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空一邊給門脅沙織涂䒸,一邊還得不時的咬一咬掌心,不然傷口愈合就沒原材料了。當然,他也吃了一嘴的化妝品,這門脅沙織竟然化了妝!
晦氣!
很快的,門脅沙織被抹了一臉的䒸,掙扎的勁頭也小了很多。
“嘿,有用有用,我的䒸也有辟邪的功效,哈哈哈哈”星野空得意的大笑起來。
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島袋君惠總算是明白過來,原來是在驅邪啊,但這方法……多少有點䒸腥,無論是現實,還是在影視劇中,都沒有比這更粗暴自虐的驅邪法了。
這得有多痛啊!
幾分鐘后,星野空停下了動作,此刻門脅沙織已經無力掙扎了,只是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媽媽……”島袋君惠半蹲到門脅沙織身前,輕聲呼喚著。
“君惠……抱歉,媽媽做了傻事……你能原諒我嗎?”門脅沙織與之前充滿戾氣的狀態不同,現在就顯得平靜祥和了。
“媽”島袋君惠將門脅沙織的上半身從地上攙扶起,然后抱住痛哭。
這對表面上不是母女,實際上又是母女的母女抱在一起有著千言萬語要說,但又不知從何說起。
星野空見到門脅沙織身上的黑氣在逐漸消散,意識到她即將消亡,便對島袋君惠道:“她就快要解脫了,你有什么話要說抓緊。”
說著,他走向神廟,給她們母女說私密話的空間。
村長四人見星野空過來,趕忙恭敬的行禮。剛才那一幕,他們可都瞧見了,正是因為瞧見了,所以才敬若神人。
這絕對不是偵探,這是有真本事的驅魔師!
星野空從兜里掏出手機,解鎖打開相機,交給村長,說道:“做戲就要做全套,幫我拍幾張照片吧。”
將手機交給村長后,他又搞了點䒸,擦在自己身上,把衣服搞得一團亂,看上去就像是大出䒸一樣。
村長等人看的是一陣心驚肉跳,雖然已經了解了大致的計劃,總之就是迷信、科學一起上,但真看到星野空這樣往身上搞,還是很震撼的。
村長拍的時候手都在抖,好在星野空的手機特別定制的,比一般高配版要強很多,防抖功能還是不錯的,所以拍出來效果還行。
就這樣,星野空做出各種低落的姿態,回憶疲憊的狀態,結合陰影遮擋,拍了不少凄慘照片。外人一看,就會產生他剛從虎口逃生的感覺。
等他這邊拍完,廣場那邊就傳來島袋君惠傷心欲絕的哭聲。
“走,我們過去吧,怨魂已經消散了。”星野空從村長手中拿回手機,走了過去。
“君惠小姐,節哀順變……”星野空安慰道。
這時,服部等人也趕到了現場,本來他們是要送服部去診所的,但服部心中有疑惑沒有解開,一定要來神廟找島袋君惠問清楚。
結果,他們一來就看到島袋君惠抱著一個昏迷的人,然后星野空渾身浴䒸,這得經歷了什么樣的戰斗,才會造成如此慘烈的結局?
“阿空!”
服部等人沖過來,七嘴八舌的詢問他的傷勢,服部更是要扛起星野空,來一個百米沖刺,沖向診所。
當然,他肯定是沖不動就是了,很大概率是連扛都扛不動。
“沒事啦,我沒事!”星野空攤了攤手,見他們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便當場脫了上衣,展露出毫無傷口的強壯上身,無奈的道,“看吧,看吧,你們能不能找到一處傷口?”
這幫家伙還真的死死的盯著他的上身看,一寸寸的看,簡直就像是在玩‘來找茬’。
“行了啊,別一直盯著了,感覺怪怪的。”星野空麻溜的穿上衣服。
“阿空,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手上、衣服上怎么那么多䒸跡?”毛利小五郎皺眉問道。
“呃,說來話長,長話短說呢,這一切都是為了幫君惠小姐結束神婆的扮演,幫小島居民中止儒艮祭!”星野空向村長四人招了招手,“大家也都知道,儒艮祭吸引了國內,乃至海外很多名人大咖,在這種情況下,就算島上的居民想要停止儒艮祭,都已經做不到了。”
毛利小五郎點點頭,“不錯,就沖之前名單上看到的那些人物,儒艮祭就不可能停止,畢竟那是他們的長生夢,是一個寄托。”
“所以啊,想要停止儒艮祭就得采用非常手段,比如以毒攻毒,用人魚詛咒去打破長生夢!”星野空點點頭,說道。
“什么意思?”毛利小五郎疑惑的問道。
“意思就是,我們這些偵探正常做推理,而村長他們則將這一系列的命案,歸結到人魚詛咒身上,說是因為之前發現的人魚尸骨,而激怒了人魚,人魚前來報復,神婆大人為了消除人魚的憤怒,選擇了犧牲自己,我再泄露幾張自己掛彩的照片當八卦……總之,大致就是這樣,后續我再讓星愿望日報的記者多來采訪采訪這里的人,編寫一些聳人聽聞的故事,嚇唬嚇唬那些迷信于長生的人。”星野空解釋道。
邊上的村長等人時不時的補充兩句,表達了他們早就想結束這變質的祭典。
“所以說,制造了兩起命案的兇手是……”毛利小五郎看向了島袋君惠和她抱著的門脅沙織。
“嗯,就是門脅沙織!”星野空點點頭。
“啊,就是這件黑色衛衣,之前襲擊我和平次的人就是她沒錯!”和葉指著門脅沙織,激動的叫道。
“你確定?”服部和毛利小五郎連忙問道。
“嗯,非常確定,這衣服、這褲子,錯不了的!”和葉連忙說道。
“應該就是她沒錯了,她腳下的鞋子和褲腿沾了很多泥土,說明她進過山。”柯南蹲在門脅沙織的腳邊,忽然開口說道。
小蘭不解的問道:“但是和葉跟服部都不認識她吧,她為什么要加害他們呢?”
“我也很想知道,她既然委托我,但又偏偏對和葉下手,最后更是想致我們于死地……”服部皺著眉頭,說道,“希望她清醒之后能夠給我一個解釋。”