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星野空一行趕到品川站時,此地已經有大量的警員在搜查了,一行人在白鳥的帶領下,他們看到一處地面上上滴落了幾滴䒸。
白鳥凝重的說道:“這里就是高木被襲擊的地方,旁邊的這塊石頭就是兇器,只是這邊剛好是監控的死角……”
“美和子姐,你和白鳥警官去找鹿野,我立刻就去帶奶果過來,嗯,柯南和小哀,你們找人送一下吧。”星野空看了一眼,說了一聲,就閃人了,等其他人回頭一看的時候,已經不見人影了。
此時,天已經黑了,等星野空趕到家的時候,媽媽她們已經在享用晚餐了。
“空哥(阿空)”小日向和星野宮子第一時間向他打招呼。
“回來啦,趕緊洗手吃飯。”星野千鶴沖他點點頭,招呼道。
對于兒子偶爾的晚歸,她也已經逐漸習慣,而一旦習慣,就不會覺得有問題。
“抱歉啊,媽,我還得再出去一趟,高木警官被人擄走了,我得借助一下奶果的力量。”星野空撓了撓頭,徑直的走向正在飯桌旁大口吃飯的奶果。
奶果:“?”
又是找人的活?我晚飯還沒吃完呢!啊嗚啊嗚
“奶果,別吃了,跟我走,待會兒再吃,給你加宵夜。”星野空打斷了正在埋頭干飯的奶果,一把將它抱了起來。
一旁的奶茶見狀,優雅的抓了抓胡子,慢條斯理的進食,果然還是做一只貓比較好,狗的話,事特多。
“高木警官被擄走?怎么回事?”星野千鶴皺眉問道。
“他被人偷襲了,兇手趁他給美和子姐打電話的時候,從后面襲擊,在地上流了一點䒸,兇器是一塊大石頭,現在也不知道怎么樣了。”星野空搖頭說道。
“那趕緊的,別磨蹭了,快去!”星野千鶴一聽,想到那個老好人高木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就很是擔憂。
“噢,好,那小日向,姐,你們慢慢吃……對了,香奈今天還做了月見團子,你們待會兒過去吃啊。”星野空說了一聲,就快速的離開了。
小日向看著桌上的一盤月見團子,歪著腦袋說道:“空哥還不知道香奈姐姐已經把月見團子送來了吧,嘻嘻”
星野空抱著奶果趕到現場,高木出事的地點有警衛守候,警衛也認得他,見他抱著一條大狗過來,立刻讓了讓。
奶果聞了聞沾了高木䒸跡的石頭,嚎了一嗓子,撒丫子狂奔。
“狗狗狗,跟上跟上,開車跟上!”星野空對一旁的警員喊了一聲,輕松的跟在后面。
有警員不信邪,非要用兩條腿,結果連人影都看不到了。最后不得不呼叫開車的同事,注意一人一狗。
奶果起初還帶著路,但是跟了一路后,星野空猛然察覺到不對勁,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焦味。
是有人在燒東西嗎?
環顧一圈,并未發現附近有人在焚燒東西。
奶果激烈的叫了起來,沖著它要前往的方向狂叫,意思很明顯了,人和火災的地點在一個方位!
星野空有了不好的預感,高木警官不會那么悲催吧,前腳被鹿野偷襲,后腳就要被縱火犯焚燒了。
當下,他超過奶果,然后人眼就無法再捕捉到他的身影,他已經來到了高樓之上,俯瞰之下,很快找到了一處冒有火光的地方。
不知為何,他總感覺這一處冒火的地方不尋常,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當然,他也沒有多想,瞬息而至,從天而降,四下一掃,就發現一個可疑身影。
與步美描述的一模一樣,狐貍眼、尖錐臉、蓬頭垢面、戴鴨舌帽和手套、穿長大衣,此刻正跪地上,沖著燃燒的庫房拜了一下又一下,嘴里還念念有詞。
“來吧,歸來吧,偉大的意志,我已經遵照您的指示,燃起了最后一把火,并獻上一個祭品……”
星野空聽著他神神叨叨的念個沒完,當即隨手一揮,把他打個半殘,然后看向著火的庫房。
這是一棟高達十來米的庫房,大火已經燃燒起來,爬上了房頂,根據感應,庫房里還有生命氣息。
當即,他一腳踹開了庫房大門,很快發現了一只手被手銬鎖在樓梯護欄桿上,腦袋受了傷的高木。
高木此刻正拼命的掙扎著,試圖弄斷護欄的桿子,可是那護欄桿是鐵制的,單根比兩根大拇指還粗,他根本撼動不了。就在他絕望之際,一股熱浪襲來,隱隱可以看到火花在跳動,在逼近。
“高木警官,你沒事吧?”
星野空快步上前,抓住手銬就要捏碎,突然看到手銬上的銹跡,他猛然想起來,“這手銬是美和子姐父親的遺物,對吧?”
“嗯,對。”高木點點頭,隨即急促的道,“阿空,你力氣大,不知道能不能把……”
話音未落,銬住他的那根護欄桿子被隨意的扯斷了,手銬從斷裂處取出。
“高木警官,我們走!”
星野空說著,便將他公主抱抱起,在火勢進一步蔓延到此處時,火速離開了庫房。
“汪汪”
奶果也趕到了現場,同時還有一輛警車。
“來得正好,快送高木警官去醫院!另外,那邊還有一個人,應該是縱火犯了,把他抓起來吧。”星野空將高木警官扶到了車上,對警員說道。
有警員下車,叫火警的叫火警,抓人的抓人,分工明確。
星野空則是盯著著火的庫房,摸出手機,給佐藤警官打去電話,將高木被解救的消息告訴給她。
“嗖嗖嗖”
猛然間,星野空聽到了常人無法聽到破空聲響起,當即讓奶果自己回家,而他則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出現在一棟房子的樓頂。
然后,他就看到以長老為首的梁山泊成員,除美羽姐母女外,竟然全體出動了。
“大家怎么都來了?”星野空看著破空而來的眾人,不禁問道。
兼一看向了長老,他也是一臉懵,跟著師父們就出來了。
“老夫感覺到有一股邪惡的氣,蠻不舒服的。”長老捋著胡須,注視著下方著火的庫房,神情有些凝重。
“連長老都這么說了,事情肯定大條了。”馬劍星按了按帽子,一改平時的嬉笑,嚴肅的問道,“阿空,你來得早,有什么發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