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系統面板。”
張凡在意念中下達命令，熟悉的電子音響起，系統界面在他的意念中呈現了出來。
叮！人間正道系統為您服務
宿主：張凡
體質:9
魅力：98
健康：93
氣運：MAX
財富：1430.12億元
技能：頂級格斗術、高階人際關系掃描技能、苗蠱追蹤秘術
基礎屬性值基本上沒什么變化，掌握的技能里也只是多出了一個很雞肋的「苗蠱追蹤術」。
在已經解鎖的「安身篇」大理石質感面板上，仍是只有三塊金色六邊形嵌在上面，占據了整個面板大概三分之一的位置。
在「安身篇」面板上方還有一行小字兒：「與羅玉龍建立合作關系，未完成」。
而他完成特殊任務獎勵的「黑金符文」居然出現在了尚未解鎖的第二板塊「立命篇」上，這枚如黑曜石打造的六邊形圖案，鑲嵌在「立命篇」板塊的正中央，上面還刻著一個金色的「情」字。
但這枚「情」字銘文的出現并沒有讓「立命篇」提前解鎖，現在仍然還是灰暗一片。
這個在他二十多歲才忽然出現的系統就有一點兒特別不好，那就是沒有說明書，一切全靠摸索。
……
吃完飯后，他們兩個先把床上的「小目標」收了起來。
這座「紅塔山」可不止是炫富了，這完全就是「誘人犯罪」。
湯臣一品社區高端醫療會所中，張凡陪著江曉睫做了一個全身檢查。
好在麻醉針副作用不大，醫生只給她開了一些「安神補腦」的保健類藥品，說是在家靜養一段時間就可以恢復。
回去路上，張凡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是唐淼淼打過來的，她發了好幾條信息沒人回復，沒辦法才打了電話。
張凡滑動手機屏幕接聽，唐淼淼開口直奔主題，“張總，三千萬籌齊了。”
“存回去吧，曉睫安全回來兒了，辛苦大家。”
“沒事兒就好，真是嚇死我了。”
電話另一頭的唐淼淼也松了一口氣，她一直都在催著財務出款，連午飯都沒吃上。
“工作的事情只能先放一放了，我女朋友受了驚嚇，今天我在家陪她。”
的確，公司的工作很緊急，但在江曉睫面前，還得靠后站一站。
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工作都不會成為敷衍生活的理由。
假如今天被綁架的是張凡，江曉睫也會毫不猶豫地為了照顧他推掉生活中的一切繁瑣，哪怕是為此失去工作也一樣。
在難熬的冬天里，他們是彼此的那一把火，現在晴空萬里，更加應該彼此珍惜。
“哦，那齊婉卉怎么處理？”唐淼淼心中一陣失落。
她以前總覺得有錢人的愛情很隨意，說不定她還有機會。
但現在看來，張凡和那些有錢人真的完全不同，她大概永遠沒有機會。
“全公司通報開除，再帶她去警察局自首吧。”張凡語氣頓了一下，冷冷地開口說道。
讓她去自首，不代表張凡打算將手中掌握的錄音證據交給警察，單憑這些根本難以傷及高家根本。
這支錄音器只會在適當的時候出現，成為壓垮高氏的最后一根稻草。
而讓齊婉卉去自首，就算沒有證據難以立案，也足以讓陳銘遠陷入麻煩之中，分身乏術了。
“這……她要是不愿意去呢？”唐淼淼覺得這很難，誰會愿意主動自首呢？
“告訴她，她要是不愿意主動去，我會把那些證據親自交給警察。”
這一刻，張凡的聲音里帶著笑，語氣卻仿佛是來自地獄一般，冰冷地沒有一絲溫度。
唐淼淼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心里不自覺地回想起張凡那雙能夠直視靈魂一般的眼睛，她害怕那樣的張凡，卻偏偏又覺得那樣的他，魅力無與倫比。
掛斷電話，張凡臉上又掛上了陽光燦爛的微笑，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毫無心機的大男孩兒。
反而是江曉睫一路上沉默不語，像是有什么心事兒一樣。
“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對她有些殘忍？”根本不需要借助技能讀心，張凡一眼就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江曉睫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后又趕緊像撥浪鼓一樣搖頭。
“你肯定在想，被通報后全公司都會知道她做的那些事兒，這對一個女人來說已經很殘忍了，為什么我還非要逼她去自首？”張凡繼續說道。
“我就是覺得其實她也是被陳銘遠逼的，但好像這些事情又都是她咎由自取。”
江曉睫小腦瓜兒嗡嗡的，現在她還沒有完全從驚嚇中恢復過來呢，這些深奧的問題不想也罷。
“反正你的決定不會錯的。”她緊緊握住張凡的大手，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
“哪有那么多的情有可原，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力，是她自己選擇了一條不歸路。”
說完這句話，張凡的心像是瞬間明悟般豁然開朗，腳步也輕快了許多。
善惡從來不是天定的，而是自己選擇的。
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但善惡到頭，終須有一個結果。
夜已經深了，一輛嶄新的勞斯萊斯停在荒廢破舊的工廠門前。
張凡把手指間夾著的煙頭彈到空中，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
這位置是楚浩楠上午發給他的，來到這里，他一樣是來要個結果。
工廠早已停用，只有家屬院里還亮著幾盞明燈，有五六個沒有參與行動的殺馬特正在院子里喝酒擼串兒。
見到張凡走進院子，一個喝多了的小青年兒拎起手中的啤酒瓶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在「高階人際關系掃描技能」下，他們的來歷一清二楚。
小青年兒剛想問張凡是來干什么的，臉上已經挨了一記重拳。
“臥槽！找茬的！”
“有人搞事兒！出來干他！”
剩下幾個小混混反應過來，一把掀了桌子，七手八腳的朝著張凡招呼了過去。
屋子里藏著的混混朝外面看了一眼，確定對方只有一個人后，也都抄起家伙跑了出來。
只有二十來個人，張凡收拾起來毫不費力。
要是一個專業的格斗大師連幾個混混都收拾不了，那也實在太沒面子了。
更何況，他的格斗技巧放在整個世界上，也是真正數一數二的頂尖水平。
月亮穿過烏云，骨折脫臼的小混混躺了一地。
張凡走到家屬院正中央的一間屋子前，抬腳踢開了門。
躲在這間屋子里的，除了日日夜夜都在想著怎么對付他的高薇薇還能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