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可以從登記名冊中查看號牌對應的主人信息后,眾人便跟隨島袋君惠去尋找登記名冊。
名冊放在神廟的一間房間中,眾人到來后,島袋君惠便打開一個大柜子,里面顯露出厚厚的,一本又一本的名冊。
“好家伙,這么多,每年的名冊都會保存下來嗎?這不是凈占地方了嗎?左右都是一堆和號牌對應的名字,祭典結束就沒用了,完全沒有存放的必要吧。”星野空看到柜子里的名冊后,不由吐槽起來。
島袋君惠聞言,微微一笑,解釋道:“其實翻看名冊也是島上居民的一種娛樂方式了,很多人都喜歡來翻看名冊,看著名冊上一些上了年紀的名人,他們就會一起嘲諷一番……”
“嘲笑那些名人怕死?”毛利小五郎眉頭一挑,嘿嘿笑道,“還真是夠八卦的啊。”
“真的會有名人特意抽時間過來這里參加祭典嗎?”星野空疑惑的問道,“他們不忙?”
“名人肯定是有的,當然也不是每年都來,具體的,如果你感興趣,可以翻看一下歷年的名冊。”島袋君惠說道。
“好啊,你們找今年的名冊,我就看看往年的名冊上到底有哪些貪生怕死的老不死,哈哈,小蘭、和葉、柯南,咱們一起看吧。”星野空臉上寫滿了八卦,他現在忽然能明白島上居民的心態了。
天天從電視上看到哪些名人正兒八經的在那里講大道理,可實際上呢,他們也怕死,而且怕的要死!
柯南自然是沒時間八卦的,他和大叔、服部一起翻看島袋君惠遞過來的一本今年的名冊。
而星野空三人則分別拿到了一本往年的名冊,翻了開來。
房間內,一時間靜了下來。
“哇,這不是前外務大臣和內閣的官房長官嗎?小蘭,來看吶……”和葉驚呼道。
“嘶,我這里,也有雞銀總裁……”小蘭看的也是目瞪口呆。
“和我之前想的名人完全不一樣呢。”和葉驚嘆道。
小蘭感同身受的附和道:“嗯嗯,我還以為是電影明星之類的名人呢,完全沒想到會是這種級別的名人,這些都是電視上才會出現的名人啊……”
“嘿嘿,看來哪怕身居高位,也恐懼著死亡,看來這一屆不行啊,完全沒有一絲的奉獻精神,但凡他們還想著人民百姓,就不會懼怕死亡,來這里求長生了,真正的偉人心里永遠裝著百姓,這樣的偉人永遠活在人民的心中,是永垂不朽的!”星野空看著一個個新聞中出現過的多次的人名,有感而發,“就這些人,都不用過十年二十年,我們就把他們給遺忘了,甚至現在我也就是看著人名眼熟,具體的相貌我都對不起來了。”
“我現在終于知道君惠小姐為什么要繼續假扮神婆了,跟這些麻煩的人物扯上關系,想不繼續都不行了……”毛利小五郎感嘆不已。
星野空又翻了一頁,隨即在一列列人名中,其中一個人名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夾雜在黑澤陣、魚塚三郎、土井菜之中,末尾第二位四十九號的宮野志保!
“不是吧,志保也來過這里?還是說同名同姓?”
星野空心頭詫異,按理來說,志保屬于長生種,就她‘千年王八萬年龜’的成長速度,她沒理由再來這里尋求長生不老的。
除非她缺心眼,不想長大。
所以,到底是不是本人呢?她旁邊的幾個人名是陪同她一起的人嗎?
星野空朝著屋外看去,此時夜色已深,就不打電話過去問了。
思索間,就聽服部大叫一聲,“找到了,門脅先生用來領取儒艮之箭的‘百七’號牌,是屬于海老原壽美的!”
“果然,兇手就是門脅弁藏!”毛利小五郎立即得出結論,大叫道。
星野空放下了名冊,說道:“那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吧!”
“那個……之前門脅先生就已經喝的爛醉了……”島袋君惠提醒道。
“讓我給他松松骨,保證他清醒過來。”星野空摩拳擦掌。
毛利小五郎嘴角一抽,連忙喝止,“別亂來,既然他現在喝醉了,那等到明天也是一樣的,反正今天晚上警方也過不來,最早也得明天了,所以,不如等到明天再去找他。”
“那就等到明天,不過,他也需要監視起來!”服部沉聲說道,“如果他真的是兇手的話,很可能是借著酒勁,行的兇……”
“盯梢交給我吧,我擅長這個。現在已經很晚了,你們去休息吧。”星野空大包大攬的將任務接下。
“還是我、大阪小子,我們三人輪流盯梢吧,其他人回旅館休息。”毛利小五郎開口道。
“不用了,我可以幾天不睡覺也很精神,但你們不行。”星野空將他們勸住了,“總之交給我吧,如果有什么狀況,我會打電話通知你們的。”
一番勸說后,他們同意了,不過,得先去一趟門脅家。
于是,眾人打著傘,在島袋君惠的帶領下,來到了門脅家。才剛到,門脅白藏便被兩個中年人給攙扶著回來了。
此刻,門脅弁藏渾身酒氣,已經沒有清醒的意識了。
服部上前詢問查看了一番,不禁嘆了口氣,這種狀態下,根本不可能會說什么東西。
“既然都碰到了,那直接把他帶到旅館去吧,這樣反而更方便一些。”星野空說道。
“好主意!”毛利小五郎立即去和兩個中年人交涉,在島袋君惠的幫助下,門脅弁藏被轉交給了星野空。
星野空扛著門脅弁藏,前往旅館。島袋君惠則是因為完成了帶路任務,所以也準備離開了。
“發財了,發財了……”
門脅弁藏被星野空扛在肩頭,倒也沒有耍酒瘋,而是含糊不清的念叨著什么。
“還想著發財美夢呢?”星野空一臉的無語。
“等等,發財……”服部敏銳的察覺到了異常,向剛走出兩步的島袋君惠問道,“君惠小姐,請問,門脅先生家境如何?”
“屬于普通家庭吧,門脅先生是漁夫,但他嗜酒如命,攢不下什么錢,而且還經常向沙織要錢。”島袋君惠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