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才剛醒,但在討好漂亮女性一事上,卻異常的敏銳,只是……
“有什么關系,她是我媽啊!”服部在毛利小五郎大驚失色下,輕松撥開了他的手。
我媽……媽?怎么會,怎么會,啊,靜華小姐……
“不可能!”小蘭和柯南在后面齊聲驚呼起來,小蘭更是指向服部靜華,大叫道,“她的皮膚那么水嫩白皙,你卻是個黑炭!”
服部臉皮一抽,大吼道:“這能怪我嗎?我這是遺傳了我爺爺!再加上我經常曬太陽,所以黑了一點,但也不至于是黑炭啊,太傷人了吧!”
雖然他是這么說的,但毛利一家依舊接受不能,實在是服部和他媽媽相差太大了,都說兒子隨母,可他們愣是沒有在這對母子身上看出相像的。
“與其說服部和阿姨是母子,我倒是覺得和葉跟阿姨是母女。”星野空在門口笑道。
和葉一聽這話,憑借無與倫比的理解能力,瞬間臉就紅成了蘋果,眼睛有向豆豆眼轉變的趨勢,她低著頭,期期艾艾,想要說點什么,但又完全不想反駁。
這個時候,橫溝警官咳嗽了一聲,上前來跟星野空打了個招呼,然后讓人先將兇手帶走。
“阿空,今天我又見證了沉睡的小五郎的精彩推理,你來得太晚了,沒有看到,那過程真的是太精彩了,值得我反復回憶,細細品味,哎呀哎呀,好可惜啊,阿空……”
橫溝警官一邊往電梯走去,一邊對星野空講述著,別提有多興奮了。
“哈哈,大叔從來都不會讓我們失望的,橫溝老哥。”星野空自豪的說道。
倆人勾肩搭背的走在前面,因為想多聊一會兒,所以特意走樓梯下去,而毛利等人則在后面選擇了坐電梯,同時,服部靜華也向毛利小五郎說明了這次的委托是一次試探。
“因為每次平次跟著你辦案,都會搞得遍體鱗傷,所以,我還以為毛利先生為了讓他學習一些偵探相關的知識,而專門讓他做一些危險的事情。另外,上次你來大阪的時候,也沒來我家,這讓我覺得你是個冷酷無情、不講道理、沒心沒肺的臭男人……”
毛利小五郎聽得臉皮直抽,腦補真是要不得啊,尤其是女人的腦補,太可怕了。
見他有些尷尬,服部靜華連忙笑著解釋道:“當然啦,現在我知道了,毛利先生你是個智慧過人、沉著冷靜的大好人,我家平次根本不及你的萬分之一,難怪平次這么崇拜你,之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啊,哪里哪里。”毛利小五郎尷尬的笑道。
那小子崇拜我嗎?完全看不出來啊。
“雖然柴田先生發生了這種不幸的事,讓人很難過,但好在照片還是找回來了,好懷念那個時候呢……”服部靜華抬起手,看著手上的照片,一臉的感慨。
一旁的和葉看到這張照片,不由眼前一亮,笑著道:“靜華阿姨手中抱著的這塊獎牌跟千鶴阿姨的那塊除了顏色,其它一模一樣呢。”
“嗯?千鶴阿姨?”服部靜華手一抖,驚奇的問道,“和葉,你認識椿美千鶴?”
“剛認識的”和葉嘻嘻一笑,神秘兮兮的說道,“而且,人家現在叫星野千鶴……”
“那不是阿空的媽媽嗎?”小蘭脫口而出。
毛利小五郎和柯南:“……”
不會吧不會吧,這世上不會有這么巧的事情吧?
“對呀,就是阿空的媽媽呢,我和平次之前還在阿空家吃了晚飯呢。”和葉笑著說道,“就是因為去了阿空家,平次認出了當年劍道大賽的獎牌,所以才知道千鶴阿姨當年還和靜華阿姨對決過。要我說,這場對決現在依然在持續,只不過已經從當初的兩位媽媽,轉移到了她們的兒子身上,因為他倆現在都是偵探啊!”
服部靜華聞言,眼中閃過異樣的光彩。
“等一下,和葉,你說千鶴阿姨跟靜華阿姨在劍道大賽上對決過?也就是說,千鶴阿姨會劍道!”小蘭驚呆了。
阿空的媽媽她很熟悉的,本職工作是漫畫編輯,兼職牧場主,可從未聽說過阿姨會劍道呀,甚至都沒聽阿空說起過,不至于連阿空都不知道吧。
不光小蘭驚了,毛利小五郎和柯南也驚了,但一想到阿空變態的身手,他們又覺得合情合理了,有其子必有其母嘛。
“確實如此,很不可思議是吧,別說是你了,其實就連阿空他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平次笑著說道。
“只能說……千鶴阿姨隱藏的好深啊!”小蘭沉默了一下后,說道。
電梯到了一樓,他們相繼朝著外面走去。
服部靜華忽然問道:“剛才那個少年我聽小蘭叫他阿空,然后容貌也和我在報紙上看到的相似,所以,他……”
“對啊,他就是千鶴阿姨的兒子星野空。”和葉笑著回道。
這時,星野空也和橫溝警官也從樓梯上下來,走向門口。橫溝警官上前去和毛利小五郎握手告別,然后又向服部靜華道歉,他之前誤把人家當嫌疑犯了。
“沒關系,當時的情況確實容易讓人誤會,這也怪我想測試毛利先生。”服部靜華搖搖頭,并不在意這些。
橫溝警官松了口氣,下樓的時候,他已經從星野空那里知道服部的身份,大阪府警本部長的公子,而那位池波女士,更是本部長的夫人,這身份……玩微服私訪呢。
在道了歉后,橫溝警官向眾人告別,坐著警車離開了。
服部靜華則是打量起星野空,然后和自家兒子做了個對比,不禁感嘆道:“本來不覺得平次你瘦弱,但和人家阿空一比,太明顯了……”
“喂喂,我哪里瘦弱了,別拿我跟他這個怪胎比,要比就比正常人,我已經吊打百分之九十九的同齡人了!”服部毫不客氣的說道。
“這話說的,我都不敢這么吹。”星野空咧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