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淡去的五月中旬,天使降臨到我身邊。
自從小日向誕生,降臨到星野家,原本平靜的生活,變得熱鬧起來。小日向就像是一個小公主,所有人都圍著她團團轉,而她卻偏愛姐姐宮子。
對于星野空而言,小日向就像是天使,她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從而讓他有了更大的自由。
小日向沒來之前,媽媽會盯著他,而如今,小日向降臨,媽媽的心思都集中到了小日向身上,對他的監管也沒那么嚴了。
這也就意味著,他有更多的時間來鍛煉,只要掌握好度,讓自己表面上看上去清潔干爽,那就不會被媽媽,或者姨媽姨父發現自己在偷練。
“小日向,你可幫了哥哥大忙了。”星野空在看望星野日向的時候,在心里默默的念叨著。
于是乎,在眾人不注意的時候,星野空開始了他的鍛煉新計劃。或許有人會問,星野爸去哪了?哦,星野爸在星野日向出生之后來過,但很快就離開了,聽他說他開始單干了,正處于緊要關頭,沒辦法離開太久。
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星野爸,星野姐弟一年都不見得能見幾回面,搞得很多時候星野空都以為他爸是特工,因為電影里就是這么演的,神秘特工老爸日常失蹤,不是在拆核彈,就是在打擊罪犯。
為此,星野空還特意詢問過他爸是不是特工,然后星野爸哈哈大笑,回道:“哈哈哈哈,阿空,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吧,就我這樣還特工?哈哈哈哈~”
總之,星野爸是在外面賺大錢,暫時沒辦法回家。
……
又是一個周日,確定新一不會來找自己后,星野空便準備前往梁山泊進修。而恰好,表姐穗香與阿帕查有約,一大早的,阿帕查便過來接人了。
“帶上我,帶上我。”星野空一見到阿帕查,就知道自己可以節省乘車費了,而且又快又安全。
“我們要去外面玩呢,你要一起嗎?”白濱穗香問道。
“呃……”星野空想了想,搖搖頭,“不去,但可以先送我去道館嘛,反正也不差這點路吧。”
“可以喲。”阿帕查無所謂,反正對他而言,也就是邁邁腿的事。
當即,阿帕查就跟出來相送的白濱元次打了個招呼,帶著兩小只飛檐走壁的遠去了。
“高人,高人吶!”白濱元次感嘆無比。
等到了梁山泊,阿帕查將星野空放下,自己則帶著白濱穗香去和香坂時雨匯合。
這三人經常一起玩耍,或在梁山泊內玩,或是外出去玩,總之兩個達人莫名的和一個小學生玩到了一起。本來星野空也是其中一員,但由于他沉迷于外語,所以,不經常跟他們出去玩了。
星野空連門都不用推,直接就已經進入了梁山泊,他朝前走了沒多久,就看到了正在洗衣服的風林寺美羽,當即打招呼道:“美羽姐好,馬大叔在嗎?”
“啊呀,是阿空啊,你好呀。馬大叔不在呢,他去醫館了。”風林寺美羽微笑著回應道,“你稍等一下,等我洗完了,再給你準備零食,或者你自己去拿,反正你知道在哪的。”
“不用了,我自己帶了零食的。”星野空抖了抖身后的大書包,然后又問道,“那表哥呢?他在訓練嗎?”
“兼一同學應該在房間里吧。”風林寺美羽回道。
“那我去找表哥。”星野空一溜煙的去找白濱兼一了,一邊跑,還一邊大喊,“表哥,表哥,我來找你啦~”
嘹亮的聲音極具穿透力,一下子就傳到了在練功房苦思的白濱兼一耳中。他的苦思一下子就被打斷了,然后有些頭疼的站起來,走了出去。
“阿空,我在這。”
星野空興奮的跑了過來,而后一個急剎車,瞧著白濱兼一,驚呼道:“表哥,你怎么抑郁了?”
白濱兼一無語的道:“我哪里抑郁了,別亂說啊,被我爸媽聽到還真以為我抑郁了呢。”
“可是你臉上寫滿了抑郁啊!”星野空盯著白濱兼一的臉,煞有其事的解釋道,“不信你去照照鏡子,哦,對了,我有鏡子。”
說著,他將隨身攜帶的宇宙洪荒鏡拿了出來,對準白濱兼一。
白濱兼一借著八卦鏡的鏡面,情不自禁的整理了一下儀容,“看起來還挺帥的,不知道美羽同學覺不覺得?”
星野空恍然大悟,“原來你是為了美羽姐而抑郁啊,是失戀了嗎?我看電視劇里那些失戀的人都是一副抑郁的模樣。”
“啊啊啊啊,阿空,你在胡說什么呀,什么失戀,我根本就還沒戀愛啊!”白濱兼一一把捂住星野空的嘴,緊張兮兮的東張西望,而后小聲的叨叨,“不是的不是的,我是在想事情啦!”
“嗚嗚,什么事?”星野空從白濱兼一手中掙脫,好奇的問道。
“哎呀,就是那個啦,我明明有攻擊的機會,卻沒能攻擊,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白濱兼一對表弟無可奈何,知得將目前困擾自己的問題說了出來,“真是的,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星野空眨了眨眼,這算什么問題?有機會攻擊卻沒能攻擊,還有人會為這種事困擾?
“表哥,是不是你想太多了?或者你心里不想打,猶豫了,否則怎么可能會錯過攻擊嘛。如果換做是我,有機會攻擊,且我想打對方,那我一定會沖上去打了再說的。”
白濱兼一愣了愣,若有所思的道:“我的確是猶豫了,之前逆䁛師父也說了,能不能在關鍵時刻出拳,決定了男人的價值。”
“哇哦,這話還挺帶感的,男人的價值……我的洪荒之力開始燃燒起來了!”星野空激動起來,“表哥,你的訓練道具呢,借我用用唄,就是那個帶電的倉鼠輪。”
白濱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