況,他快死了,血液流逝太多,只能按住肩頭的靜脈,然后嘗試死死掐住這條胳膊,讓血不會溺出。
太痛苦了,莫顏眼睛一張一閉,他要死了,意識都在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